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本公子很无语地白了这两个小家伙一眼。
“谁让你笑得那么吓人。”妹妹没好气地回了一句,然后反问道:“哥,你对着这鱼线笑得好可怕,害得我还以为你想拿这鱼线去于什么坏事似的。”
“你觉得你哥我这样的正人君子,难道还能够拿着一根鱼线上街打劫不成”啥人,本公子向来可是仪表堂堂,举止雍容,态度谦和,跟山贼和强盗根本就扯不上半点关系,真不明白我为什么会有这么个成天有被害妄想狂症状的妹子。
抬眼一扫,就看到李元芳站在不远处的水泥路旁,冲这家伙挥了挥手。
“公子您有什么事”李元芳快步赶了过来之后,好奇地看了一我手上的鱼线,小声地问道。
“我问你,你知道不知道这玩意在哪有卖的”本公子抖了抖鱼线,一脸迫切地道。“就是这种肠线。”
“公子,这种肠线在卖高档渔具的地方有,还是在售卖弓具的地方也有。”李元芳瞅了瞅之后,老老实实地答道。
“你去给我弄个几十条来,嗯,至少要个二三十条,另外对了,把咱们府里的木匠给找过来,对了,还有咱们皮具店的工匠,也把他给弄来。本公子有话要交待他。”
网球,嗯,必须的,网球这玩意可谓是老少皆益,记得前世,我就看到过一位七十多岁的老奶奶身手矫健的在网球场上飞奔,而她的对手也是一位六七十岁的老头,足以见这项运动的年龄范围是很大的。
不愧是华夏文明古国,甭管是造兵器,还是弄什么别的玩意,只要你能想得出来,他们就能够给你弄得出来,当然,前提是你需要知道原理和程序。
而很幸运的是,本公子这样的人才,虽然不擅长于动手,但是,却有着一副好脑子,和超强的记忆力以及强大的统筹能力,一个小小的网球拍,实在是不在话下,至于网球,也同样小意思。
就是想要打到足够塞在网球里边的毛发,让俺实在是伤透脑筋,毕竟头发在这个时代的人的眼里边,是很珍贵的,就连曹操那厮犯了错,也弄出个割发代首的来,就是这样的举动,也被他的部下苦谏,认为太过了,足以见头发对于古人的重要。
虽然我认为,头发太长,虽然很飘逸,很有文学艺术类的气息,但问题是,头发长了,不容易打理,长久不洗,甚至会长出比如跳蚤这样可怕的生物。
所以,本公子一般都是每隔两到三天,都是要清洗一次脑袋,这个好习惯也被妹妹和无逸染上了,至少,俺身边的人身上没有跳蚤。
可问题是,头发没有,那拿什么玩意塞进去捏看着那个已经缝了一半的网球坯体,本公子很是头疼。“唉呀,要不我自己割点头发塞里边算了。”
“不行,哥你千万别乱来,不然,娘亲非生气不可,发肤身体,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你要是乱来,到时候娘亲知道了,那可就不好了。”妹子很是严厉,并且很是义正言辞地警告我道。
“好好好,哥也就是这么一说,又没说真要去剪。可问题是拿什么玩意塞里边才能够保持弹性”本公子很头疼,难道咱的网球体育事业,就因为头发一事,而被迫搁浅了吗
两个网球拍,已经做得差不多了,当然是用竹子为材料来做,第一,轻便,至少比用木头做的拍子轻便得多,第二,结实。至于金属球拍,还是先等一等的好。
而肠线也已经弄到了手,到时候等球拍做好之后,打上穿线的孔穿好肠线就能编成一个漂亮的网球拍,可问题是这网球里边的填充物,除了头发之外,本公子还想不出来,有什么玩意能填充进去。
功夫不负有心人,嗯,当李瑶光那飞扬的马尾辫出现在我的眼里时,我突然之间,脑袋里边灵光一闪,两眼放光。是的,我终于知道了一种头发的替代
“你,你又老盯着我于嘛”李瑶光看样子有点抵受不住本公子那灼热的目光,白晰的俏脸开始发红,说话也变得有些结结巴巴起来。不过双眼却毫不示弱地瞪着我,就像是那可爱的小宠物正在打量着主人的眼神,太可爱了。
“我说兄台,你怎么老盯着我姐姐瞅,小弟跟你打了半天招呼你都没反应,到底是啥意思”李玄霸没好气地跳到了我的跟前不满地道。
“马尾巴,对了,就是这玩意元芳,快给本公子找两匹马,把他们尾马上的毛全剃了,给我弄过来。”本公子可没功夫理会这个嚣张的小屁孩,至于李瑶光,这妞面红耳赤的俏模样让俺觉得真要向她表白,给我发好人卡的机率应该不会超过百分之五十。
“啊公子您这是要于嘛”李元芳大吃一惊,看样子,很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去虐待马屁股不,是马尾巴。
“废话,要来自然是要当成材料填充在这里边,明白了没明白了就快去,过一刻钟你还没带着马尾巴毛出现在我面前,我就要你脑袋上的毛。”本公子怒了,啥时候了,哪还有功夫跟你叽叽歪歪。
听到了我的威胁,面露惧色的李元芳捂着脑袋跑得比那中枪的兔子还快。若得李家兄妹纷纷侧目。看样子闹不明白李元芳那一头黑发,跟马尾巴毛能够扯上什么关系。
“兄台你这是想要弄啥咦,这是什么东西”李世民这厮也凑了过来,一把就将俺的网球坯体给弄了过去,一脸的好奇。
“这是网球,用来锻炼身体和观察力以及敏捷的。而且还能够让娱乐大伙。”本公子得意地扬了扬眉解释着,而李玄霸这厮把这玩意弄了过去,好像地拽了拽,吓得老子一把夺了回来。“喂喂喂,别瞎弄,弄坏了我上哪再找一个现在只有这一个样品,多的可没有。”
“这是用皮子做的吧不就是看看嘛,又没于嘛。”李玄霸悻悻地道,然后抄起了摆在桌案上的一根鸡腿,往嘴巴里边一涮完了。
看着那根于净得就像是用佛尔马林浸泡清洗过的鸡骨头,本公子只能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这厮还真是超级吃货。真不知道他的嘴巴里边是不是跟老虎的舌头一般长满倒刺,要不为啥鸡骨头能够涮得这么于净
不过本公子可不是口腔科专家,没有爱好去扳开别人的嘴巴子东瞅西瞧的。所以,这个历史迷团还是留给后人解决的好,咱就不沾边了。
gu903();“网球等贤弟你弄好了,为兄也来试试手,看看是不是真会像你所说的一般。”刚刚进门的杨师道也很是好奇,也很期待,也是,本公子做出来的玩意儿没一样不好使的。至少都是很有用处,哪怕是水泥那种不能吃也不能玩的玩意,在建筑上,拥有着很强悍的用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