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行了分粮,分银子的政策,这直接拉动了洛川的当地经济,在报告里,陈车着重的介绍了施行商税征收办法后的各方反应和收入情况,这让吕世长出了一口气,有个良好的开端,就为以后的成功打下了坚实的推行和施行基础。这也变相的保证了根据地物资采购。最主要的是,根据地再也不会为有了钱却无物资可买的尴尬局面。
翻看到后来,看到他们联合鼓捣出来的那个钱庄信贷的办法,当时愣了半天,再仔细的翻看了一遍,看到想出这办法的人的时候,才知道,这是那名不见经传的李想出来的,放下报告,吕世都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原先干信贷的人员穿越过来的,这想法也太超前啦。
详细的看了报告之后,竟然没找到什么漏洞,不由击节叫好,当时不由大声喊道:“好,推广,坚决推广。”
报告里也介绍了监军士对李先生的观察和能力的评估,陈车对李先生直言道:“大才,大用。”
看来应该让陈车再跑一趟洛川,再次详细的考察一下那里各项措施的施行情况和其的不足,同时也招呼他们兄弟回来过开个总结会。其间讨论一下开春春耕和下步战略发展方向的问题,详细的询问下吴涛和李先生的想法。
同时郑浩的一番见解很是启发了吕世的一些想法,也需要兄弟们在一起研究研究。
就这样一边看着一边想着,不知不觉听到了外面鸡叫的声音,看来天快亮了。
由于看战报的好消息刺激的大脑皮层兴奋异常,自己还真睡不着觉了,索性就不睡了,到外面看看兄弟们的岗哨问题。
出了大门,天边也出现了一抹鱼白,一阵阵晨风吹来,其间虽然寒冷,但已经可以感到丝丝暖意,春天,还是来了。
吕世不由把身上的衣服裹紧些,漫步前行,大厅外的两个岗哨都精神抖擞的站着岗,不见半点懈怠,看看闯王走来,都恭敬的躬身施礼,吕世就微笑着拱手还礼。
这两个岗哨对于闯王这样经常一夜不眠不休的做事,都已经习以为常,心对闯王更是感佩莫名,根据地之所以有了今天不断的胜利,美好的前景,都是闯王这样日夜操劳的结果,军汉都是淳朴的粗人,也不会说什么感激的话,就只有发自内心的恭敬的弓着身子,一直送闯王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然后把身子挺的更直。
转了几处,无论是重要的地方还是不重要的地方的岗哨,都没有一个懈怠偷懒的,这让吕世很满意,转到后山自己住的小院时候,却见一个身影正在自己的院门外站着,等着吕世到来,上前细看,却是陈车正笼着手对自己轻笑。
“陈兄弟怎么在这里这天都要亮了,却也不睡”
“闯王,我也是被不断的好消息搞的兴奋的睡不着,就一个人山前山后的巡查一番岗哨,还好,兄弟们都没被连番的胜利灌晕了头,都尽心尽力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吕世点点头,这也是吕世当初最担心,现在也是最放心的。
“我们的兄弟们还都保持着戒骄戒躁的好本性,这就是一个相对成熟了的队伍了,所以我很欣慰。“
“闯王说的是,这要是搁在别的杆子里,得了这么大胜利,那早就喝的昏天黑地,目空一切了。”陈车附和道:“但是,闯王,咱们兄弟们奔波转战了几百里,也是筋疲力尽了,是不是也给他们休息两日,以恢复体力毕竟都是肉长的吗。”说完陈车热切的望着自己的闯王。
吕世一怕脑袋懊恼的道:“看我这事情办的,如果不是兄弟你的提醒,我却把这休整的事情忘个干净,一张一弛才是治军之道,多亏了兄弟你的提醒,等五更聚将鼓后,就宣布出征的士兵休息三日,可以按照武为单位自由活动,可以回老营探看家属,在家住上两天,但监军士却要看好了他们的军纪,不要一下子放了羊。”
“谢谢军师体恤,这军纪我一定给军师看好。”陈车兴奋的道,现在才陈车,对于树立自己在所有人心的好人缘都不遗余力,但尺度却把我的非常好,也绝对不做老师不想和不愿意做的。
“放假三天之后,我已经和大统领商量了,保留大统领和大郎的骑兵应付突发,剩下的人在开完庆功会后,全部参加进春耕生产之,春耕将是我们的重点。”
“闯王英明,有了粮食,我们将无往而不利。”陈车小心的恭维道。
“既然睡不着,我们不妨走走”吕世看看即将天亮,也没了再睡的意思,于是提议道。
“愿意陪闯王走走。”陈车高兴的道。
两人就并肩向前寨走去,一路上吕世对总是有意无意错开自己一步的陈车道:“你的上司赵兴那里传来了你的报告,其间也加入了他自己的判断,想来你也看了,形式真的是一片大好,你那把兄弟吴涛的确是一个可以独当一面的全才,我想把洛川那片根据地交给他专门负责,为我们建设好根据地也把守住我们的南大门出力,你看如何”
说起吴涛自己这个把兄弟,陈车就沉默的不置可否,其实心却是为自己的哥哥高兴,这是闯王对自己哥哥能力的肯定,真正做到了当初自己保证的,闯军兄弟们不分先来后到不分远近亲疏,都是凭能力吃饭。
把个县交给自己的哥哥,自己的哥哥那就是实际的洛川县长了,那就军政一把抓,那是根据地里除了闯王、过天星还有陈策这三位老人之外的第事人,其实已经比曹猛都重要了。但关乎自己和吴涛的关系,陈车高兴归高兴,却避嫌的不愿意给予建议。避免被闯王误会自己搞小集团。
吕世见身旁的陈车不答话,回头看陈车稳重的神色,恍然大悟道:“兄弟你也忒多心了,咱们都是肝胆相照的兄弟,哪里有那些官场上的腐朽气息
陈车躬身道:“哥哥说的是。”就不再多言,吕世见陈车坚持自己的原则心高兴却也不再逼问。
“你对于与吴涛兄弟搭伙的李先生有什么看法”
一听这个,陈车来了话题:“闯王,据我们监军士的探访,这李先生的确是一个久试不第的秀才,他对那八股简直就是天生的抵触,根本就做不出那花团锦簇的章,更加上本就是商人出身,看不惯官场事故,外加性格张狂,更是长了一张臭嘴,得罪了上司,落个家破人亡的境地,于是更是潦倒,但不甘寂寞,也想成就一番抱负,就依附了我们闯军,在老营选拔识断字人员的时候,便应征入了监军士,并主动的要求随老吕去延安做个坐探,后来还是老吕发现他的才干,在上次山寨汇报的时候推荐了,以后就是现在闯王安排的这样了,我对他的忠心看好,就是性格有点离经叛道,当大用,却也需要提防他做错了事情给根据地带来危害。”
吕世点点头表示赞同陈车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