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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院子的例外,摆设和布置也都很别致,房中更是精致优雅,带着女人特有的清香。

胡灵儿陪我在客厅坐下,吩咐侍女去做饭,等待的当口,我们就又聊了起来。

我首先对于我自己给她造成的困境表示道歉,结果她听了之后,只是淡淡一笑道:“道长放心,不出三日,他们定然会求着我让你坐第二把交椅的。”

“哦此话怎样寨主为何如此有自信”我有些好奇地看着她问道。

她淡淡一笑道:“此事道长不需多问了,只先在别院住下来,等着好消息就是了。”

胡灵儿说话间,对身边的侍女道:“把我珍藏那一盒灵膏取来,让道长好生尝一尝。”

听到她的话,那侍女便进了内室,不多时捧着一只黑漆色的小巧木盒子走了出来,把那盒子放到了我旁边的茶几上。

见到这个状况,我不觉是有点好奇地看了看胡灵儿,然后胡灵儿就让那丫头把盒子打开。

然后看了一下那盒子里,发现居然是一盒子黑乎乎的油膏状物体,凑近跟前闻一下,发现很馨香,也不知道是什么。

“道长不试试么很舒服的,”胡灵儿看着我道。

“这个,是用来吃的吗”我有些好奇地问道。

听到我的话,胡灵儿微微一笑,摇摇头道:“非也,此灵膏得天地精华,不能直接吃,必是要点火慢烧,吸食其精华气味,其法和烟草一般。”

胡灵儿说话间,让丫头伺候我点烟。

然后拿丫头取出一只铜烟斗,把那油膏灌了一烟斗,帮我点上火,让我吸。

见到这个状况,我不觉是有些恍惚了起来,心里大约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了。

感情这所谓的灵膏,其实就是鸦片。

我操,我怎么记得鸦片是到了清朝末年才开始毒害国人的话说那个时候的鸦片似乎都是从国外进口的,那么现在胡灵儿这鸦片是从哪里搞来的

当时我满心好奇,但是却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装模作样地抽了几口,随即眼睛一亮,装作很兴奋的样子,看着胡灵儿道:“哎呀,果然是神物,小道在山中这么多年清修,竟是不知道世间有如此神物,不知寨主从何处得到此灵膏的。”

听到我的话,胡灵儿微微一笑道:“这也是我的机缘好,那是有一年,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了一条船,在东边的洨河上停着,据说里面都是一些金发碧眼的鬼怪一般的洋人,船上都是装着财宝。于是那个座山雕就半夜带人劫了那船,却发现压根没有什么财宝,只是一船子灵膏,于是命人搬回来,藏在后山之中。后来众人用了之后,都觉得快活无比,一发都爱上了。如今这寨子里头,大小头领倒也没有一个能离开这东西。座山雕去了之后,就剩下我一个人知道这东西的藏处,也是我定期给大小头领发放此物,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们才尊我为寨主,听从我的话。”

听到这些,我更加明了了,原来是一群鬼子,用船运来鸦片,想祸害国人,然后被座山雕劫了,然后座山雕那群人就吸上瘾了,然后,座山雕死了之后,胡灵儿由于掌握了整个山寨的鸦片供应,所以才坐稳了寨主的位子,怪不得胡灵儿一个弱质女流之辈能够做到这一点,果然是有原因的,也难怪那些大小头领如此怕她。

要知道,鸦片这东西一旦上瘾了,断一天就会受不了。一般来说,吸食了鸦片上瘾的,基本上就等于是丧失了灵魂一般,完全没有什么意志力可谈了。

只是不知道胡灵儿自己抽不抽这玩意,不过我仔细看了看她,发现她肤色白皙,很有活力,眼神明亮,神思清明,很显然是没有沾这玩意,不觉是有些好奇地问道:“寨主,如此奇妙之物,想必你是常用了,不知道感觉可好”

听到我的话,胡灵儿却是微笑一下道:“道长此言差矣,此乃火灵膏,而我为女子,女子属阴,不宜使用此物,故而我却是没有用过这个东西。”

尼玛,这女人还挺会说,看来她这是想让我吸上瘾,然后好方便以后对我进行控制,可惜她失算了,我连剧毒都不怕,还会惧怕区区鸦片毒瘾

不过当下我也有些想法,觉得可以利用她的这种想法,从中取事,随即装出眼馋的样子,看着那一盒鸦片,对胡灵儿道:“寨主,小道初尝此物,感觉与以往大不相同,遂想将这一盒都取走,方便享用,外加研究研究,不知道是否可以。”

“道长尽管拿去,不够的话,我这里还有,”胡灵儿说着话,让丫头把那鸦片包好,递给了我。

我收起来,塞到怀里,随即又和她闲聊了几句,接着便是去吃饭。

山寨里面物资匮乏,但是这顿饭菜还是挺丰盛的,最重要的是有一壶好酒,当下我们就两个人对坐下来,然后互相敬酒,席间又说了一些事情,胡灵儿问我葛丫村的那些贱民到底是怎么说她的。

当时我想了一下,觉得这话不能直白地说,甚至不能按照原本的剧情去说,而是要有所加工,随即便皱眉沉吟了一下道:“寨主,这都是过去的事了,其实小道不想再提,免得寨主听了心里不悦。”

“说,我让你说,你就尽管说,我就是想听听,那些贱民到底会怎么狡辩,我说过,总有一天我要把他们全杀了,我胡灵儿说到做到,决不食言”胡灵儿三杯酒下去,面色绯红,已经有些酒醉,说话也随意起来。

第705章尸灵九鼎24

一般来说,我是不太喜欢喝酒的女人的,不过胡灵儿不一样,这种有过故事的女人,本身又是处身男人堆中,依靠深沉的心机和手腕,掌控偌大山寨,这说明她平时极为精细,心理的感情也压抑地比较厉害,而一旦喝了酒,就会显出真性情来。

此时酒过三杯,酒不醉人人自醉,她一袭白衣,乌发高高盘起,光泽亮丽的脸上绯红一片,小嘴微微张着,眼睛微微眯着,已经是有些迷离。

再看她的领口,已经有些不经意地敞开,隐约可见里面一片如雪的细白,丰满之中,带着俏丽。

当时我看着她,就一直在提醒自己,这是一个自十三岁起,就开始经历人事的女子,这么多年来,她风风雨雨经历如许多,如今面对我一个陌生人,定然有一种倾诉的,所以,我要设法让她彻底敞开心扉。

当然了,如果今晚的事情发展顺利的话,说不定真的就可以推倒办事了,然后明天就可以把她带回去,和花魂她们会合了。

不过这些都还是理想的状态,事情究竟会怎样发展,目前还未可知。

当下她问我那些山民到底怎么说她的,我考虑了一下,随即对她道:“都是那些妇人嚼舌头,她们说你从小就水蛇腰,水性杨花,不守本分,后来又勾搭座山雕,座山雕死了之后,还不要脸回到村子里去,想要她们收留你。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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