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王爷,王妃估计已经睡下了,是否让老奴叫人去转告一声”李尤一边说一边接过安少钦脱下的外衣。
“不必了,我去墨渊楼看看他就好,你先下去吧,有什么事情我再通知你”说完,安少钦便一个人向墨渊楼走去,走得不急,因为知道再过一下下就可以看到日思夜想的人了。
当他来到墨渊楼的时候,经过书房看到了里面的灯光在亮着,于是便走了进去,果然看到那人就坐在书桌前,一只手撑着侧脸,一只手拿着书,但是人已经睡着了。莫临看到了安少钦,正想给安少钦请安的时候被安少钦制止住了,然后对莫临挥了挥手,莫临领会的退出了书房。
安少钦轻手轻脚地向风北侧走去,借着一旁的烛光仔细打量着眼前的人儿,脸色似乎比当初离开前红润了些许,没有出现那种苍白无力的面容。安少钦的手不由自主的摸向风北侧侧脸,触感也比之前柔和了一些,感受着这些,安少钦不禁笑了笑。
似乎是被自己吵到了,风北侧嘟囔了一声,安少钦愣了一下,停下手上的动作看了看风北侧,直到看到仍是紧闭这眼睑的人儿这才放下心来。于是他轻轻撤下风北侧手中的书,是一本医术,但是上面的内容让安少钦愣了一下,却没有多想便把安少钦抱了起来,身体果真比之前重上一些了,真不知道这人居然在自己不在的时候养得这么好,难道自己不在身边他真的很开心安少钦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抱着佳人离开了书房。
进了卧室,安少钦轻轻退下了风北侧的外衫,然后才把人放在床上,正在这个时候,风北侧就醒了过来。
睁开迷蒙的双眼,风北侧似乎看到了安少钦,但是想想现在才过了几日,安少钦估计现在才在赶回京都的路上。“看来我在做梦呢这梦真好”然后又闭起了双眼。
安少钦被风北侧的话感到有些气结又有些无奈,然后拍了拍风北侧的脸。“睁开眼睛看看你是不是在做梦。”安少钦难得的调戏着风北侧。
“别闹了,我开便是了。”说完,风北侧再次睁开眼睛,还是安少钦,然后用手搓了搓眼睛,仍是安少钦,“真,真的是你你不是没这么快的么”风北侧有些难以置信地说道。
“是我,因为太想你所以快马加鞭地赶回来了,连皇上那里都没有去”安少钦温柔地说道,双手握着了风北侧的手拍了拍风北侧的手背。
“太好了,终于可以看到你了”说着,风北侧便坐起身来楼主安少钦,不是在梦里遇到的安少钦,而是真真实实就坐在自己面前的安少钦,分开了一个多月终于相聚了,想着这些,风北侧不禁喜极而泣,眼泪浸湿了安少钦的衣衫。
“傻瓜,我回来你应该高兴才是,怎么哭了呢”安少钦调笑着怀中的人儿。
“就因为太高兴了才会这般”风北侧说着便脱离了安少钦的怀抱,用手背擦干了脸庞的泪水。
两人就这样注视着,然后脸庞慢慢向对方靠近,直到双唇接触到了一起,两人呼唤着对方嘴里的津液,芙蓉帐下一片春光,只是安少钦比以往更加温柔,风北侧比以往更加享受,当然也会小心地不让肚子里的孩子受伤
第60章坦白
第二天早上,安少钦醒来的时候风北侧还在睡着,脸上挂着的是幸福的微笑,似乎在梦里梦到了什么好事,安少钦似乎被风北侧的笑容给感染了,也忍不住地看着睡梦中的人笑了笑,脸上无限柔情。
安少钦还不敢起身,深怕惊扰了身旁的人,毕竟想想昨晚一夜风流确实累住了他。风北侧身着一件单衣,身上盖着被子。安少钦用一只手隔着单衣轻轻抚摸着风北侧的身子,摸到腹部的时候明显的感觉到了肚子比之前更柔软而且还有些微微凸起,顿时想起了一个月前吕青对自己说的那件事,目光不禁暗淡下来,隔着被子看着风北侧腹部的地方,久久未曾移动过目光。
不知过了多久,风北侧便醒了,他一睁开眼睛就对上了安少钦看向自己腹部那淡然的目光,也感觉到了安少钦的手此时就搭在自己的腹部上。是不安,风北侧不由得坐起了身体连忙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腹部,安少钦的手随着风北侧的动作而滑落下来,同时也惊醒了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事情的安少钦。
“王,王爷”刚刚看到安少钦看着自己的肚子,风北侧像是有预感安少钦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了,心里不安的情绪也越积越多。
“醒了还要多睡一会儿么”安少钦笑着问道,完全没有了刚刚那副淡然的表情,温柔得跟之前的样子判若两人。
风北侧摇摇头,即便想睡,但是经过刚刚那一惊吓之后怕也睡不着了,风北侧也在心里犹豫到底要不要向安少钦把事情坦白出来,因为再过一两个月肚子就更显怀了,而且安少钦是知道木莲也怀有身孕,怕以后安少钦会对自己无度的索求,想起昨晚到后面的时候就有些承受不住了,若是日子越往后,怕是对胎儿也会有影响。
“你似乎有什么事情想说”安少钦的话语中带着关心的语气,风北侧抬头看着安少钦,但却欲言又止。“没关系,说出来吧”声音极其柔和,风北侧也为此放下了心中的结缔。
“王爷若是臣说了这事让您不高心的话,但请王爷看在昔日的情面上饶了臣这一次,待日后王爷想要怎么做臣都悉听尊便”风北侧所说的日后自然是等孩子出生之时。
“但说无妨”
“是这样的,当初之所以拒绝佩宜郡主,是因为臣自以为配不上郡主只是没想到最后却让郡主与王爷两人阴阳相隔”想当初看到郡主的时候,郡主是多么天真烂漫,只因最后自己的不得已而害死了这么美好的一个姑娘。
安少钦是多久没想起珮宜了,如今听风北侧再次提起却没有之前的怒气,剩下的也只是惋惜,若不是珮宜的话,恐怕自己也无缘遇上眼前这个人,而放下心中对一个人的仇恨之后,显得轻松了许多。“为何说配不上珮宜风郎中的儿子虽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但至少是个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之人”安少钦好奇地问道,但却没有动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