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虽然你说了这么多,但是我还是有一点不明白。”虽然不想承认,但是这个问题一直云风都明白,就算是现在有人骂他笨,他还是要问,道:“为什么天道会被人所拘,按理来说,天与天道是虚无飘渺的存在,怎么可能被人所禁。”
“这个问题问到了点子上,换作其他人可能无法跟你解释,诸神之中只有我能跟你说。”甩去眼中的一丝泪水,阿罗笛斯苦笑道:“天与天道是不同的存在,天是无所不在的,天道只是天地本源之中,大道的集合体,就拿上界的人来说吧,他们修的是法则,法则是什么,法则也是本源之中一种,所以天道还是脱离不了道,就拿天地极数和大道之数来说,区别在哪里”
“我明白了。天是遁去之物,而道虽无形,却可修,是这意思吗,所以道无形,但是却可追寻,天去不可查。”
“对,所以当本源被拘的时候,天道自然也被禁。”
“但是为什么天不对他们做出惩罚呢”
天能做出本能,云风不相信都针对他,难道就没有针对别人的,虽然说司空雨莘也在其中,但是在没有得到她的答案之前,那层蒙纱暂时让他不太相信司空雨莘,道:“难道说天道与天没有一丝联系”
“都对,都不对,天道与天的关系是天繁衍了天道,但是天诞生的东西太多,天道只是其中的一种,天的本源是什么,天道的本源又是什么,天的本源就是阴阳五行与审判,它们构造了天地,但是天道呢,它是有各种本源,比如说万物,还有各种灵气玄奥的轨道,天道就是让人来追求,超越的一种,但是天,无论你多强,你都只能与天平齐,与天共寿,而无法超越他,它拿你没办法,你拿它也没办法。”阿罗笛斯欣慰的给了云风一眼,道:“所以只要你不动天的根本,那么天是不会理你的,因为天地无情,但是天道却不同,它有一定的情绪,如果你忤逆了它,那么只会遭到更沉重的打击,跟你这么说吧,在遥古的时候,某些大能者,自问不怕天道,所以渡劫,都冲进天劫之中,为了防止这些,天道在感应某个人的修为多高的时候,会决定落下多少劫雷。”
“不会吧”
这个东西太雷人了,云风难以相信,天道居然是有灵之物,那岂不是说渡劫这玩意挺有意思的,但是更多的还是吃惊,猜测如果让他去渡劫,天道会打下多少道劫雷,但是口上,他肯定不会这么说,道:“那岂不是”
“怎么不说下去,那岂不是跟人差不多是吗”
微笑的看着云风,看他是否会说下去,阿罗笛斯也知道,这样说天道,让人难以接受,毕竟现在的人都在修道,无论是武修还是法修,都说修道修道,但是没想到所修之物居然是个有灵之物,道:“天道也有情绪,也有感觉,当你超过它的时候,它会怕你,不惹你,惜日某个大能者曾追着天道十天十夜。”
啪
云风张大嘴,指着阿罗笛斯,不是他不说,是实在这话,让他不知道说什么好,追着天道打的人都有,那有没有在天道头上哦不,也许天道没头,那在天道之中撒屎撒尿的没有呢
“这个倒没有,起码来说,大家都是有脸面的人,怎么能弄这些东西。”
明显,阿罗笛斯感觉到云风在想些什么,老脸一红,可能想到某些事情,有点迟疑的说道:“有啊,没有”
“不会是真的吧”
“这个那个,以前,曾经我试过。”
轰
这句话不雷,云风觉得一点都不雷,但是事实他却毫无形象的坐在地上,而旁边的离晶怀同样一坐到了他的腿上,双手掩嘴,瞪着前面。
活了几百年,或者几百万年的人,第一次听到如次笑话,但是阿罗笛斯的脸色,一眼就知道不是在说谎,云风现在最想说的就是:“你太有才了,就算可以,你也不该脱下裤子,做这种事啊,后人有多少被你这一泡屎一泡尿毒害过。”
“这个,我也知道,所以我做完之后,被他们追着打,而且下下到肉,但是只有皮肉伤,你也知道,我修的是命运之道,所以方面比别人差些,最后”
“活该前辈你没有子孙后代,这种断子绝孙的事情你也能做得出来。”
一把揽住离晶怀的腰,云风跳了起来,指着阿罗笛斯大暴粗口,道:“你真是太有才,简直就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那个,你说你是命运之神是吧。”
就算是云风的神经再大条,现在已经承受不住,居然把正事扔一边去。
眼中不断的转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云风突然嘿嘿的笑了起来,道:“前辈有没有在命运之中,偷看过女人洗澡,说”
“风,你要死啦”
听到云风这么不害骚的话,离晶怀在他的腰肉上狠狠的扭了一下,扭得他真抽冷气,可见用了多大的力气,但是离晶怀明显不肯放过他,瞪了他一眼,转向阿罗笛斯,道:“前辈别在意,我们还是谈正事吧”
“好的,谈正事,谈正事”
云风嘻笑的看着离晶怀,想示意她放手,可是没想到得到的却是一声冷哼。
阿罗笛斯仔细的看着离晶怀落在云风腰间的手,一眼也不眨,从头到尾看了一个遍,越看越心惊,这是何等的威力,再怎么说,他可是清楚在这个世界之中,云风单对单的话,几乎是无敌的存在,可是现在却被这么一扭,就输了。
嘴上说着正事,但是手还是忍不住学着离晶怀的样子,转了一下,但是旁边没什么人,不知道是什么效果,不过阿罗笛斯还是忍不住一颤,要是不运转真元,这人的,再强也顶不住,更何况那里那么软。
“我说前辈。”
“我说老头,你在想什么”
看阿罗笛斯有点魂不守舍的样子,云风就知道又哪里出问题,这不,都已经第三次叫,但是看阿罗笛斯的样子,似乎快不行了,居然混身发抖。
“什么事”
你可不可以再大声点,阿罗笛斯似乎又回到年轻的样子,刚才离晶怀的举动让他有点怀念以前年轻的时候,他也有过经历,只是岁月不饶人,曾经的一切都不复存在,但是云风的大声连他仅剩的一点回忆都被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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