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中。只要是于扶罗大人的反对者都明白我兖州乃是于扶罗先生的盟友,所以要打败于扶罗将军,也必须要打败我兖州军才可以,于扶罗大人以为呢”于扶罗和呼厨泉只是头脑简单而已。并非是愚蠢。徐济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两人当然明白,闻言立时色变。
呼厨泉骇然道:“徐将军是说我南匈奴内部的敌人会和姜胡、拓拔鲜卑和河西鲜卑还有东部鲜卑相勾结,对我并州不利”
徐济点了点头,其实徐济说到这里,也知道自己地猜想很有可能会变成现实。梁习和徐晃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原本他们还以为徐济是在想办法赶两者走那么简单,但是现在看来,并州还真的要作好对外战争的准备才可以。
徐济看着脸色吓人的于扶罗和呼厨泉,轻声道:“所以若是换了我的话,我现在马上调兵到雁、桑干、马葩一带防守,先给那些居心否测地鲜卑人来个当头棒喝。”
顿了一顿。徐济又道:“先下手为强”于扶罗和呼厨泉终于明白现在自己应该干什么了,于是站起来向徐济告别,匆匆离去,第二天便带着自己的军队跑到了雁门去防守了。
徐济看着徐晃,凝声道:“公明,至于羌胡部分,那就要交给你了。”
徐晃肃容应答。徐济转过头来看向梁习,笑道:“圣上有没有到晋阳城”
粱习恭声道:“主公,圣上前天才到晋阳,看来路途很远,满脸累坏了的样子,昨天一直在休息。才吃过饭不久,想必现在正在。”
徐济点头,沉吟了一会儿,才抬头说道:“明天我便会带着圣上上路,赶往长安,今天我要见见圣上。”
梁习闻言点了点头,他当然理解徐济的意思,兖州内部的人都清楚这一点,现在徐济和刘协的关系十分尴尬,正所谓“君不君,臣不臣”,这样的关系着实是个不小的麻烦,这也是徐济迫切要解决的问题,毕竟日后还要为同殿君臣,有什么话还是早一点说明白的好。
其实在梁习心中对徐济的认同也从刚刚投效徐济时的略带怀疑变成了如今的深信不疑,如今在他心中,徐济的地位更是已经远远超过了刘协。徐济这几年来的努力外人恐怕未必明白,但身为兖州的肱骨之臣他比谁都更明白徐济付出的汗水和辛劳,在他心里,徐济就算是进位登基又有何不可天下向来是有德者居之,刘协何德何能要别人俯首称臣
其实,这种心态现在已经代表了天下间大部分人的想法,因为权臣把持皇帝的事情看多了,所以大家反而觉得这是一件十分正常的事情。反正东汉多少年来都是权臣当道,徐济这么做实在是再正常不过。
梁习的心思徐济了然于心,心中自然也是高兴。
前一段时间他和刘协都在玩失踪,只不过自己的自愿的,而刘协却是迫不得已。
但是这件事情的效果正是自己想要的。至少,现在天下人已经明白了两件事情:兖州暂时没有徐济无伤大雅,因为徐济打下的基础太好了,而另一件事情是天下暂时没有皇帝也无伤大雅,至少还是原来的样子。
如此一来,徐济的威望再增加,而刘协作为皇帝队天下的影响却再消弱。
淡忘掉这个皇帝。正是徐济当皇帝的策略中的一个步骤。现在看来,效果很好。
想到这里,徐济心中大畅,站起身来,对粱习谈然道:“圣上在哪里带我去看看。”
第三百六十一章幼主上
刘协的住处在梁习刺史府的庭院深深处。
因为梁习的严令,故此几乎没有人接近刘协的住处。除了幽影在此专门负责刘协的饮食起居之外,刘协几乎就已经成了一个未知的存在。
而当徐济与梁习来到这里时,庭院周围看不见一个人,更是没有半点动静。只有初秋中还没有死去的知了在秋日的暖阳中寂寥的歌唱着。
不过这仅仅是表面现象,当徐济和梁习才一步入到后花园的时候,面前立时人影连闪,几个黑衣人已经拦拦住了徐济的去路,手中闪亮着乌光的连弩已经对在了徐济和梁习的胸口上,同时低声喝道:“什么人”
梁习苦笑地看向徐济,他虽然是新晋的并州刺史,不过却对眼前的这些幽影全无办法,他并没有权利调动这些神秘的人,他知道,在兖州治下,只有徐济才对这支部队有着绝对的权威。
徐济见状裂开嘴微笑道:“是我,你们难道连我都不认得了还不退下。”
那些幽影从闪出来的时候就已经看清楚了面前的人正是兖州之主,此时闻言,对着徐济的这个善意的玩笑也回以笑容而后微微躬身,一拱手,头也不回,倒纵着闪到花园深处。转眼间便不见踪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梁习见此状况便拱手向徐济赞叹道:“主公,若是我兖州军人人都是这种素质,何愁北疆不平。大汉不兴”徐济对这个说法当然完全同意,问题是这种军队实在是太难训练了,现在自己手中已经有兖州、冀州这两座大州,找你个空青徐也近在咫尺,但他麾下军队的数量也已经将将达到五十万之多。可是幽影也才不过一万人左右,这虽然只是幽影的作战人员,要算上幽影几乎遍布天下的情报网络那自然不止一万人这个数字。但是想要让兖州军全部变成这种素质,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了。
两人边走边说。正说话间。迎面便有一人飘然而至。正是多时不见的史阿。徐济看着这武功日益深不可测的大汉第一剑师,心中不禁有几分温暖。若不是他徐济尚且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再不保养就有性命之虞,当然史阿的功绩不止是这点小事,不过这些事记在心里便好。徐济当下便和史阿谈笑起来,史阿脸上仍旧冷若霜雪。但是眼中却闪过强烈而真挚的情谊。
谈笑几句,徐济向史阿问起了刘协这一路来的情况。
史阿皱了皱眉头道:“圣上这一路上并没有什么不妥,只是不大喜欢说话而已。和我虽然也说话,但却没有了以往的随意。”这并不奇怪,刘协曾经把史阿视作这的心腹,但是到头来却发现史阿是徐济的人,那心中地感受也是可想而知的。
徐济看着史阿。心中知道这个史阿对刘协的感受。
不管怎么说,史阿的师傅王越就是在保护刘协的战斗中死在吕布的手中,对于史阿来说,刘协并非是一个皇帝那么简单。这个少年应该说是王越留给他的理想,在史阿的心中。刘协当不当皇帝没有关系,但是刘协必须要安全现在他所要保护的对象居然对他防范甚深。史阿心中的感觉是如何难以言喻徐济也可以体会一二。
史阿仿佛想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对徐济沉声道:“主公,史阿有一个不请之请,不知道主公能否答应”
gu903();徐济淡然道:“史阿兄,你放心吧,无论到什么时候,我都会保圣上的安全地。我徐济可以用项上人头担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