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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心里正想着这些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声响。

听到那响声,我猛地回头,抬起手电筒往门口一招,正看到一个身影突然一晃,消失在门外了。

很显然,这楼里有活口,而且还已经发现我了,正在暗中跟踪和观察我。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现在心情有些放开了,很想把这个医院里面所隐藏的秘密彻底挖掘出来,所以,我很自然地抬脚向门外追去,想要抓住那个窥探我的人,把事情问个清楚明白。

我跑到门外,抬起手电筒向着那个身影逃走的方向照过去,看到一个人影在甬道里狂奔着,我甚至能够听到他沉重的脚步声。这个状况让我心里再次兴奋了起来,居然是大吼一声,跳跃着狂追了上去。

但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我追了没几秒钟,侧面再次突然一空,一道向上通去的楼梯出现在了视野里,而我快速奔跑的瞬间,侧首向那楼梯上看去的时候,赫然看到那楼梯的尽头正站着一个女人,那女人扶着楼梯的扶手,笑吟吟地望着我,那神情就好像是在召唤我一般。

我心里一惊,猛地刹住脚步,转身就上了楼梯,再次看时,果不其然,那个女人的身影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我一阵疾跑,来到三楼,首先就沿着空荡荡的甬道左右看了一下,很快就看到了一扇亮着灯的门,不觉是冷哼一声,向那扇房门飞跑了过去,到了门口,我猛地停下脚步,冷静了下来,并没有冒冒失失地冲进去,而是背靠墙壁站好,将手电筒灭了,手里抓紧斧头,然后先挨到门边,悄悄侧头向房间里面看了一下,这么一看之下,我再次有点呆住了。

房间里同样是一间办公室的摆设,可以说是和二楼的那间骷髅房间的摆设是一模一样的,只是顶壁上挂着的白炽灯此时正亮着,而那大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也坐着一个女人,只是这次是活的,而不是死的。女人正在认真地看着案上的文件,她的两手自然地放在了桌面上,那位置,似曾相识。

见到这个状况,隐隐的,我感觉有些怪异,因为这医院明显是一家早已废弃的医院,这个地方根本不会有什么工作人员。这大半夜的,一个女人在这个房间里面一本正经地工作着,这个场景比见到鬼怪还可怕。

这个状况只能说明,这个女人如果不是鬼的话,那她肯定就是鬼的“王”,因为正常人肯定不会在这个鬼地方呆着的。

可是,看那女人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鬼怪,我眯眼查看了一下,发现她也很正常,这才无奈地松了一口气,抬脚走了进去。

听到脚步声,女人抬头向我看来,我看到她的面容,立刻心里就是咯咚一声,惊在了当场,因为我发现这个女人的模样与我刚才在二楼那个骷髅房间里面看到的浮光影像一模一样,甚至,就连她的身上穿着的衣服都没有换过。

女人对于我的出现,很显然也是充满了惊愕,她也愣在了当场,好半天才和我说了一句日文,然后我猛然惊醒之后,心里才意识到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那就是我根本就不懂日文,所以,其实就算我找到了活口,依旧是没办法得知任何有用的信息的。

第一百七十七章自杀胜地下

020400:33:43177第177章自杀胜地下

“whoareyou”

很快,女人见我听不懂她的话,主动使用英文对我发问。亲亲

这句我听懂了,于是也用英文回应她。

可惜的是,我们两个人的英文都非常蹩脚,最终我只是大约知道她叫秀子,她知道我叫程小河,是从中国来的,其他的东西,我们都是没能听明白,最后,我们有些茫然地看着对方,一时间不知所措。

“youtgonow,hereisnotsafe,”女人有些担忧地看着我,让我赶紧离开,说这里不安全。

我心说,既然不安全,那你为什么还呆在这里你一个女人都不害怕,难道我一个大男人会害怕不成

再说了,自从我进了这鬼楼,见到了那么多奇怪的事情,我不弄个明白,就离开,这不是看电影看一半,让人心痒痒吗

仔细看这个女人,大约三十来岁,身上穿着的衣服很端庄,脸色白白的,略施粉黛,眼睛水灵,不过神情很慌张,看到我,似乎看到了什么怪物一般。

我故意装作听不懂她的话,用英文问她这里是哪儿,她是干什么的,这里是不是有鬼等等。说话的过程中,我仔细观察着女人的神态变化,发现她非常焦急,不停地看着门外,似乎有什么东西马上就要进来了一般。

最后,似乎感觉我根本就没有离开的意思,女人突然走会桌边,从抽屉里摸出了一把雪亮的长刀,回身就向我的胸前刺了过来。

这个举动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本来如果我警惕性高的话,她根本不可能刺中我,可是我当时心情却比较放松,所以她居然刺中我了,不过也没有刺神,因为我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一侧身躲过了,然后本能地抬脚一踹,命中女人的小腹,由于情急之下,力量很大,女人整个身体飞了起来,“嘭”一声飞撞到后墙的窗户上,撞碎了玻璃,直接从窗户飞了出去。

我没想到事情居然会这样,当时我一下子愣住了,随即连忙跑到窗户边上,伸头往下面看去,手电筒也打开照了过去,可是,让我感到奇怪的是,楼下居然没有尸体,那个女人不见了。

一瞬间,我彻底呆了,感觉自己似乎走进了一处完全由虚幻的想象所构造起来的鬼屋一般,面对的一切都那么的模糊和诡异,让我完全找不着方向感。

可是,让我想不到的是,就在我心里正发紧的时候,突然屋子里的灯光“嘶嘶嘶”地响了起来,变得明灭不定,然后我回身看时,却发现刚才那个从窗户掉下去的女人,正站在房间的正中央,冷笑着看着我。

她的面皮青白,两眼滴出血液,手里的长刀不见了,但是抬起的两手五指尖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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