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一味药,定可助女皇陛下苏醒和痊愈。”
赤,裸,裸的威胁让众人表情再次一变,在场的都是离皇权最近的一批朝臣,对于女皇半个多月的未露面也都隐隐知道了些什么,此时听了司马嵘的一席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定是南国的人对女皇陛下做了什么。
“你这老匹夫”
一道娇斥声响起,一个全身弥漫着铁血气息的女人冲动的想出去直接给司马嵘一拳,死死的盯着司马嵘。
这个女人是蒋飞棠,位居从一品的副将,在战场上英勇无畏,可是其性格也是出了名的火爆冲动。幸而在战场上倒也不会这般也知道分寸就是了。
没有人及时拦住蒋飞棠,在蒋飞棠靠近司马嵘时,宸飞也来到了司马嵘的身边不动声色的挡住,气势全开,那股杀戮之气让蒋飞棠恍如置身于炼狱。
气势铺天盖地的压在身上,蒋飞棠脸色一白,她没想到,这个年轻的战神真的会这么强大。
就在蒋飞棠的脸色迅速惨白下来之际,一道轻缓的女声打破了宸飞对蒋飞棠的压制。
“飞棠,退下去。”
蒋飞棠对上朝央的眸子,身上一松,心上也是一松,朝朝央恭敬的行了一礼退回了原位。
“玄女”
轻易打破了他的压制,宸风这才正式的打量朝央。
苍白如雪的脸色柔软的令人担忧,五官无一处不惊人的美丽,那双眼睛蕴含着太多的东西,反而乍一看竟是清澈的见底。
“风亲王,落座吧。”
朝央轻缓的声音让宸风下意识的就按着对方的命令回到了座位,然后后知后觉的黑了脸。
这个被称为战场上的玄女的女人,果然和表面半只脚踏进棺材的模样完全不同的是她所蕴含的能量。
“司马丞相,你带来的人已经被截下来了,嗯,总共400人,应该无遗漏。”朝央轻声缓缓的说着,“是否要赌一局,譬如,贵国的公主,丞相,亲王能不能出得了云祁呢司马丞相也不必担忧我是否敢留住你们,西风国的人也到了云祁,相信你们消失的原因也会有着合理的解释。”所以你们完全不用担心我不敢动你们。朝央凉凉的在心里补了一句。
点名的三人脸色一变,宸永乐带着丝不敢置信的神色看向朝央,“怎么可能”
那四百个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每一个都可以单挑是个上过战场的战士,而且各有伪造的天衣无缝的身份,并且是分散的行动,有的人更是在云祁埋伏了两年有余,一切为了这次的行动。
可是朝央告诉她,这次派出的人都无一遗漏的被被拦截了,她第一想法是相信然后是震惊,不可思议。
太隐蔽了,既然朝央知道了准确的人数,就代表她说的的确是真的。
司马嵘和宸风很震惊,朝央这一手确实出乎了他们的意料。
朝凰虽然不清楚朝央说的这件事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可是看刚才巍然不动的司马嵘等人变色的模样也就可以猜想这件事不简单了。
“四百人分了四个大队,每个大队有十个小队,每个小队有一个女人。”
朝央又道,这话才让司马嵘等人不得不相信,那四百人确实沦陷了。
“不愧是鼎鼎大名的玄女殿下。”
宸风嘻笑的道,眼底却盛着凝重。
现在的情势看来他们现在很是被动了。最大的意外就是西风国的人居然在这个时间段来了,这简直就是让云祁肆无忌惮的捏住了他们的脉门。
一瞬间,原本平和的大殿上气氛诡异。
“给女皇陛下的药并不在我等身上,如果我等出事那么”
司马嵘这句话是看向安坐着的云祁朝臣说的。
“诸位大人都醉了,为了不妨碍明天的早朝,大家先回去歇息。”
朝央的声音在安静的大殿中响起,语落,其余的人都退了出去,偶尔有几个犹豫的也被人带走了。
半分钟后,大殿里就只剩了宸永乐,宸风,司马嵘,朝央朝凰五人,而烬月向来是不参与俗务的,早早就在永乐出现前便无声息的离开了。
朝央起身,脱了厚厚的披风,就算穿着保暖厚实的狐裘也依旧显得单薄,迈着丈量了般的步子,朝央走到了宸永乐面前。
那身影虽然单薄,可是没有人敢无视她的气势小看这个女人。
“若是贵国想用女皇来威胁云祁的国体,那是不可能的。”
“没有了女皇,我们还有太女。”
朝央轻笑,如绽放的雪莲,纯白的有距离感,“云祁比女皇重要。”
还来不及沉醉于那一笑的美好中就被她的话打入了地狱。
四人的脸色都有些复杂的看着朝央。
南国的三人是惊讶于朝央的手段和狠辣,朝凰是震惊于朝央对她的扶持。
司马嵘道,“谨亲王未免太过武断毕竟是女皇,谨亲王如此作为是想谋反吗”
“这是我云祁的事,只要所有人都同意本王的调令,你认为昏迷的女皇会翻起什么风浪吗”朝央嘴角的弧度显得讥削。
这次连朝凰都沉默了,朝央会说出这种话,真是不可思议。朝央给她的感觉其实更像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而不是能说出这种话的枭雄奸臣。
朝央也知道他们的想什么,却没有做出什么解释。
她做什么事向来不喜欢解释,做了什么就都是做了,至于目的,只要自己满意了其他人的眼光与她何关。
不过现在她也仅仅是
女皇还是要救的,只是在这之前朝凰必须先登上大宝才行。
她的目的并不是杀了女皇,她想要的是毁了女皇。
让她从骨子里开始烂起,让所有人都看着她彻底的烂掉。
而且云祁是她的国,她也想它能永远绽放她最美的光彩,但这一切她会交给朝凰,她会离开。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就一睡不醒了,所以还是去看看这广大的世界,让这一辈子圆满一些。
这些,就是朝央的目的了,她十几年的努力奋斗,都是在为了能安心的离开而做的。
“你们知道你们因何不战而败吗”
朝央越过朝凰,半靠在了那把代表了最高权利的椅子上说道。
朝凰看着朝央的动作不语,走到椅子后,将手搭在了朝央的肩上,轻柔的揉捏着。
朝央肩头一僵,随即放松,她倒没想到朝凰会给她捏肩。
“请谨亲王指教。”
司马嵘倒底是只老狐狸,这一番变故下来脸色也能维持表面的平和,只是也俺不住眉眼间的凝重。
“因为,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你们丝毫不清楚云祁罢了,岂不知本王少时便可赴战场为我云祁扬名,而本王现在又怎会不把云祁守的固若金汤”
司马荣嵘颓然,他终究小看了年纪看着过于稚嫩的朝央,在未及冠的幼童在战场上扬名天下时他就应该知道,有些天才是受了上天的眷顾,终究与旁人不同而语。
说朝央时云祁的守护神,这也完全不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