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见过面”
夏尔并没有动那封信,而是放在了桌子上。
他仔细的回忆,可是却想不起来在何处见过这个男子。应该说,他的确是有些眼熟难道是年纪大了,连记性也不好了吗夏尔犹豫了一下。挥手让卫兵离开。
房门关上。屋子里只剩下了夏尔和那五个人。
“阁下,我确实想不起在何处与您见过。不过这没什么。让娜让您带来了什么消息”
唐泰斯笑道:“您不请我坐下吗”
“哦,请吧几位女士,也请坐。我这里很简陋,也有些乱要喝什么”
“安琪儿,还是你去泡两杯好喝的咖啡吧。”
金发东欧女子站起来,好像是在自己家一样,在窗口前地桌子上摆弄咖啡的工具。
“我没有任何让娜的消息,事实上让娜还不知道我的生死。”
夏尔呼的站起来,刚要拔出手枪,却见有着淡蓝色长发的东欧女子冷冰冰地说了一句:“坐下”
喀吧喀吧,在夏尔的周围出现了一个奇异的圆。
圆形之中,一层坚冰迅速向高处升起,并且很快的就遮盖住了夏尔的小腿。
“阿迪丽娜,不要无礼,夏尔先生是我的长辈。”
那蓝发女人答应了一声,手掌轻轻一拍,坚冰顿时消失。屋子里很干燥,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绿发少女站在指挥室的门口,咯咯笑道:“将军,您不要企图叫救兵。外面的人听不到里面的声音,即便是您开枪,也不会传出去。”
“你们究竟是谁”
夏尔的手放在腰间地枪套上,想要拔出手枪,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唐泰斯德亚盖洛站起来,“将军阁下,您难道不觉得我地名字很耳熟吗”
“耳熟”
夏尔突然说:“唐泰斯,唐泰斯啊,这是基督山伯爵的名字,您究竟是谁”
“基督山伯爵和巴黎圣母院,是我最爱地两部作品。”
唐泰斯笑道:“想当初我认识让娜地时候。甚至还叫过她埃斯梅拉达呢。自我介绍一下,我现在的身份是波兰亚盖洛王朝的皇室后裔,立陶宛大公的子孙。因为德国人入侵波兰,我不得不携带大量的财富逃难来到巴黎。在这之前,我叫于连,于连西蒙。”
好熟悉的名字
夏尔努力的回忆,可越是着急。就越是想不起来在何处听过这个名字。
慢着,于连这好像是司汤达作品红与黑中地主人公。这个人似乎很喜欢法国作家。之前是基督山伯爵和巴黎圣母院。现在又是红与黑,夏尔哭笑不得。
“啊我想起来了,你是”
唐泰斯微微欠身,“感谢您在三六年的慷慨帮助,您解救了我地几个同胞,至今无法忘记。”
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夏尔很难和印象中的那个于连西蒙相吻合。
在他的印象中。于连是一个很青涩的青年,有点害羞,还有一点点的胆小,带着青年人特有地稚气。可眼前的这个男人,比于连高了,比于连看上去魁梧,甚至连眼睛的颜色都发生了变化。最重要的是,他的气质。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冷漠。
虽然带着笑容,而且那笑容很真,可夏尔还是能从那笑容中读出不同寻常的味道来。
冷漠是的,非常冷漠。
却又不同于普通人地那种冷漠,而是一种,一种近乎于上帝的冷漠。
上帝。请原谅我的这种比喻。事实上,眼前这个男人眼中透出的冷漠,让人心寒。
夏尔犹豫的说:“你是于连”
“我们还是坐下来谈吧。”
于连伸手做出了一个请坐的手势,笑呵呵地说:“我知道我这样突然拜访,非常失礼。不过我认为我必须要尽快见到您,因为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和您商量呵呵,在谈正事前,先尝尝安琪儿的咖啡,她的手艺很棒,非常纯正的东欧口味。”
指挥室中。弥漫着一股咖啡的浓郁香味。
夏尔刚才太紧张了。甚至没有闻到这股香味。此时冷静下来,不由得食指大动。
安琪儿端上了两杯咖啡。放在夏尔和于连的面前。
她悄然的在于连身后站立,默默的也不说话,就好像是一个训练有素的皇室女仆。
喝了一口咖啡,夏尔大声称赞,同时也平息了刚才有些激动地情绪。
“于连,你,你这又是唱地那出戏波兰皇室,立陶宛大公的子孙你不怕被人揭穿吗哦,你地那些同胞,在两年前离开了贝鲁特,回国了。他们很出色,都是好小伙子呵呵,如果不是他们坚持,我的老朋友还真想留住他们呢。”
“那也要感谢您的关照。”
于连微笑道。不管是说话还是喝咖啡,举止间都流露出浓浓的贵族气质。
如果不是知道这家伙的真面目,夏尔可能真的会认为,眼前的男人是个皇室成员。
这世界太疯狂了,疯狂的
夏尔突然苦笑起来。
“我的身份是毫无疑问的,并且已经列入了亚盖洛皇室的家谱。说起来,您可能不相信,我的一位朋友恰恰就是亚盖洛皇室在世上唯一的后裔。他同意了我的请求,并且已经离开了欧洲。就算有人能找到他,他还是会为我证明身份。”
gu903();夏尔笑道:“世事如棋,难以预料。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还是一个青涩的小伙子。如今却已经成了皇室成员真的让我很吃惊。好了,说出你的目的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