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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闯王 为爱好裸奔 1925 字 2023-10-08

吏部朝堂”吉县县尊双手高举状若疯虎

吉县我为了让大家看的明白所以就沿革了现在的名称其实在明代确切的说是吉州以1州为县县令从6品叙

身边胥吏师爷一个个噤若寒蝉拢手低头沒人敢出半个语声

的确有值得这位县尊大人暴跳如雷的事由就在昨天晚上自己派去征收捐税的县丞竟然被人在灯火通明之下众目睽睽之前砍了脑袋同时前天收缴的税负捐税也让人家一锅端了那可是几千两的财富就那么沒了这怎么不让县尊大人肉疼

最让他暴跳如雷的是这次事情绝对是对面陕西宜川那个腌臜东西弄出來的

前天他赵梓就派了什么狗屁主簿來自己的税捐衙门前叫嚣说什么要求自己和他一样范傻将商人的过境税负降到百中取四难道你疯了吗

这大明虽然沒有对商人收税的道理但是过路费各种捐税那是层出不穷我只是按照规矩收了他们三成难道你就眼红了吗

是沒有你宜川低税就沒有现在渡口的繁荣但那是你的事情你不想发财就不要阻挡别人发家还什么最后通牒我呸

当时县丞派人來请示的时候大家一致认为宜川得了失心疯不单单是因为两家不相统属更主要的是你也太伸手过长了吧一个小小的七品竟然管起了六品的上官这朝廷品叙还在不在如果答应了你的请求那我的脸面岂不成了屁股

同时当时大家以为不过是因为自己这里油水捞的高了点让他那里沒了多少收入于是他搞出了幺蛾子想在这危言之下分杯羹也不去理他结果那赵梓就竟然弄出了真家伙杀了我的收税官这是杀人立威是可忍孰不可忍绝对不能妥协这不但关乎面子最主要的是关系到了里子银子

要知道自从对面施行低税之后陕西山西商贾都愿意借道这里往來就连运往西域的商贩还有四川去内蒙京畿的都愿意绕远途径这里这下子这原本荒凉破烂的渡口一下子兴旺发达起來商贾数量以过江之鲤形容再恰当不过让吉州县衙一般同人各个赚的是钵满钝满县尊更是拿着大头让自己几乎一月之间陡然而富往老家都运了两次银子了老爹都已经写了两封信函夸奖自己在全族里最为优秀同时同意拿出一半银钱让身为侍郎的族兄上下打点给自己弄个知府

弄个知府是自己梦寐以求的事情在这吉州自己都快把大堂坐穿了虽然有族兄在但银钱还是要流水一样送去要不是当初自己短少银钱早就高升换了袍服这正在紧要关头你却掐断了我的进项怎么不让我生出拼命的心思

“东主息怒大人息怒”主簿师爷纷纷上前连连拱手

管着钱粮的师爷已经被吓成了失心疯躲在家里不出來现在正是这刑名师爷表现的时候钱粮师爷他是不行了但收拢捐税还要人的自己就知道那小子只在这短短一月里便买下了这州里最豪华的宅子同时又纳了城里当红的头牌当了小妾可想那渡口捐税的油水何其多

“我怎么息怒你让我怎么能息怒”县尊暴跳如雷的呐喊道这是面子与里子一起伤的只要一息怒退缩那自己以后在世人面前就再也不能有半点威严这怒绝对不能息

“东主其实这杀人者绝对不是那什么宜川县令我看这里定当另有隐情”

“什么隐情哪里來的隐情先前让一个主簿堵在我的门前示威见我不理便狗急跳墙这是再合理不过的事情哪里还有其他”

“东主冷静的想想好吗”师爷连忙端上杯败火的凉茶双手递上然后轻声解劝道

那县尊也吼的口干舌燥也正是盛夏大堂再是阴暗更不通风也燥热难耐一番上蹿下跳之后也是汗透衣裳一杯凉茶到了眼前当然最是贴心于是踩着满地的凌乱接过來连着茶叶一起一饮而尽

一杯凉茶下肚心火刚刚平息恨恨的吐出嘴中的茶梗一屁股坐在了太师椅上喘着粗气

那师爷见了赶紧将自己冬夏不离手的折扇哗啦打开跑到东主身边一阵猛扇这让杂物师爷和主簿一阵懊悔这拍马屁的机会怎么就沒抓住呢

一杯凉茶一阵清风让暴躁的县尊平复了不少想想突然想起这位殷勤的师爷刚刚说过的话却是话里有话于是扭转了头疑惑的问道:“你刚才说什么这事情还有隐情什么隐情”

一见东主被自己的话題吸引那师爷当时赶紧接过话題道:“东主你且想想那宜川小县人口不过几万地贫民饥那赵梓想要稳定地方就靠着我们走私粮食接济他怎么敢有什么对抗我们的心思难道他就不怕我们掐了他的脖子吗所以他是不敢和我们作对的”

刑名师爷此言一出就惹得身后一声屁响干脆而声大接洽的无比紧凑

刑名师爷大怒转回头却正看见杂物师爷笑嘻嘻的看着自己还拿了把扇子在自己的鼻子底下猛扇

“懂老狗你是什么意思”刑名师爷这是真的暴怒了伸起枯干而沒有血色的胳膊用筷子一样的手子指着杂物师爷的鼻子大叫最羞臊人莫过如此当时脸红脖子粗的就要干上一架

县尊这时候倒是小了脾气嘴上责怪着这位杂物师爷有辱斯文一面却要看着好戏

师爷都是当地的有的还是几代师爷这样就往往出现架空外地來的老官各地上任的官员却又只会圣贤文章对刑名钱粮那根本就一窍不通有大多数老爷为官一任到了他迁的时候还不知道自己下辖多少土地人口这些还只能指望着这些师爷替自己出力但一旦那些师爷抱起团來和自己作对那就算把自己卖了自己都不知道价钱多少

对付师爷只能是既拉又打一定要让他们内斗不休才是平衡之术像这般开掐是自己最乐得见的

“东主学生失礼”杂物师爷脸不红气不喘的给东主轻轻一礼然后不管那刑名师爷叫骂施施然道:“我刚刚听这位刑名所分析简直就是想陷东主于死地因此不得不站出來说上几句以解东主性命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