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遇到的这个是假冒伪劣产品,2货一个。”陈小乐不屑的撇了撇嘴。
“幸亏你是遇到个假的。”圆真拍拍胸脯,犹有余惊的说:“那扶摇子可不是一般的修者,五百年前就是一号强者,为人仗义疏财,行踪不定,就是有点护犊子。当初崆峒剑修砍死他一个徒弟,扶摇子狂怒中单人仗剑杀往崆峒,杀伤七十多好手,差点把崆峒给覆灭了。”
陈小乐刚入嘴的一口酒扑的吐了一地,干笑了两声:“真的假的,我今天才杀了他几十个门人弟子,连他的大徒弟都给劈死了。”
圆真笑了笑:“应该没事。据说扶摇子因为迟迟无法凝成真正的金丹,百年前就解散古雨门,漂洋过海寻找机缘去了。至于今后的事,陈施主你福泽广大,机遇无穷,突破金丹也是早晚的事,到时候又何须怕他呢。”
陈小乐表面上谦虚了两句,心里却笑起来,没想到四大皆空的出家人也有拍马屁的时候。自己知道自家事,他现在别说凝成真正的金丹,就是突破到凝丹期都难如登天。
席上,觥筹交错,放量海饮,不多久,便趴地上好几个。
陈小乐见都喝得差不多了,让宋扶着郎军几个去休息,不料张蓉飞身而起,一个鹞子翻身,挡在了宋的面前:“我醉了,先扶我。”
陈小乐没好气的说:“你一共才喝了三杯啤酒吧,怎么就醉了。”
“我酒量浅不行啊,少废话。”张蓉凶神恶煞般瞪了他一眼,继而百转柔情,依偎在宋的肩头,摆出一副贵妃醉酒的媚态。可惜她既没有杨贵妃的丰满,也没有人家的雪白肌肤,怎么看怎么彪。
宋无可奈何,只能揽住她的腰,扶她回房歇息。
陈小乐叹了口气:“壮士一去兮不复返,路易莎,你去扶他们回房歇息。”
路易莎也有了些醉意,只是没郎军他们烂醉如泥,不情愿的站起身来:“哼,宋就抱着个小妞屋里爽去了,我却要给你们当搬运工。”
陆花语双目含嗔,大喝一声:“还不快去”
“哦哦哦。”说也奇怪,路易莎这么狠的人,让花语一喝,立刻噤若寒蝉,乖得像是个宠物兔一样,立刻扛着郎军走了。
陈小乐又让雅雅带着圆真,魏蝶衣去了那栋小洋楼。小洋楼已经装修的差不多了,只是有些墙壁还没有干。其中有几间屋子没有刷墙,用的壁画,已经可以住人了。
雅雅和魏蝶衣都明白他那点小心思,不无鄙夷的瞪了他一眼,看在陆花语为了思恋他病成这样的份上,二女也不胡闹,气鼓鼓的走了。
圆真和尚走得慢了些,被二女一顿训斥,莫名其妙,摸着光头连喊罪过。
该走的终于都走了,只剩下他和陆花语二人,对坐相望。
陈小乐的目光从她的玉颈直扫到脚踝,见她原本消瘦的身子如今弱不胜衣,心中大怜,上前将她轻轻的抱起。
陆花语任他施为,目光温柔,一点也不推拒。
陈小乐将她抱入闺房,轻放在雪白的床单上,随手掩上了门,拖鞋上床,抱住了她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
第146章云雨一半竟睡着
陆花语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你这死人,你知道这些日子我是怎么熬过来的么”
“花语,辛苦你了。”他轻轻吻着她脸颊上晶莹的泪珠,一滴一滴的啜干,右手在她的小腹上轻揉。
“呜。”陆花语本有好多的话要说,话到了嘴边,却哭了出来,她再顾不上矜持,紧紧的抱住陈小乐,两只小手在他身上胡乱的拍打,连掐带扭。
陈小乐知她心情郁结,也就任她发泄,反正打着也不疼。
殊不知,陆花语这段时间几乎没有修炼,对土元力的掌控仍旧很陌生。一下,两下,能够控制自如。这次连打几十下,一不注意就让土元力凝聚到了手心,一掌拍下去,山塌石碎。
陈小乐与女孩子上床,自不会刻意的用真气护体,一掌拍下,如遭雷击。他啊的惨叫一声,一口鲜血吐在她脸上,气息虚弱的说:“花语,你,你玩真的啊。”
陆花语立刻慌了,手忙脚乱的撕了块床单给他擦拭脸上的鲜血,哭的更凶了。
陈小乐无奈至极,好在挨打吐血这种事早就习以为常了,遇不遇到敌人总会挨上两下子。他见陆花语哭得一塌糊涂,便贴住了她的身子,轻手轻脚褪去了她身上的衣服,几秒钟后,一具白皙如玉的胴体便跃然眼前。
她肤色从来都是莹白莹白的,像是上品的玉石一样,毫无瑕疵。也不像雅雅那种鬼魅般的苍白,看上去极为迷人。手指轻抚在肌肤上,滑不留手,细如白绸。
花语的身材,原先是一种震慑人心的绝美骨感,现在却是一种能够勾起男人罪恶欲望的病弱之态。纤细的四肢,窄窄的细腰,在瘦弱身体上异军突起的饱满胸膛,无不惹人邪念,勾人业火。
已经在魏蝶衣身上初经人事的陈小乐,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手指深深陷入她柔软肌肤之中,难以自拔。
陆花语的洁白面孔也渐趋红润,她粗喘着说:“不公平,花语被你剥光了,你还穿着衣服呢。”
“这有何难。”陈小乐看着身上的黑鸦校服就来气,三两下都脱了下来,随手扔了出去,邪邪的笑道:“宝贝,这下可公平了吆。”
她吐气如兰,双手在陈小乐的腿上滑来滑去,小声呢喃:“花语,今天没有例假。”
这句话,便是请君入瓮了,陈小乐呵呵笑道:“这回要再来,洒家也要踏红而行,浴血奋战,不撞南墙不回头。”
陆花语大羞,抬手给了他一肘:“你说什么胡话呢,还浴血奋战,那个血很脏的你不知道啊。”
“我认为,春宵苦短,大好时光,我们实在不应该把时间浪费在讨论例假这种事上。”陈小乐一本正经的说:“为伊消得人憔悴,花语,你憔悴多了。”
“还不是为了你这个死鬼。”陆花语双手揽住他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了他的身上,气若游丝,弱不可闻:“老公,我爱你,我好爱你,好爱好爱你”
陈小乐从死亡线上爬出来,连番的恶战,神经到现在还没有松弛下来,哪里经受的起这样的呢喃软语,立时怒龙抬头,心跳如狂,趴到了她的身上,不住的亲吻着她软嫩的肌肤,同时,缓缓的与她融为一体。
陈小乐的动作很轻,很轻,轻的像是一片羽毛刮进了暖床,陆花语并不很痛,她微闭着双眼,静静的享受着她人生中的初次。
第二天,陈小乐尴尬的坐在床上,被陆花语一通数落。
昨夜他坐着坐着,一股倦意涌上,竟趴在陆花语的身上睡了过去。
陆花语引为奇耻大辱,几乎把他活活捏死:“陈小乐,我明确地告诉你,我不会原谅你的,你这个王八蛋。你和魏蝶衣上床的时候怎么没睡着呢,兴奋地那个熊样。行,陈小乐,你给我牢牢的记住,我要不让你生不如死,我陆字翻过来写。”
陈小乐的心一阵阵的狂跳,你妈,和魏蝶衣的事儿她怎么知道了,这不是要了亲命了么。难道是蝶衣这丫头为了讨好她,主动把事情都给招了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蝶衣不早就说了么,无限的崇拜花语姐姐。
陈小乐空有一身修为,使用不上,使用上了也未必就能稳赢陆花语,只好嬉皮笑脸的和她插科打诨,企图蒙混过关。
gu903();“你现在牛了是吧。”陆花语怒气未消,一拍床:“听说你修为大进啊,目中无人啊,很嚣张啊,走,跟我去枯树山练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