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负担,但是同时也会促使原本两个陌生的家庭更加紧密的结合在一起。唯一的子女以及未来的下一代,将会成为强力的纽带。
吃完饭,四位老人又开始探讨婚礼的事情,杨晓凡郁闷的看着四位老人纵情发挥着自己的想像,殷秀玉听到的是他们的设想,杨晓凡却看到了他们的幻象,看着老人们穿的十分喜庆的幻象和满脸的笑容,杨晓凡是又开心又惭愧。
等到杨晓凡带着父母回道住处,安顿好铁爪一家,时间已经快要一点了,这可真够折腾的,而且,现在仅仅是开始而已,杨晓凡忽然有些担心了,真要到了婚礼的时候自己会不会被折腾死啊
幸好,第二天杨爸爸杨妈妈就很体贴的将杨晓凡给解脱了,他们已经约好了殷妈妈,不需要杨晓凡来当司机了,杨晓凡高兴得将车子钥匙交给杨爸爸,自己一身轻松的去上班了。
元旦刚过,距离春节还有十几天,其实公司也没啥事情,到了这个时候,周围的公司已经开始放年假了,整个办公楼冷清了不少,石文鑫一早打了个电话来,说是昨晚工作得太晚,今天下午再过来。
林慧心正趴在桌子上写着什么,见杨晓凡进来,赶紧的将纸头盖了起来,杨晓凡撇了撇嘴,他眼神好着呢,这家伙在做过年的预算,随便一眼看去,杨晓凡就知道她的预算大大的超支了,可怜的家伙,难道还指望收压岁钱来弥补财政赤字么。
“老板。”
林慧心眼巴巴的看着杨晓凡。
“干什么”
“呢个我听人说,超市今年的年终奖比去年多了三成呢,难道今年超市的效益特别好”
“那是,有秀玉做总经理,效益肯定好。”
“那个那个咱们公司的效益不是也不错么”
“你想说什么”
“那个咱们公司就没有年终奖么”
“嗯这个问题不是你应该考虑的。”
“那你考虑一下啊”
“也是,我考虑一下啊,口渴了。”
“我这就给你泡茶,冬天喝普洱吧。”
看着林慧心屁股后面忽然冒出来的尾巴,杨晓凡嘿嘿的笑着进了办公室,正想着今天怎么打发时间,办公室的大门忽然被敲响了。
外面传来林慧心的询问声,不一会,林慧心领着一个五六十岁的男子走了进来,这个男人穿着很讲究,其实杨晓凡不大清楚衣服的好坏,但是殷秀玉和许慧欣都是这方面的行家,所以杨晓凡多少也懂得一些。
所谓好的衣服,就是非常的合身,布料要顺、滑、坠,光鲜而又不能太反光,做工要细,设计要人性化,穿着要舒适,最重要的是能体现人的气质,事实上,这种要求的服装在商店里一般是买不到的,能买到复合其中几项的就算好衣服了,真正的好衣服都是订做的。
很明显,眼前这个显得很干净整洁的中年男子,就穿着一身订做的衣服,进了办公室,他不紧不慢的先将围巾解了下来,又将黑色的长外套脱了下来,林慧心很懂事的接了过去,然后将衣服挂在外面的衣帽架上。
这时,这中年男子才伸出手来:“你好,我叫胡惠堂,你就是杨老板吧。”
“您好,杨晓凡,我这小地方就三个人,叫老板有些不好意思啊。请坐。”
胡惠堂微微一笑,顺着杨晓凡的手势坐了下来,林慧心端着茶水进来,给胡惠堂递上一个纸杯,里面是普洱,杨晓凡的保温杯也顺手送了过来,杨晓凡怀疑,这个丫头就是将自己茶杯里的茶水给倒了点过去。
林慧心放下茶水赶紧的溜了,胡惠堂端起纸杯闻了闻,微微一笑说道:“普洱,冬天喝好。”
“呵呵,那是,胡先生,不知道我有什么能帮到您什么”
胡惠堂将举到嘴边的杯子又放了下来,迟疑了一会说道:“我听说杨先生是一个能力很强的人。”
“还好吧,呵呵。”
“有句俗话,叫做清官难断家务事,不知道杨先生有没有兴趣帮我断断家务事呢”
“家务事胡先生能不能说得具体一点。”
胡惠堂端起杯子轻轻的喝了一口茶:“是这么回事,我是个生意人。”
杨晓凡有些吃惊:“生意人一点都不像,胡先生更像是一个世家子。”
胡惠堂眼睛一眯:“杨先生好眼光,我确实是世家子弟,不过世家什么的这个年头已经没落了,维系世家的仅仅是金钱利益罢了,我算是比较另类的,没有依靠家族的关系,独自南下创业,在鹏城也算是小有资产。”
“嗯,胡先生能白手起家,筚路蓝缕,想必有着比旁人更丰富的经历,还有什么事让胡先生为难呢”
胡惠堂略显吃惊的看向杨晓凡,他确实是经过吴博志介绍来的,吴博志对杨晓凡评价颇高,胡惠堂一来是好奇,而来也有些死马当作活马医的想法才会登门拜访,想不到两句话下来,杨晓凡的表现果然让人眼前一亮。
杨晓凡没提家世,也不说胡惠堂手里的金钱,淡淡说胡惠堂丰富的人生阅历,这绝不是一个杨晓凡这种年纪的人能看透的人生真谛,至少,胡惠堂不记得自己在杨晓凡这个年纪时,能如此通透的洞彻世情。
不错,人最宝贵的东西不是家世、金钱,也不是聪明才智,而是在生活的风浪中搏击过后积淀下来对生命的认识和感悟。
胡惠堂叹了口气,苦笑道:“还能有什么,自然是为了子女。”
“子女莫非是跟子女闹了矛盾”
胡惠堂点了点头:“杨先生一猜就中,没错,就是为了我儿子。”
杨晓凡眨了眨眼睛,这富贵之家多败儿,这种事情不难猜嘛,不过胡惠堂是世家子,应该有一套教育后代的办法,莫非教育失败了。
看着杨晓凡琢磨的样子,胡惠堂有些好奇:“怎么,杨先生似乎觉得很我的问题很奇怪”
“呵呵,是这么回事,我听说世家都有一些教育后代的办法,或者说,这种培养后代的办法甚至是维系世族的关键,胡先生在这里出了问题,确实让人有些遗憾。”
胡惠堂苦笑:“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而且我独自在鹏城,也没办法得到家族的支撑,加上我夫人对子女的溺爱,当然,我的疏忽是主要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