对了,这个家伙是九门主中最喜欢喝酒玩女人和赌博的家伙,这样做的目的仅仅是为了要和我赌博吗大门主到底在想什么
白兰伸手在怀中摸了摸,摸出一张金票来递给天禽道:「好吧,和你玩一玩,我赌蜀南军会后撤。」
天禽看着那张金票许久,随后一把拿过去撕得粉碎,往空中一撒道:「这只是一张废纸如今东陆,什么银票金票铜票的都是废纸真金白银才是最真实的」
「但我没有真金白银怎么办」白兰说,隐约觉得天禽的话中还有话。天佑宗收集那么多黄金,是有目的的,因为一旦有了黄金,就完全控制了东陆的命脉,没有真金白银,所谓的金票银票其实都不可靠,如今江中州城内一张百两的金票只能够买得起一碗素面。但如果你真的有一锭百两的黄金,在某些贫瘠的州城可以买上好几幢豪宅
天禽扔下那具蜀南军的尸体坐下说:「那算了,不玩了,没意思,要不我们赌女人也行必须要是处子,否则也不玩。」
这家伙是个白痴吗他到底想做什么白兰没说话。
天禽又一次起身,拍打着身上的泥土,不满地说:「算了算了,不玩了,没意思,我实话实说吧,大门主让我来杀了你。」
什么白兰愣住了,这家伙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白兰还在发愣的时候,天禽已经出手,那双干枯的双手如闪电一般击向白兰的胸口,白兰闪身向旁边避过,抬腿踢向天禽,天禽根本不回避,硬生生挨了白兰一脚,同时抓住白兰踢过来的那条腿,用力将对方抛向空中,同时腾空跃起
白兰失去了平衡,在空中尽力扭转身子,落地后急退好几步,伸手制止上前的天禽道:「你疯了」
「我没疯,只是按照命令行事,大门主亲自下达的命令,要清除叛徒,不,应该说是清楚蜀南王卢成梦派在他身边的人才对,等我想想,多少年来着嗨,我不记得了,总之大门主说时间很久很久了,本想留你一条命,但如今你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可以去死了。」天禽又一次扑了过来,袖筒中的黑影一闪,白兰知道那是天禽的黑蛇,那是杀招,对方已经没有留任何余地。
可白兰依然没有做致命的反击,只是往后急退,一边退一边说:「等等这其中肯定有误会」
「误会不,没有」一个声音从白兰背后响起,白兰意识到不好,赶紧俯身避过,刚刚俯身,几枚利器就从头顶刺过,裂风声刺得双耳嗡嗡作响。
白兰转身,看见一个身穿破破烂烂铠甲的长发人站在那,手中还拿着一封书信扬着。
「喂天英不要抢功劳他是老子的」天禽收回奔出袖口的黑蛇,骂着前来帮忙的天佑宗门主天英。
天英将手中的书信扔给白兰,冷冷道:「你每次给大门主飞信的同时,也会给蜀南王卢成梦发出一封信去,真以为大门主不知道吗」
白兰盯着天英,笑了笑,同时双手多出几支笔头带有利刺的毛笔,抛向两侧,毛笔离手后迅速起身向蜀南军阵营之中奔去,天禽转身就追上前去,刚追了没几步,便停下脚步来,愣在那,因为他的脖子上多了一柄短刀,而短刀的主人正是天英。
此时,白兰也停下脚步,回过头来,松了一口气说:「你太急了,应该放我走的,否则我们都保不住。」
天英摇摇头,毫不迟疑就割断了天禽的咽喉。这个替天佑宗立过大功,远渡重洋把皓月国招来的天佑宗门主,在死前甚至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鲜血从天禽脖子中出来后,天英又抓住他的脖子用力一拧,听到骨节断裂的声音这才松手,在天禽的外衣上擦了擦满手的鲜血,这才说:「都乱了,再藏下去还有什么意义如果我现在不下手,你迟早也会被他杀死,这个家伙是个疯子。」
白兰蹲下来,仔细查看了一番天禽的尸体,再次确定已经真的死了后,才抬头说:「我们俩能活到现在真算是奇迹了,换作其他人,恐怕早就死了几百次了。」
天英点头:「若不是白先生多年前就做了安排,恐怕我们不会那么顺利。」
「是呀。」白兰叹了口气,「白先生让我先混入风满楼,伺机让他们老大派我到大门主的身边,这样一来,怎么都不会查到白先生的头上,不过你更绝,好不容易当上了最年轻的九门主之一,又被大门主派往风满楼,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低级杀手,但在那卧虎藏龙的地方要隐藏自己的身手确实太难了,不过我很佩服的是,在那种时候你还能引领着谋臣去千机城。」
天英抬起头来,黯淡的月光洒在他的脸上,如果此时谋臣在场,肯定会惊讶不已,那个风满楼中低级的杀手贪狼竟是天佑宗九门主之一的天英。
「如今看来,白先生还是算准了,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我们的任务也差不多完成了,是该返回蜀南军了。」天英说,「不过得先处理好这家伙的尸体,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还好这周围再没有天佑宗的人。」
白兰摇头:「不,你得回去,我暴露了没有关系,因为大门主已经知道了,但对你的身份并不清楚,如今的局势随时都在变化,就算白先生计划好了一切,可计划再严密,总会出现意外。」
天英不语,沉思了许久道:「我回去可以,但这家伙的尸体怎么处理」
白兰伸手一指蜀南军中:「我带回去,扔在蜀南军斥候营中,到时候放出消息就说是卦衣和天冲他们干的,让大门主自己猜是怎么回事,而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天英点头,俯身捡起白兰刚刚抛出的暗器,在自己的胸口戳了几下,戳完后忽然想起什么来,问:「对了,你可知道为什么大门主会派天冲去蜀南军中」
白兰摇头:「恐怕不是去蜀南军中,而是去谋臣身边。」
「是吗又是谋臣,这家伙好像在皓月国入侵之后就销声匿迹了。」
「是蓄势待发,据我的消息,他可是在平武城中建了一支新军。」
「有意思。」天英捂住自己那几道伤口,「刺得有些深,但没有办法,否则没人会相信你在我眼前杀了天禽。」
「对了,还有一件事,皓月国大军好像要奇袭龙途京城,这个消息你还是应该告诉给那个老头子,让他有所准备吧。」
天英摇头:「不用,他早就知道了,你真的认为天苪会倒戈向皓月国吗不会,那家伙可是除了天任之外,最忠心大门主的一条狗,你好好保重,我先走了,还有要事。」
说罢,天英几个起落便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保重,接下来就靠你了。」白兰对着天英离去的方向抱拳道,随后也扛起天禽的尸体转身向蜀南军大营方向走去。
远处,一直趴在草丛中静静听着的卦衣慢慢起身,先是看了看远去的天英,又看了看白兰,蹲下来,捡起一枚刚才白兰的暗器,握在手中。
在千机城中,卦衣就已经怀疑过贪狼的身份,如果他仅仅是白甫派往风满楼的暗探,那知道得未免太多了。而且他的身手也超出了自己的想象,况且九门主之中天英代表的就是贪狼星,这种暗示好像是在嘲讽他们一行几人一样。
不管白兰和天英的身份到底是什么,现在最清楚的是一件事白甫多年前就开始操控着这一切,就如天佑宗一样,问题在于他们两方到底想要做什么为了当皇帝不会,大门主现在比皇帝还要高一等,等于是神而白甫是卢成梦的大谋士,所作所为也肯定是为了卢成梦的利益着想,可卢成梦早年就有实力拿着玉玺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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