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植不禁开始头疼起来。按照他的打算,先弄清楚图额素真话中的含义,然后安顿好张玉娘,他和于连三人进秦皇陵一探究竟。可现在,看起来必须要把张玉娘带着,天晓得到时候,会有什么事情需要她。
事不宜迟,日本人已经追上来了。
于植当下做出了决定,“我们天黑后进秦皇陵。于连,你和塔卡娜在旅店里照顾玉娘,我和湘月取出准备一些东西,大家都各自准备去吧。”
张玉娘已经知道了一些事情,可是至今还是一知半解。
她弄不清楚,为什么要去秦皇陵,也不知道,于连他们手中有玉玺。
在房间里,张玉娘显得有些无聊。
而于连和塔卡娜都在练功,只好一个人坐在窗户边上,呆呆的看着外面的风景。她手臂放在窗户台上,托着粉腮,目光直勾勾地不知在想什么。
中午饭的时候,于植和邱湘月没有回来。
一直到下午,天已经黄昏时分,两个人才拎着大包小包,气喘吁吁的回来。
“累死了”
邱湘月把手里的包裹扔在地上,哐当一声,传来金属碰撞的声音。
“什么东西”
“一些必要的工具。于连,趁着还有时间。你做一些定神咒吧。也不晓得那秦皇陵中究竟有什么古怪,提前准备一些,应付不时之需。”
“不早说”
于连拉着塔卡娜回到自己地房间。别误会,他不能不带着塔卡娜,那些制符的材料,可都在塔卡娜的宝瓶天体中存放着呢,不带着塔卡娜。行吗
张玉娘忍不住问道:“叔叔,我们为什么要去秦皇陵啊。怎么进去呢”
“还不是素真给我留下的难题弟妹放心,里面虽然会有些危险,但我们几个一定能保护你地周全。等这件事情结束了,弟妹你可有什么打算吗”
“打算”
张玉娘轻轻摇头,“我还不知道。”
“和我们回欧洲吧,你一个弱女子,留在国内实在是危险。”
于植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心不在焉地说着话,“对了,素真当初是怎么在你身上画画,弟妹你还记得吗”
张玉娘的脸腾地一下子红了,“玉娘只知道,相公喜欢在那件事情后作画。”
“那件事情哪件事情”
邱湘月抬起头,疑惑地询问起来。
于植从张玉娘的表情中读出来那件事地意义,不由得感到非常的尴尬。
图额素真还真是个。真是个
于植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但是在邱湘月的不停催问之下,只好硬着头皮说:“等你结婚洞房那天,就自然知道那件事情,是哪件事情了。”
邱湘月醒悟过来,脸顿时羞红。
“师兄。你真是个老不正经。”
于植愕然,心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是素真他慢着,素真为什么喜欢这种调调图在玉上,绝非是无的放矢,难道说素真用了什么方法
“玉娘,是每次都画,还是偶尔画之”
“师兄,你怎么问的这么露骨,让玉娘姐姐怎么回答嘛。”
张玉娘的头几乎垂到了胸前,低声道:“偶尔为之。素真有一段时间。很喜欢很喜欢作画。”
中间有一些话语,于植和邱湘月都没有听清楚。
无奈之下。他只好把邱湘月赶出去,在张玉娘面前蹲下来,“弟妹,我也知道此事难以启齿,可相信我,这很重要,你刚才说什么作画”
张玉娘在于植的连声催促后,无奈之下,只好红着脸在于植地耳边说了两句,把个于植说的是老脸通红,尴尬的咳嗽着,从房间里走出来。
“师兄,到底是什么事嘛,干嘛要神神秘秘”
“这个,这个”
于植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启齿,他挠挠头,轻声道:“小师妹,你可知道,有什么隐形的药物,需要男女那件事情之后的混合物做引子才能有效果吗”
邱湘月小脸通红,瞪着于植,半晌后才说了一句:“师兄,你真是个老不正经。”
算了,估计这老不正经的名号是背定了。
于植苦笑一声,“小师妹,你好好想想,有没有这种药水呢”
邱湘月歪着脑袋,露出苦思冥想的表情。片刻后她一拍手,“有,好像有这样的药水。不过制作方法非常复杂,奶奶说因为这种药水地用处不大,没必要流传下去,所以后来就失传了我可不知道配方。”
“我不需要秘方,我只想知道,有什么办法能让图画显出来”
于植没有去猜测图额素真是怎么弄来的配方。
他身为八旗后裔,自然有机会接触一些不为人所知的秘方,这很正常。
邱湘月脸红的好像熟透了的苹果。
她低着头,轻轻的说:“师兄,我听说,苗疆大都是情人之间为增加一些情趣才会用这种配方如果想要显出图地话,必须要做那件事。”
于植脱口而出道:“那件事”
“就是那件事我去找小师侄”邱湘月说完,逃难似的溜走了。
于植站在楼道里,呆愣了半晌,终于反应过来。
“素真啊素真,我的老兄弟啊,你这不是留给我了一个天大的难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