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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行大唐 淡然飘过 2301 字 2023-10-07

着我,我防着你,睡觉都不安稳。陈墨越想越寒心

作为枢密副使,田焕的官阶不知道要比陈墨高多少。可惜,他这个枢密副使没有什么真正的实权。田焕只是枢密院的一个摆设,真正的权利还是掌握杨家和王家人手里,宦官世家的力量不容小视,田焕这样的真正皇家狗腿子根本无法融入其中。

除了这个内侍监卿的位置有些事做,田焕去了枢密院就像被放在一旁几乎无人理会的苍蝇,唯一对他还算客气的只有枢密使严遵美。而严遵美太忙,为人也过于严正,作为外枢密使,他没有时间也没有义务照顾田焕,这让田焕成了一个枢密院极不受欢迎的人物。

和皇帝不在时一言九鼎完全不一样,田焕感觉到处处受到掣肘,让他越来越失落。

宫内有什么动静瞒不过人,何况是田焕这样的人,进门田焕就问了起来:“待诏唤我,这是发生什么事情龙武军捕了不少内官,是不是事情闹大了”

龙武军才是宫内皇帝最信任的禁军队伍,口风很紧,田焕知道宫内发生了什么事,但无法探知内情,只是在隐隐猜测。陈墨这个盟友依旧是他的靠山,因此他也不需要过度客气。

“今晚就带着自己最信任的人去含象殿,以后那里的事情就归你了,去了之后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耿尚宫也留在那里,记得不能出现任何纰漏,陛下已经震怒,你的机会来了”

“待诏大恩无以为报”

田焕可知道含象殿是董贵妃的居所,能够去含象殿意味着得到皇帝的信任,这其中陈墨的作用不言而喻。陈墨和风闻中传出的一样,他是皇帝最信任人,自己能够和陈墨结成同盟果然没有走错。

在含象殿值守和枢密院不是一回事,根本不是田焕这样级别的内官应该去的地方。问题是皇帝的信任,哪怕是做到枢密副使,田焕在枢密院根本没有什么存在感,真正掌握权利的还是根深蒂固的杨家和王家。内官想要最好的生存只能靠皇帝,现在,机会就在眼前,田焕怎么谢陈墨都不为过。

“好好做,陛下是一个看重情分的人,好日子在以后”

“鄙人明白,请待诏放心。”

“权利的顶峰很诱人,可也是最危险的高处不胜之寒,谁也想站在那里俯视他人。但是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你应该最清楚,努力向上不是错,但有些事该做不该做应该心中有数,明白吗”

陈墨总要敲打一下田焕,能够有了这一次,皇帝恐怕要重用田焕了,做好了就是皇帝心腹。这对心思机敏的田焕不难,问题是陈墨不想让田焕在将来成为自己的对手,那将是田焕的悲剧。人毕竟是有感情的,田焕这个人谨小慎微又心思慎密,关系一直非常好,配合默契,也算是一个宦官中的异数,陈墨可不想让他走上其他内官的老路。

“待诏还不知道我的为人我就想好好做事,陛下恩宠是鄙人的荣幸,就要尽到奴仆的本分。将来老了,我田焕也会让人说是一个皇家的好奴仆,待诏从来都知道我是最忠心做事的,请待诏安心。”

这是实话,田焕还真是一个这样的人。聪明不聪明有时候也在于选择,当年田令孜让他去清理王家和杨家人,田焕之所以不去做就是因为他知道那件事不能做,做了就是天下大乱,他自己也将没有任何活路,这就是他的聪明之处。好在,他很幸运,也真的赌对了,上了陈墨这条船,而这条船很大,因为上面坐着皇帝。

“除了含象殿,也要时不时去枢密院和内侍省转转,有需要注意的动向要注意,尤其是那位管事的人,给我多留意。”宦官对宦官正好,陈墨知道田焕宫内的人不少,即使受到杨复恭的强力压制,仍旧会留下很多隐藏的人,这就是田焕的作用。

“这不用待诏说鄙人也会留意,只是不比从前了,探听消息不容易这些人根本不知道什么叫作死,陛下迟早会醒悟过来,失了奴仆的本分,早晚也会走上”

杨复恭可能没有意识到陈墨的强大,他只是认为陈墨这个对手不简单,妥协是因为陈墨的力量不够,是因为新皇帝继位开始知道守规矩。杨复恭不知道,可田焕最清楚,陈墨和那些文官根本不是一个路数,无比的凶狠加上算无遗策,只要陈墨和左睿不想忍了,顷刻之间那些挡在前面的人就会灰飞烟灭,这也是田焕一直很乖的原因。

宦官就要有宦官的样子,失了奴仆的本分就不再是奴仆。田焕看的最清楚,皇帝现在是没办法,可一旦到了一定火候,这些障碍最先被清除是绝对是。田焕不想死,因此无论站在哪个角度看,他都要顺从陈墨和皇帝。好好活着不错,别人想找死田焕才不可怜他们。

未完待续。。

266线索断了

敲打适可而止,陈墨也就不再继续,两人交流几句,田焕离开了翰林院去赶紧准备接手含象殿。

精神疲惫的陈墨左思右想,皇帝的孩子没了,会不会和皇帝产生隔阂怪不怪自己不重要,重要的是皇帝失去了这个孩子,那种两人之间的无猜会被淡化,这可能也是有些人想要的结果;有些人想要扼杀董贵妃生男孩的希望皇帝无法接受脑海中很乱,想的翻来覆去,也不知什么时候,陈墨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陈墨洗漱已毕,吃些东西回到含象殿看望董贵妃。皇帝按时去上朝了,这位皇帝并没有因为自己的个人之事荒废朝政,也算是很负责任。

田焕和耿秀完成了含象殿的大换血,看看董贵妃无事,和田焕交代几句,陈墨在工部转了一圈,随后到了太医署。

陈墨这个工部郎中品级不够,也省了每日上朝的麻烦,只要每月的塑望日,也就是每月的初一和十五象征性的远远看看皇帝就算尽到了责任。

这两天没在,不过陈墨在太医署属于最高级别,在不在也不耽误正常的教学授课,他转一圈就算上班了。

孙解也隐隐知道宫内出了事情,陈墨来不来太医署他也不在意。当然宫廷中的事情陈墨不主动说孙解也不会问,两人交流了一下课程和人事的安排,陈墨解放了。

“我们的太医令还知道你是太医署的人啊竟然知道回来看看,这天好像有些异常”刚刚在孙解那里回来。李戊这厮就找上了门,进屋就开始挖苦陈墨,毫无上下级观念。

不过。李戊这厮终于熬了出来,成为了一名最初级的医生,也算得偿所愿。这批疡医班的学生很特殊,由于不同的授课与实践,随军日久,个个技艺精湛,也算是异数。也正因为如此。加上太医署的授课老师急缺,特例允许他们授课,就这样做起了夫子。担起了责任。

“我都要忙死了,别说没用的,给我说说这批学生的情况。”陈墨对李戊没办法,谁让两人关系最好呢。

“还算可以。理论都学得不错。果然是读书人有基础。就是大部分手有些笨,胆子也小,每当看到血就不知所措,进手术室估计要耗费很大力气。”

“那就慢慢来,这些学生几乎没什么医科基础,急不得。”

都是官吏子弟,有文化基础,理论没问题。可血腥的手术一时间恐怕很难接受,这很正常。外科实际上很复杂。这些人培养出来,恐怕没两三年想都不想,陈墨能够理解。

“陛下登基,大郎和陛下相交莫逆,你这形同废物的工部郎中也该换一换了,我看应该去兵部担任侍郎,这样才合理。”李戊根本不知道朝堂的险恶和难度,他认为陈墨屈才,换了皇帝,换一个官职还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