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屋中人先是一愣,旋即发出呐喊,和屋外的声音融为一体
至此,邺城之战的城内战已经完全结束,一切都和郭嘉料想的一样顺利。在把程涣的家人押到程涣面前时,程涣完全崩溃,马上就要投降,还有几个要负隅顽抗的人被张郃用枪一一挑死,这时,别人才知道张郃乃是郭嘉方面的人。
看着滔滔不绝的张郃,辛评有点目瞪口呆,没有想到就连张郃都是郭嘉的人,至此对郭嘉佩服地五体投地。
唯一一个遗憾之处是跑了韩馥和韩猛。听了张郃的解释,郭嘉才明白为何韩猛会突然出现在刺史府。
这事情还是和赵浮有关,因为发生了刺杀的事情,赵浮没有到北城城门去。而且连招呼也不打一声,这就令程涣非常担心,于是命令韩猛去赵浮府看看。张郃很想跟着韩猛去,结果却被程涣留下。说是城头人手不够,他必须留下。张郃也是万般无奈。唯有眼巴巴地看着韩猛离开。
经张郃这么一说,郭嘉马上明白这个韩猛一定是在赶往赵浮府的途中,经过刺史府的时候,发现刺史府的变故,所以才临时出手的。等到准备带着韩馥返回北城门的时候,发现已经回不去了,所以就趁着因为程涣投降、各个城门一阵大乱的时候,偷偷打开南城城门,带着些追随者仓皇地逃走了。
也正是这样一来,黄濬的心中这才稍稍舒服了一些,毕竟韩猛的出现乃是计划之外的,并非是他们特种精英的责任。否则他哪里能接受他这回这么大的一次失误。
邺城落在了郭嘉的手中,但是郭嘉等人却丝毫不敢大意,毕竟袁绍马上就要到来,故此所有人开始打扫残局,为将到来的大战作准备。
现在邺城的兵力并不多,去掉追随韩馥逃走的那些人,赵浮和程涣给郭嘉剩下的只有一万五千人,再加上幽影五千人和张固的三千人,以及辛氏族兵两千人,总共只有两万五千人,和袁绍的几万大军相差很多。
正在准备间,袁绍大军赶至
郭嘉等人闻听此消息纷纷登上城头观望。只见袁绍大军浩浩荡荡向邺城开来,不愧是袁绍的最精锐部队,军容整齐,装备精良,远远望去,显得杀气腾腾。
张固、黄濬等人见惯了陷阵营和幽影这等天下无敌的军队,所以袁绍的军队在他们的眼里不过是勉强算得上是及格而已,但是辛评等人在冀州见惯的士兵少有这种素质的,故此见到袁绍军容鼎盛,不由得各个噤若寒蝉起来。
郭嘉一见,笑道:各位以为袁绍很强是吗其实大家不要被他骗了,袁绍军日夜兼程而来,哪里还有什么体力眼前这样子不过是给韩馥看的,好威胁韩馥交出冀州的统治权罢了。
郭嘉如此一说,众人纷纷点头,郭嘉见众人脸色好看了些,笑道:更何况我有五千精锐士卒在手,至少可以抵得上数万精兵,再加上张固的三千士兵,虽然没有幽影那部精锐一样的素质,但却也是我家主公麾下的正经军队,无不是以一当十之辈。再加上有张郃将军这等名将,袁绍何惧之有
郭嘉故意没有说高览的名字,一则是因为高览身受重伤,实在不宜上战场,但更无重要的却是高览对袁绍还有些许情意,让高览参加讨伐袁绍的战争实在是不明智。现在自己这么做可令高览心存感激,日后必当誓死效命。
果然,高览的脸上露出感激的神色。
郭嘉的这一番话也鼓舞了众人的士气,信心大增起来。
更何况,郭嘉笑道:我还有办法可令袁绍未交战前先吃上一个大亏。众人不解,纷纷看向郭嘉。只有田丰和沮授连上露出不忍的神色,显然是猜出郭嘉要干什么了。
正在这时,对面得军中奔出一骑,耀武扬威,赫然正是袁绍
在马蹄踢踏起的尘土中,袁绍得意洋洋道:韩馥大人在吗
郭嘉在辛评的耳边吩咐了几句,对袁绍喝道:刺史大人正在府中劝慰张夫人,吩咐我等,一见本初公即为您打开城门,迎您入城。
袁绍目光闪烁,失声道:张夫人
郭嘉当然那也从徐济嘴里听说过袁绍乃是好渔色之人,否则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小妾,他教给辛评的话正是为了引袁绍上钩,毕竟张夫人的美貌实在有名。
果然袁绍心动非常,马上就要催促军队进城,却被身边的谋士逢纪拉住,叫袁绍小心提防。
郭嘉早料到了这一手,命令早就被带上城头的袁熙向袁绍招手示意,若是袁熙不干便杀掉他。袁熙万般无奈,唯有照做。
如此一来,袁绍彻底打消了顾虑,命令军队缓缓前行,准备进城。
郭嘉却偷偷调上来了五百名手持重弩的幽影精锐,蹲在了城垛后准备射击。虽然这么干颇有些浪费重弩的射程,但居高临下,威力和射程会增加不少其实也无所谓着些许细枝末节了。
大战一触即发。
第二百一十四章击袁一
看着袁绍的军队向前移动,田丰忍不住张了张嘴,却被沮授拉住了衣角,转过头看时,只见沮授缓缓摇头,马上反应过来,不再说话。郭嘉见到此情景,嘴巴动了动,也想要说什么,但是忍住了。
辛评本身也是第一流的谋士,见此情景,马上明白了郭嘉的意思,便对田丰和沮授说道:袁本初真是好色之徒,一听说韩馥在刺史府安慰张夫人,马上就忍不住了,生怕这朵鲜花被韩馥抢先一步采了。郭嘉先生这一步可算是击中了袁绍的软肋。
这番话正是郭嘉想要对两人说的,只是若是自己此刻说出就有搬弄是非之嫌,现在田丰的情绪很是微妙,此人言出必行,虽然他已经不可能再回去投靠袁绍,刚才他的欲言又止就是最好的证明,否则此刻只怕田丰早已经喊了出去;但是若是徐济一方的人表现出丝毫让他不满的地方,只怕田丰立刻会拂袖而去,自己届时恐怕要费很大的力气才能再一次把他请回来。那倒也不是说田丰吹毛求疵到不能容忍别人半点错误,而是田丰本是投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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