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本公子虽然不清楚矿产的具体地点,但是至少知道大概的位置在哪个地方。只要有了大致的地址,派出大量的人手和熟练的探矿高手,相信用不了几年,肯定能够找到,然后开发出来,那可就赚大发了,呃,我忘记打听这个时代的矿山充不充许私营,不过没关系,反正很快就开始新的王朝了,到时候相信以本公子的手段,把国营给弄成私营也说不定。
好东西,本公子是绝对不会留到本公子呃屁之后都还没发掘出来,那不是生活在二十一世纪这个物质至上的时代的社会精英喜欢于的事。这个时代的精英们,最喜欢于的就就是你的是我的,大家的都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在后世,那些个西蛮子嘴里边满是文明,一手拿着圣经,可用得更多的那只手里边提着一个巨大的口袋,所为的只是掠夺财富,然后好过上优雅而绅士的生活。
凭什么那些家伙可以这么的卑鄙无耻,我就不可以本公子既然来到了这个时代,就绝对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成为日不落帝国,全球殖民者的应该是我华夏民族才对。西蛮子应该继续活在他们的土地上,天天歪着嘴巴子念他们的上帝才对。
第二天一早,本公子和与妹子一齐赶到了宫外,终于见到了将近半年不见的舅父,此刻的舅父身上着的不再是官袍,而只是一身青衫,虽然显得削瘦了些,但是精神头不错。看到了我们兄妹,脸上露出了一个和蔼的笑容大步行来
“无忌、无垢见过舅父。”我与妹子连袂而前,然后向着舅父恭敬地深施了一礼。
“好了,快快起来吧,呵呵,这些日子,舅父可是让你们担忧了。”抚着那依旧打理得很是精致的长须,老舅颇有些感慨地拍了拍我的肩头道。“无忌啊,幸亏有你啊,怎么也想不到,天子对那杨玄感痛恨至厮,想要把一于与杨玄感有牵联之人赶尽杀绝。若非是观德王等人出言相救,怕是老夫也如同那些人一般你可是欠下了观德王一个天大的人情。”
“舅父能够得脱生天,这才是最重要的,更何况,观德王也是明事理之辈,舅父是何等样人,他们怕是比无忌更清楚。”我恭敬地答道,看到了眉际多了几丝皱纹的舅父,知道他这些日子怕是也不好过,不过还好,看得出来,老舅很活蹦乱跳,应该没吃什么皮肉之苦。
“舅父,无垢可想死你了,听说你被天子抓起来,无垢可是担心死了。”妹子紧紧地拽住了舅父的胳膊笑道:“幸好您没事,要不然”
“呵呵,好了好了,舅父这不是好好的吗虽然被贬谪往那交趾这样的荒蛮之地,至少舅父也还是朝庭的官员,不会吃老百姓的苦的,对吧”舅父宠溺地轻拍了拍妹妹的额头朗声笑道。
不远处,与舅父一般被贬谪的那几个官员也在那里和亲人们相拥而滴,庆幸得以生还。
把舅父拉回了齐国公府,自然又是一阵鸡飞狗跳,舅母见着了人,都哭成了泪人儿,害得舅父当着我们这些小辈劝也不是,训丨也不成,尴尬无比,最终还是外婆开口,让舅母止住了啼声。
老舅讲述起了离别这段时间,随天子北征高句丽所发生的事情,这一次,仍旧是杨雄那老家伙再立新功,仅仅花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破了辽东城,之后,大军向着鸭绿水缓缓压迫而进,当然这一次,杨广至少不再像第一次北征那般二b把军权下放到了各军之中。
所以这一次的讨伐高句丽战事还算是顺利的,才六月份,已然渡过了鸭绿水,连破十数城,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杨广接杨玄感造反的消息,不得不再一次的引恨退兵。
而这之后,自然是查觉到了杨玄感遣人将自己随天子北征的弟弟给接走了,而且还跟军中的几位重臣暗通款曲,天子勃然大怒,于是开始大肆抓捕与杨玄感有旧的那些勋贵重臣。
这一抓,就差不多把随大军北征的文武大臣抓了三分之一。幸好此时,已经退过辽东城。而天子让杨雄在后领军缓缓撤往幽州,又令屈突通为前军总管,领精锐为前军赶往洛阳救援,宇文述为大总管,领主力兵马尾随而至。
而这边,本公子自然的也把在洛阳发生的事情一一道来,听得老舅啧啧连声,感慨不已。怎么也想不到,本公子居然也亲自披挂上阵,而且还能够取得这么大的战绩,这实在是令老舅刮目相看。
怎么也想不通像俺这样的宅男,居然一肚子的阴损主意,娘亲和舅母他们笑得弯了腰,妹子却是一脸的崇拜之色,还好,总算是有个站在我这边支持我的,或许是因为本公子没有拿出更阴损的招数,如果我弄出洒石灰,泼米田共之类的阴损招数的话,怕是妹子就不会是这种表情了。
老舅被释放回来,自然是只能呆上几天,然后就会赶往交趾,一家人都很珍惜着即将离别的时光。而我,在这几天的时间里边,自然也为舅父准备了足够的东西。
“钱帛两万贯,部曲一百,战马五十匹,另外还有铁匠三名,探矿的风水道人三人,农人十名,另外不知道舅父您这边,有几个人要随您往交趾的”本公子埋头把我作好的准备读出来之后,抬起了头来,就看到了舅父那瞳孔散大的眼睛。
“无忌啊,老夫可是被贬谪,你派这么多人,跟老夫过去,这,这也太不像话了吧”老半天,老舅才苦笑着道。
“舅父此言差矣,这些人必须跟您过去,这一路远去数千里之遥,路途艰险,身边若是人手少了,岂不危险再说了,他们除了护送您到交趾之外,尚有其他事情要做,所以舅父您不必担心。”
“有探矿的风水道人,莫非无忌你是想让他们到交趾之地去探查矿产不成”老舅眯起了眼睛,盯着我,轻声地问道。“另外,你让农人过去于嘛莫非你以为交趾之地无人耕作不成”
“舅父您可曾听闻过占城”本公子也懒得卖关子,直接言道。“就是在交趾的南边的一个小国的国名。”
“占城”老舅抚着长须思量良久方自言道:“老夫只听闻过交趾之南有一小国,国曰占婆,可从来听就没听说过占城。”
“呃,可能是占婆吧,看来是无忌记错了。”汗死,难道这会子还没有占城的称呼吧,难道说占城这个国名,就是占婆的另外一个译名称谓不成
“怎么,莫不是那占婆国有什么值得无忌你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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