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来人不是一个,也不是两个人。
或者说,此时的高牧和朱奋都已经成为一个配角
因为他们的身后,站着一个气势同样不输苏亚拉王储的人。此人样貌英俊,身材挺拔,一双凤目数不尽的风流。他的年纪比苏亚拉王储来还小上那么十岁左右。一身得体的衣着衬托出此人的不凡脱俗之气。不用过多赘言,便知来人不凡非但不凡,看朱奋愤怒的眼神,分明是来者不善
能够在苏亚拉王朝这块土地上,与苏亚拉王储分庭抗礼的人,除了图灿没有他人。即便连陈暮这种出生在小城乌邦的人,就曾听说过图灿公爵的大名
图灿家族,作为帝国的元老功勋,传承数千年,几乎是同苏亚拉王朝历任君主同继任。当年王朝落寞,三家反出,所有人都想当时势力丝毫不次于他们的图灿家族也会就此反出。但事实上恰恰相反,他们非但没有反出。反而帮助苏亚拉王室大肆缉拿叛臣。当然,别这样就认为他们与苏亚拉王室是一心一意的。他们当时能够稳定局势,还是因为神邸的出面,而苏亚拉王室作为支持神邸追杀魂师的决定才得到图灿家族的全力支持。至于图灿家族与神邸之间的关系,没有人清楚。不过正是因为如此,从此后,图灿家族自此便跟苏亚拉王室分庭抗礼。由于他们朝中遍布门生故吏,又有神邸撑腰,说起来,在势力上他们一点都不次于苏亚拉王室。
而寻常时候,苏亚拉王室也给足了他们图灿家族的面子。
“图灿公爵”苏亚拉王储的声音很冰冷,没有丝毫感情。当然也没有丝毫可以挑剔失礼之处。
“王储大人。”样貌英俊的图灿公爵对着苏亚拉王储欠了欠身子,表示了他的恭敬。然后抬头看向苏亚拉王储身旁的几个人,还有谷辰疗伤养病的屋子。目光一下子便停留在那里。
“图灿公爵,可是有事找王储大人”顺着图灿的目光,紫衣首席狐疑的回问道。
“嗯。”没有急于回答紫衣首席的话,反而,他的目光转向陈暮的身后。打量了许久,才问道:“这位”
“陈暮,苍牟学院今年新聘任的火系导师”
“呵,是谁聘任的还不知道呢”未等图灿公爵开口,站在他身后的朱奋一脸不屑的低语道。
未等图灿公爵有何表示,高牧眼眸极为犀利的瞪了眼朱奋。
旋即,朱奋闭上嘴吧,什么话也不敢乱说了。
“尊驾就是陈暮陈斗师”显然图灿的表面功夫做得要比朱奋好上太多了。明明陈暮与高牧、朱奋等人过不去,但他非但没有冷言冷语,就连生硬的对话都没有。有的只是那弯看不清楚的狐媚。
“鄙人就是。”对于这种人,陈暮不好向朱奋、范童那般直接打脸,但陈暮更不善于这种虚伪的交际。只是平淡的回应了一句。
说实话,当他第一眼看到高牧之时,就觉得不简单。如今又见高牧身后的主子,这份气度竟然丝毫不比苏亚拉王储差,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从这一主一仆的举动中,他便知道,这两个人不好对付
当然,他还不清楚,苏亚拉王储来此的目的。如果说为了他范童,估计不会这个时候才出手
“他们俨然是为了你和屋子内的谷辰而来的。”蓝衣的女性细腻的心思在这一刻,发挥了极为巨大的作用,直言道破这里的秘密。
陈暮瞬间恍然的看着眼前的图灿公爵,为了自己和谷辰
什么事情能够联系到自己和谷辰呢
这种事情不会多
唯一的解释,便是与乌邦城的血案有关
想到此处,陈暮当即怒不可言,当即换上一副极为恼怒的神情,看着眼前的三人。
空气之中的气氛瞬时被陈暮带入到谷底。
就连苏亚拉王储、紫衣首席等人也是大大不明的端瞧着眼前的陈暮,这小疯子,刚刚还很平静怎么一转眼就杀气逼人呢
你可千万别在这里动手,惹什么祸事啊
陈暮这一变脸。高牧同朱奋同时一紧,身子不由自主的斜跨一步,挡住图灿公爵的所有前路。似乎在对眼前的陈暮说,他们在这里就别想放肆。
图灿公爵的脸色也是猛然一变,不明白陈暮的反差为何这么大
他今日来确实不为了陈暮也不为其他事情。只是为了一件私事,在他心中,遇见陈暮绝对是个意外。
但陈暮这种反应,却是让他猛然一动。这陈暮是不是有什么隐瞒还是与自己要办的事情有什么不可告人之处当即脸色一沉,推开高牧和朱奋二人,也不在同陈暮废话,直径走到苏亚拉王储的身前,低声道:“王储大人,本王想进去一看,可以吗”
“这个。”苏拉亚王储的脸色微变,无缘无故提出这个条件是很失礼的。虽然以往图灿公爵没少跟自己作对,但绝没有这种无厘头的要求。当即脸色扬起一丝不悦。
主子有所暗示,紫衣首席当然明白,旋即上前一步,低声说道:“图灿公爵,我王门下有众多房屋,何必在这一间内谈事情呢走走,那边有客厅,前几日刚刚有人送的上好大红袍,我陪你们共饮几杯”
“本公觉得这里正好”
“这。”紫衣微怔,旋即解释道:“公爵大人,你看这里是我王私人之地”
就在紫衣抬手有请之时,在后的朱奋开口讥讽道:“连请我们进去都不请,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啊”
“闭嘴”
未等图灿公爵这声斥责说罢。蓝衣便上前对着朱奋怒道:“朱导师注意你的言语。这是我王的府邸,私人聚所不想让人打扰,难道你还想强行闯入不成你把这里当成什么了”
朱奋示弱,扭头不语。
倒是图灿接回话题说道:“小爵如此确实有些失礼。”
“哪里。”蓝衣进退有度的回道:“不是我主不请公爵进去叙旧,只是这里是私人住所,就请公爵屈居他处。”
“呵,有人都说了是屈居,我们还能不从吗”
朱奋虽然每每如此,但苏亚拉王储几人也都看出来,这家伙就是诚心来捣乱的。而且要不是图灿纵容,他怎么能在图灿几次三番的斥责声中,还能敢开口质疑呢显然三人之中有人扮黑脸,有人担当白脸。
可眼下,身为王府之主的苏亚拉王储没有开口说话,他们谁也不能做主开口。
所以,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便全都转向苏亚拉王储的身上。
似乎早就料到图灿公爵来此不会善罢甘休,苏亚拉王储微微一笑,连朱奋理都不理,回看图灿,问道:“图灿公爵既然想进去看看,那又何妨只是我这别院内住着一位病人,几位脚下轻一点才好”
话外之音,我这里有病人,你们还要进去看看吗
进去,就是撕开脸面,完全不给苏亚拉王储的颜面。这样的后果不言而喻,他们总会找个说法
不进去,那这一趟,他图灿公爵就算是白来了。如果被好事者看见,也指不定说些什么胡言乱语。
当然,这在朱奋这种莽撞又没脑子的人眼中,这一切说起来根本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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