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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上工的时候,我把弩箭带上,干活的当口,要是有空的话,我就自己抓一两只去。”我笑着说道。

“嗯,这样也好,不过你会抓吗弩箭你会用吗”水儿有些疑惑地看着我问道。

“这还不简单,今天横竖没什么事情,吃完饭咱们就去打猎,到时候你教教我怎么用,不就行了吗”我对水儿说道。

“好的,”听到我的话,水儿满心欢喜地点了点头,将钱收进衣兜里,起身麻利地揭开锅盖,把里面的饭菜盛了出来。

就我们两个人,一起吃着早饭,那感觉很像是一对小夫妻,吃饭的时候,不经意间对望,水儿的眼神之中隐含一丝羞涩。

这种感觉很微妙,让人不忍心打破。

吃完饭,我们收拾了一下,水儿照例背起摘豆角用的竹篓,而我则是别着柴刀,提着弩箭跟着她,一起向豆角地里赶了过去。

天气很不错,毕竟是秋天了,秋高气爽,金色的阳光照下来,感觉微热,但是却很舒服。

来到豆角地边上的时候,水儿香汗津津,小手抹抹额头的汗水,回头看了看我,将竹篓放到了地上,对我伸手道:“来吧,我教你用。”

“好的,”我把弩箭交给她,而她则是麻利地上好竹箭,平端起弩箭,指着面前一棵距离大约十来米的白杨树道:“看到没,那棵树干是不是有个凸起的小木叉子我就打在那个地方。”

“这么准”我有些不敢置信,感觉这个距离虽然不算远,可是要这么精准地打中,也挺困难的,却不想水儿小嘴一撇道:“连这点准头都没有,那还怎么打猎猎物可是比这个还难打的,它们可是不会站着不动给你打。”

水儿说完话,端起弩箭瞄准,然后一扣扳机,“嗖”一声轻响,竹箭飞射而出,“噗”一声钉在了树干上,我跑过去一看,发现果然如水儿所言,那竹箭正好打在了那只有牛眼大小的小木叉子上了。

这还真是神乎其神的技艺,我觉得,要是让水儿去参加奥运会上的那个什么射击比赛,她肯定能拿冠军。这还真是应了那个句话,高手在民间,现在看来,果不其然啊。

“呶,换你了。”水儿说话间,将弩箭递到了我手上,然后则是从头开始教我,怎么上竹箭,怎么瞄准,怎样稳定呼吸,保证箭矢飞得平稳等等,基本上把她的经验都交给我了,而我在她的指导下,也很快就可以熟练地上箭,然后也能射出比较准确的准头了,只是,与她相比,总是还有些差距,水儿倒也没打击我,只是很赞许对我说道:“很不错,进步很快,这么快就可以熟练使用了,而且准头还不错,你很有学习的天赋。”

“那是,”我咧嘴笑着,满心自得。

“嗯,既然你这么有自信,那现在你就去猎一只山鸡回来吧。”结果水儿接下来的一句话,把我噎住了。

我愣了半天,才眨眨眼睛看着她道:“这个,是不是进度有点快了我觉得我现在的能力还不足以对付那些狡猾的山鸡。”

“要相信自己的能力,去吧,你可以的,现在时间才是上午,我先在这边摘豆角,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应该够了吧。”水儿说完话,对我报以一笑,提起竹篓去摘豆角去了。

见到这个状况,我也没有办法,只好提着弩箭,硬着头皮往田边山岗上的灌木层里面走了过去,准备猎一只山鸡去。

这个事情还真是不干不知道,一干吓一跳,先不说我的箭矢能不能射准,只说那些山鸡,简直就比鬼还精,一般来说,我还没有走进它们二十米的距离里,这些家伙就一声大叫,扇着翅膀飞走了。

无奈之下,后来我只能蹲在草层里守株待兔,一直等到太阳都晒到头顶了,浑身直冒汗,这才有一只半大的小山鸡傻乎乎地从草层里钻出来,一边啄食,一边警觉地四下抬头看着,生怕有什么危险。也幸好这时我已经在草层里呆了很久的时间,基本上与周围融为一体了,所以,我才得意悄悄抬起弩箭瞄准它,然后一箭射出,结果那竹箭飞得有点片,打到了它的屁股上,虽然也伤到它了,但是这东西并没有失去行动能力,甚至一条三尺高,差点直接飞走了,幸好我反应够快,跟着扑了上去,一把抓住它,将它摁在了地上,不然的话,我还真抓不住它。

不过,不管怎样,总算是抓住了一只,我心中不觉是满心的欢喜和得意,提着小山鸡,拎着弩箭,得胜似的往回走。

实际上,我狩猎的位置距离水儿并不远,我的举动她其实一直看在眼里,所以,见到我得意的样子,水儿眯眼抿嘴笑了起来,清脆的声音道:“呀,大英雄,你居然打到了一只山鸡,看来咱们午饭可以吃肉了嘛。”

“那是,以后跟着哥哥,保准你天天吃香的,喝辣的。”我大笑道,逗得水儿也跟着捂嘴笑了起来。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一起往回走。

回到家里之后,我帮水儿把豆角搬到楼上,而水儿则是就着水池边上,捋起袖子,细白的小手,麻利地宰杀那只山鸡。

“喂,小姑娘,要不要帮忙啊”我把豆角放到廊上,凭栏看着下面的水儿,喊声问她。

“不用啦,大英雄你就先休息会吧,等着吃饭就行啦。”水儿抬眼看了看我,眯眼笑了一下,她还是有些担心我的身体,不希望我太劳累,我也没有强求,只是点了点头,对她道:“那我就先休息一下,有事情你叫我就好。”我这样说着,实际上却并没有休息,而是回到房间里把鸡血桃木棍取了出来,然后悄悄摸进了白大叔的房间。

此时正是正午艳阳高照,大地阳气最充足的时候,所以,也是祛除煞气的最佳时间。

进了房间之后,我并没有去管墙角的那只瓷坛子,而是将视线落在了坛子旁边放着的一只黑色的木盒子上。

此时,那木盒子静静地躺着,上面用金线描绘出来的突然奇诡艳丽,不知道是什么朝代的,也不知道是谁的,总之,这东西一眼便知,是一件价值不菲的文物。

盒子的盖子紧闭,上面锁口铜锈保持着出土时的模样,显然还没有被打开过。盒子的整体尺寸只有一尺长,半尺高宽,边角包着铜皮,已经锈蚀成绿色,很古朴的感觉,但是与此同时,也透着一种浓重的煞气。说起来,这种尺寸的盒子,若是放到现在的社会中,多半是用来装骨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