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阿看着于吉气势稍有减弱,随机更加猛烈起来的于吉,心中暗叫可惜,未能在于吉的心中打开心灵缺口,待会儿对付于吉将会非常麻烦,淡然道:“我自然明白你地意思,似乎本人没有更好的选择了。”于吉长笑一声道:“史阿先生明白就好,这里的确没有人可以威胁到史阿先生。但是老夫却可以阻挡主史阿先生一时三刻,在这段时间里。可是会发生很多事情的。”言罢,便直视史阿。显然是在等着史阿的答复。
在一旁的王图是得意洋洋,现在己方得形势非常有利,史阿现在已经失去了谈判的资格,除了与己方合作便没有其他的选择了。只要刘协到手,史阿史死史活都变得没有任何意义。在一旁张绣怀中抱着长枪,低头喝茶,但是身上冰冷的杀气也正在不断地冒出。
史阿知道张绣正在蓄势待发要一举拿下于吉,心中冷笑。这于吉和王图自以为是猎人,却不知道自己早已经变成了猎物。
想到这里,史阿看向了此时悠然自得的贾诩,冷然道:“贾诩先生,王子服大人呢难道就让一个没有官职的杂毛道人和一个只能负责禁军的禁军统领来和我谈判吗”贾诩还未说话,史阿边上的刘和却接过了嘴,这势力小人面带微笑道:“史阿先生此言差矣,现在最重要的是圣上的安全,人家派谁来不都是一样吗又何必吹毛求疵再说”史阿看也不看他,不容他说完便冷然道:“刘和你给我闭嘴你要搞清楚,你是圣上的臣子,就算你是蝇营狗苟的小人,也要有为主捐躯的觉悟,更何况你父亲刘虞乃是天下第一等忠臣,一直到现在,任何人提起令尊都是真心佩服,看你今日之所作所为,实在是个不肖子孙,哼刘氏宗族怎会有你这等窝囊废你还不如那从光武遗命为己任地刘备呢”
刘和被史阿数语骂得狗血喷头,默默无语。
厅中众人默然,均被史阿的气势所震撼。
贾羽蓦地笑道:“还是王图大人说得好,史阿先生现在没有资本和我们讲条件,我现在就叫人去打开圣上寝宫的大门,请圣上出来,看你能奈我何”言罢,贾诩便招呼人手进来。
进来答话的当然是张愈这被释放出来的特级高手。
贾诩微笑道:“史阿先生,你应该明白我地意思。如果有你的同意,我们就不必撕破颜面,相安无事的把圣上请出来,就如今长安的情势而言,你我兵戎相见着实并非好事,毕竟我们以后还要同殿为臣。圣上的安全还要由您来保护。”史阿见贾诩把张愈叫了进来,就知道动手在即,而贾诩现在所说的话无非是分散王图和于吉地注意力罢了,自己又岂能不配合故此史阿也立刻冷然笑道:“你也知道兵戎相见会令后世诟病啊。哼,即便是我史阿回不去,一时三刻之间。你们也没有能力攻打下来圣上的寝宫。日后消息传了出去。我看你们有何面目立于天下人面前,作满朝文武。天下百官的典范。”
于吉和王图闻言脸色微变,情绪出现了波动。贾羽见状心中一喜,眯起眼睛对史阿道:“史阿先生没有听说过栽赃吗我们完全可以说史阿先生你胁迫圣上,我们完全是救驾之举。”
史阿身上杀气开始蔓延。粗大的右手已经放在了剑柄上,淡然道:“若是如此,我史阿发誓定要杀净张绣将军府上的人。”
张绣闻言趁势站起身来,一摆手中的长枪。那枪尖在雪亮的灯光下闪烁出一片玄奥无比的光影,遥遥指向了史阿。于吉、王图、张愈也都蓄势待发。隐隐包围住了史阿。
史阿心中暗赞张绣机灵,如此一来,便找到了动手地机会。
贾诩也是十分配和,微笑道:“若是如此,那么死亡的名单上定会添加上徐济一家孤儿寡母的名字,当然,我也不会放过徐济留在兖州养老的父母的。”
史阿装作脸色一变,随后长叹一声,紧握住剑柄的手缓缓放开了。王图和于吉却并没有立刻放松,双眼仍然紧紧盯着史阿的双手不放。一直等到史阿的右手放了下来。这才松了一口气,浑身杀气大减。
就在这时,一直紧盯着王图动作不放地张愈突然抽刀而上。对着王图便是闪电一刀。
这一刀蓄势待发已久,乃是张愈全部精气神的体现。故此才一出刀便雷霆万钧,势不可挡。这一变故王图和于吉根本就是始料不及,谁也想不到贾诩招呼进来的人竟然会在这时候对王图痛下杀手。
王图回过神来的时候,张愈斩马刀已经化作长虹奔袭眼前,凛冽地刀气扑面而来,王图在措手不及下,立时神为之夺,看着刀光目眩神迷。
于吉冷哼一声。才拔出长剑来,却见人影一闪。张绣已经直奔王图而去,那方向正对着张愈。于吉才松了一口气。却没有想到堪堪掠过自己身边的张绣的腋下斜刺里标出枪尖来,直刺于吉的胸膛。
于吉始料不及下,来不及反应,手中长剑立时击出,堪堪磕开了张乡的长枪,惊魂甫定下,张绣的身子已经好似陀螺般旋转,手中长枪好似连环,一枪连着一枪,枪枪刺向于吉的心脏。于吉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以往遇见对手,总是能以速度速战速决,可是眼前的张绣的长枪韧性惊人,好似有无限的粘着缠住自己,让自己无法脱身。
转眼之间,张绣已经如同狂风暴雨一般连续刺出了十五枪,弄得于吉手忙脚乱。这张绣不愧是“北地枪王”,手底下有惊人的业艺,一套娴熟无比的枪法把一把长枪舞弄得似长风吼玉树,如银龙翻海底,重重枪影翻飞,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及。这便是张绣在北地闯出这么打名头的依仗,也是他见识过吕布和陈到的惊人武艺之后找出的属于他自己的一条“道”。
即便是以于吉之能,也只有暂时避其锋芒,找机会反击。
而就此时,一人的声音在于吉耳边响起:“未知于吉先生是否记得,我早就说过,事实难预料”于吉心中大骇,他当然知道说话的人是谁。
史阿张绣和史阿联手对付自己
于吉的心中闪过了这个令他惊惧万分的念头。
蓦地,在好似波涛滚滚而来的枪影之中,一点白光好似银星闪动,直奔于吉地眉宇之间。于吉心知自己实际上已经遭遇到人生以来最大的危机,故此全心投入,心中不敢有点半点杂念,速溶凝神,手中长剑摆出,好似变魔术一般,一把长剑变成了两把,分别敲击在了史阿的长剑与张绣地长枪上。
抢影散去。剑光盈来,于吉身边压力一轻。
心中却无半点喜悦,因为他知道更大的危机就会到来。果然张绣正过身来,手中长枪全力击出,一杆红缨点缀的银枪好似鲜花般蓦然开放。于吉的身形已经被裹在其中。
于吉心中暗暗叫苦,若是只有张绣。他便有十足的把握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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