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找到视觉死觉的位置。
不一会儿,她听见一道和她声音有几分像的人说道,“你们都出去,朕要休息一会儿。”
然后朝凰感觉到这里的呼吸声只剩下一道。
假货倒底是心虚的,也不喜欢人近身伺候。
朝凰拿起一旁的瓷瓶,对着假女皇劈头盖脸的砸了下去。
假女皇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砸晕了过去。
外面的人早早就被吩咐过,轻易不得闯入,此时虽然听见了碎裂声,但是并没有发出其他的声音,所以也不敢轻易闯入,谁人不知女皇阴沉的性子。
朝凰想她该如何把这个假女皇弄出去,一直留着怕是瞒不住的。
用脚将地上的人翻了一个身,露出了那张和自己颇为相似的脸。
不对,这脸似乎有些问题。
朝凰蹲下身,在对方的下巴处摸了摸,果然,摸出了一层断层,一个用力,朝凰就将它扯了出来。
朝凰冷笑,倒底是太不把她这个新皇放在眼里,居然只是用这种拙劣的手段欺骗百官,不过朝筠在宫里也不敢轻举妄动,否则这皮面具还是直接把人脸换下来的更好。
面具下此人是一张还算清秀的脸,朝凰起身,在床架子上抽出剑,毫不留情的在对方脸上划下一个血色的红叉,鲜血流出,更是显得狰狞恐怖。
见人因为疼痛好似要转醒,朝凰拽起了对方的头发,狠狠的朝地上撞去,所以将要清醒的人直接又晕了过去。
朝凰快速的将她身上的衣袍扒了个干净,虽然对方的皮肤挺白,身材也好,但是朝凰却是觉得多看一眼都是污染眼睛,赶紧扒完就再不管地上的一摊白色的肉。
朝凰很嫌弃这身衣服,干脆就没有穿起来,而是拿了一身中衣换上。
将换下的裙子扔到那人的身上,再次砸了一个青花瓷瓶。
“来人”朝凰吩咐道。
接下来这个女人就是被拖出去的,朝凰吩咐说是将这个人拖出去喂畜生,理由是这个贱婢居然敢爬她的龙床。
女皇的身份,再加上那张脸,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会做这种事也没什么可稀奇的,是以为,朝筠也确实不会去调查其中明细。
朝筠也绝对想不到朝凰能凭空的出现在皇宫而不惊动任何人,而且降落的地点太过好,以至于假皇帝第一个回合就死在了朝凰的手里。
昨晚这些事后,朝凰虽然知道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但是她现在心很累,她更想抱着朝央,闭着眼睛,好好的睡一觉。
这个皇宫绝对属于皇帝的力量很少,暗卫队算一个。
之前朝凰是被朝筠控制在了手里,然后偷天换日,又指使假女皇将暗卫队掉开了身边,所以暗卫队才没能发觉真正的女皇已经不见了。
不过,既然真的朝凰来了,那么朝凰是会好好运用的,这也算是她在宫中唯一的力量了。
身边伺候的人不说假女皇不敢相信,她也是不敢相信的,这些人就算不是朝筠的人,也不会站在她这边,这是宫中一种普遍的力量,在君主弱势的时候,这批人就会成为中立的一方。
但是也不代表中立就是可以掌握,朝凰并不打算用他们,而是想着什么时候将人换了。
假女皇本来就是按照朝凰这个正品来模仿的,所以正品来了,虽然比赝品更加优质,但是也不会被人轻易的怀疑身份。
短时间内,她只要不引起有心人的怀疑,她就还是安全的。
不过她是不敢见朝筠的母亲,朝凰是在她身边待了十几年的女儿,朝凰只要一出现,朝筠绝对不会认错。
朝凰这是处在一个很危险的边缘,一脚不慎就会摔的粉身碎骨。
现在的朝凰迫切的想发展自己的力量。
朝凰坐在龙椅上,俯视着下面的朝臣,一切都是有条不紊的,而朝凰手上也有着朝筠给的一份“建议”,她只要按着朝筠的想法做就可以了。
她虽然不想这样,但是如今她也只能忍着。
退了朝,朝凰回到寝宫。自从朝凰来了之后,寝宫更是不准她人靠近,因为里面有朝央。
她已经将办公的地方迁到了寝宫,她只有看着朝央才能够安心。
朝央以前也教过她如何批改奏折,也教过她怎么在奏折上达到自己想要的平衡之道,其实也就是说,奏折上能做的小动作很多。只是现在大臣的奏章都要给朝筠过目后才会送过来,不能批的都注明了。这也再一步说明了,假女皇这个傀儡真是傀儡的彻底。
“陛下,梅贵君求见。”
梅贵君就是左千尘,朝凰登基后就成了贵君。
只是朝凰和后宫关系僵硬,从不去后宫,而假女皇也不敢去,虽然觊觎着后宫的美色,但是也不敢去招惹后宫,他们可是牵一动而引发全身的人,朝筠也吩咐过了,想要男人,可以,只要不是后宫那群就可以任她随便挑。
假女皇也是一个谨慎的人,用过的男人都是严密监控起来,或者直接灭口了。
而左千尘也是第一次来女皇的寝宫找朝凰,他也不想见朝凰,但是父亲要他来见,他只好冷着脸来了。
“贵君,陛下请您进去。”
左千尘向传话的人点了点头,正了正脸色,走了进去。
左千尘走进寝殿,看见一个一身寝衣的人盘腿坐在床上低头改着奏折,长发随意披散,衬得皮肤如玉,小巧的脸上五官精致。
乍一看朝凰是柔软的,左千尘莫名的,对朝凰的怒气压制在了一个不会随意蓬勃的点。
“陛下。”
左千尘冷淡的道,眼角眉梢都挂满了冷淡和疏离,倒和西风锦有了几分相似。
朝凰没有马上理会左千尘,而是将手中的奏章深思熟虑划上勾以后,再抬头看向左千尘。
左千尘对上朝凰的眼睛,眼睛像是被刺了一下般。
他从不知道,朝凰的眼睛也可以那样。
锐利的像是要透过皮囊,将内里,将心脏剖析出来。
“梅贵君,坐。”
朝凰说完又重新埋头批奏折。
左千尘不知道朝凰是什么意思,但是他虽然可以不待见朝凰却不能违抗对方的意思,既然朝凰叫他坐着,他也只能坐在一旁,看着朝凰认真的侧脸。
这一坐就是一个时辰,左千尘已经很不耐烦,他甚至在想,莫不是对方是为了整自己那也太幼稚了。
终于,朝凰开了口,“你知道为什么让左相叫你来吗”
gu903();“奴不知,请陛下明示。”左千尘僵硬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