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屋外的走廊上,背靠着廊柱,两眼呆滞地望向远方,旁边,俺亲爱的妹子还有俺娘亲正有滋有味地吃着麦饭,抿着豆腐ru和其他喷香的菜肴,经过了公子长时间的熏陶,俺娘亲和这小妮子现在也已经习惯了用这种小菜来下饭。
“哥,你真不吃一点这可是很香的哟。”妹子挟起了一筷肥而不腻的扣肉,冲我晃了晃,那股子昔ri闻起来香气扑鼻的肉味现在却让俺两眼发绿,赶紧又把屁股往外挪了挪,白了一眼这妞。“我说妹子你是不是故意的,明明知道为兄喝醉了,最是闻不得这些油腥味。”
“切,还好意思说,昨天不知道是谁,一个劲的叫嚣要去后花园的池塘里边游泳来着。要不是瑶光姐,你就掉进池塘里边吃鱼生去了。”妹子不甘示弱地反击道。“还站在池塘边使劲吆喝,好几个喝醉的家伙都让你给勾得想往里跳来着。”
“啥靠那是因为喝醉了知道不”公子恼羞成怒地道,隐隐有点印象,似乎太热了,俺提议去游泳来着,似乎有好几个家伙准备跟俺一块去,结果让个不开眼的人给硬拽回来,没想到居然是李瑶光那妞。“那几个家伙没事吧”
“没啥事,瑶光姐第一个发现不妥,一边把哥你还有李玄霸给拽住一边叫人,总算是大家过来得及时,把那杨师道还有建成世兄也都给拦住了。”妹子似乎想到了当时的场面,忍不住笑了起来,结果差点把嘴里的饭给呛进气管里,憋得小脸涨红,该
转念一想到公子真要跳起池塘里边玩狗刨,然后无数历史名人在旁边强力围观,而且还有不少的女xg。公子的冷汗刷的一下子就流了出来,先人你个板板的,俺记得俺没穿越之前,喝醉了之后好像也没这么疯狂吧,顶天就是在ktv里边和朋友一块鬼哭狼嚎,要不然就是蒙头大睡。
“好啦,观音婢,不许逗你哥,快,把这碗汤给你哥端过去。”这个时候,娘亲总算是开口发话了。把一碗已经吹凉的黄瓜鸭蛋汤递到了妹子的手里嗔道。
“好啦,嘿嘿,来,哥,快喝吧。”妹子应了一声,笑眯眯地把汤端了过来。悻悻地白了一眼这妞,还是抄起了碗,将这碗鲜香的汤水一饮而尽,肚子里边感觉多舒服了点。
“四郎你也是,平时好好的人,怎么醉成那样。”娘亲这时候也走了过来,一脸心疼地把我盖在额头上的毛巾摘了下来,浸到了旁边的水盆里揉了揉又给我盖上。
“多谢娘亲。昨天是大ri子,孩儿实在是高兴,朋友来得也多,不知不觉就喝多了,呵呵,下次孩儿一定注意。”我陪着笑解释道。
“哥,什么叫ziyou泳啊”旁边,妹子瞪着漂亮水灵的大眼睛望着我,仿佛要从我这里找到答案。
“呃,游泳的一种方式。”伸手压了压湿毛巾,想了想之后决定还是给她解释一下。
“那蛙泳呢”妹子脑袋一歪,又问出了一个这个时代绝对没有的泳姿,擦,俺都干了啥了难不成公子没掉进池塘,一怒之下在岸边演示各种泳姿不成那也太丢人了吧。
“我说妹子,李瑶光把我给拽上来之后,为兄没干什么奇怪的事吧”看了一眼过去收拾碗筷的娘亲,小声地冲妹子询问道。
“没干啥啊,你给拽住之后,还一个劲地在那跟那李玄霸说要表演什么花式游泳、ziyou游、蛙泳啥的,说着说着就睡过去了。”妹子眨巴着水汪汪的眸眸,很是八卦地讲述让俺一脑门子的庐山瀑布汗。你妹的,看样子喝醉酒之后公子这牛也吹的太那啥了,ziyou游还将就,蛙游也还成。可那花样游泳这是神马鬼玩意
一想到公子真要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在水面上摆显,再想到万一刘宏基和薛万彻这两个流氓四条毛绒绒的大腿也在水面上出现,俺就觉得一阵恶心干呕,你妹的,看样子下次得少喝一点,省得出现这种令人抓狂尴尬的诡异情况。
问了几句之后赶紧让妹子去帮娘亲收拾,而我,继续呆在这里,晒着太阳发发呆,就在我差点要睡着的当口,听到了妹子的呼唤声。
“怎么了”我打了个哈欠睁开了眼睛,看到了表情很是复杂的妹子。
“堂叔长孙顺德上咱们家来了。”妹子咬了咬嘴唇答道,这话让我不由得一愣。“长孙顺德他来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听说他是奉了叔公长孙恺之命前来的。”妹妹又快又疾地解释道:“叔公长孙恺至咱们父亲去世之后,长孙一门之事务,皆由其作主。”
“也就是说,长孙顺德的爹是咱们长孙一族的族长喽”听到了妹子这话,公子不禁眉头一扬,一把将那盖在额头上已经干了的毛巾给扯下了扔进盆里。
“也就算是吧,如今在朝为官的长孙氏,除了我们这一支,就是顺德叔父他们那一支。”妹子俏脸之上此刻也布上了一层寒霜。“当初咱们被迫离家来到舅父家暂居之时,舅父就曾寻过我们这位族叔的父亲长孙恺,而是这位族祖父却敷衍了事不过顺德叔父人还是挺好的,可就是拿不了主意。”
第一百三十六章长孙顺德的来意
“好了,不用说了,娘亲在哪,带我过去。”我站起了身来活动了下身子,经过了一早上的休养,已经觉得身体大好,而听到了这件事之后,公子更是感觉到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斗志。
跟着妹子一路疾行,来到了那间娘亲正在会客的厅堂外,公子一把扯住了正要上台阶的妹子,使了个眼神,很是猥琐地朝着旁边上了走廊,凑到了旁边细听了起来。
果然,里边一个男人正在那涛涛不绝,张嘴人伦,闭口孝道,就是没一句人话,翻来覆去也就是那么几句。
“嫂嫂何必跟那两个家伙一般见识,如今,无忌侄儿怕也要年满十六了吧。”浑厚而有力的男中音怎么都像是一只公鸭在咶噪。
“昨ri我家四郎就已经满了十六,行了冠礼了。”这是娘亲的声音,有点无奈,不过更多的却是骄傲。
“昨天真是的,想不到无忌贤侄已经冠礼了。顺德未能前来道贺,还请嫂嫂见谅。”这位族叔总算是说了句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