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醒了你给她用的假药”亓放蹙眉看向老蔡。
显然,他并不想直接跟元锦西对话。
“用的跟其他人一样的i药,怎么可能是假的”老蔡勾了下唇角,“这也是她与众不同的地方她体质特殊,对这类药物代谢的要比普通人快。你应该去看看她的体检报告,她在危险环境中感受恐惧的能力比别人低很多,她天生就该是名战士”。
“老蔡,你知道我最担心的是什么,我觉得不会让悲剧重演”,亓放依旧不肯松口。
老蔡开口想说什么,元锦西却在他之前开口说道:“我不知道你有什么顾虑,也不知道你们具体在谈论什么,不过就你刚才对女性的态度这一点我想说,没有什么是你能做到我做不到的,如果有,我肯定也会让它变成能做到”
亓放终于肯直视她,露出一个不怎么友好的笑容,“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敢说这话,吹牛逼的本事确实不输人”。
“你可以给我一个机会,看看我是不是在吹牛”,她依旧不喜不怒的说话。
说实话,亓放是有些佩服她的。
一个才十八岁的小姑娘,在面对别人的冷眼和嘲笑的时候没有暴力解决也没有气急败坏,光是这份沉着镇定就是其他同龄人所不具备的。
“是啊小亓,就给她一个机会”,老蔡凑近他,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如果你真的不想留下她,那就在选拔的时候想办法把她踢回去,先不要把话说死”。
亓放抿唇思考了一会儿,终于点头,“可以,机会我会公平的给每一位来这里受训的士兵,至于结果如何,那就只能看他们自己的实力了”。
说完,他先转身离开。
老蔡笑眯眯看着元锦西,拍拍她的肩膀,“好好表现,我看好你。现在回你自己的房间吧,没有允许不要出来”
元锦西乖乖的回到房间,后知后觉的想到一个问题,什么叫没有允许不能出去,难道她失去自由了吗
就在她刚才出去的那一会儿时间里,房间里多出一个塑料桶和几卷卫生纸,桌椅都被搬走,床还留着,可床上已经没有被褥枕头,只剩下光秃秃的铁架子。
在接下来的两个小时时间里,她发现情况比她想象的要糟糕,因为门被锁上了,她根本没办法出去。
广播通知他们想要上厕所就在塑料桶里解决,每天不定时不定时不定点会有人来送饭,不允许跟送饭的人交流,坚持不住就按响床头的求救铃,会有人过来把坚持不住的人接出去,好吃好喝的招待着,然后哪来的回哪儿去。
简直就像监狱,不对,比监狱更可怕,至少在监狱里还有人跟自己沟通交流,不会像现在这么孤独。
孤独,是恐惧的开始。
一旦恐惧的情绪蔓延开来,人的心理防线很容易崩溃。
一个人的心理崩溃了,即便是武力值再高也会丧失战斗力。
所以,他们这是在考验这一层楼四十八位可怜虫的心理承受能力吗
元锦西有这种猜测却又不敢确信,她甚至觉得自己可能掉进一个陷阱里,根本没有什么受训选拔,亓放和老蔡根本就是两个bian态,他们把她关在这里,享受着她一点一点崩溃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