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猛然向前大跨一步,脚尖以迅雷之势挑在年轻兵丁的腰间,发气大叫一声“去”,年轻兵丁的身体便随着他的脚尖而从台阶上飞了起来,越过众兵丁直冲刚才发号之人而去,在空中他的手脚却仍不停的乱踢乱抓。那名指挥官正想躲开,年轻兵丁的脊背已经直接撞在了他的头上。只听卡拉一声,指挥官的脑袋转了半周,奇怪的扭曲向后,显然脖子已经被折断,然后立刻无声无息的歪倒在地上而死。年轻兵丁则一脸茫然坐在指挥官的身体上,显然给吓坏了,一声不啃。
众兵不禁又是一声齐喊,大叫道:“李校尉被杀了,李校尉被杀了,”人群立即闹动起来,一些兵丁齐举刀枪就要冲上,而另一些兵丁则开始四处观望,准备逃离这个可怕的高手所守之处,让那些愣头愣脑的家伙去拼杀。那年轻兵丁的朋友趁乱来到年轻兵丁的身边,伸手想去将他拉起来。突然感觉到身边挤过来几个人,却是李校尉身边的几名亲兵,他们拦住二人,口中大喝道:“此人也是杀人同犯,李校尉被杀,他脱不了关系,你给我滚一边去。”那年轻兵丁此时才回过神来,只有哀声对朋友喊道:“黄大哥,你不要不管我了,这个可是要杀头的阿,救救我啊”但黄大哥在众亲兵如狼似虎的眼神中,缩了缩脖子,老实的躲到了人群中。年轻兵丁眼中立刻出现了绝望,眼神一下涣散开来。那几个亲兵大嚷起来:“杀了那个老家伙,给李校尉报仇阿上啊。”众兵没法,各自握住手中武器,向平凉王府大门攻去。亲兵们呐喊了几声,冲了几步,却放缓了脚步,任由身边的其他兵士们向上冲杀而去。
那晌孝叔却大笑了起来。这些兵丁比当年颜帅统制的虎豹营铁骑,那简直是天壤之别。想我方存孝当年,追随颜帅帐下,纵横西北,战必胜,功必克,守必坚,和周镇恶,卞玉符,云定国,林毅中等人闯出西北五虎将的名号。若有属下如此怯懦无胆,便有十八个脑袋也早砍得不剩了。想至此,孝叔不禁烦躁起来,越发的看到这些兵丁不顺眼,尤其是那几个欺软怕硬的亲兵更是在其眼中难容。正要上前的兵丁见他发笑,不禁一愣,脚步微顿,但随即开始呐喊,刀枪都齐向中年男子恶狠狠地招呼而去。
见众兵蜂拥而前,方存孝不怒反笑,手中长剑剑花一挽,顿时众兵只见眼前一片雪亮耀目而来,还未待有反应,从雪亮之中爆出几点银光,霎那间,冲在前方的几个兵丁只觉喉头一甜,一段光亮的剑尖已带着一朵小小的血花丛自己的咽喉脱离而出,身躯立刻纷纷软倒在地。后方的兵丁一看对方功夫了得,顿时又纷纷却步,不在向前。毕竟此时不同攻城时刻,为替那个待自己并不怎么样的校尉报仇,拿自己的性命来开玩笑可不是好事。
方存孝见众兵畏缩,便又是一个踏步向前,已来到平凉王府台阶口,举步欲下。众官兵心里一惊,不由都不自主地同步后退。此时校尉亲兵中的一人看出情况不妙,悄悄缩回众兵身后,旋即拔足而去。他这一走,其他众兵一见校尉亲兵都已退缩,自己更没有必要停留在此,都纷纷转头不顾他去。霎那间,在平凉王府大门就只剩下了那个因为杀官而被校尉亲兵拿下的年轻士兵,仍留在那里独自发呆,口中还不断的喃喃低语。
“孝叔,这个兵是不是吓傻了”正在此时,一个少年的脑袋从方存孝身后的平凉王府大门悄悄的探头出来向外张望,见众乱兵已逃遁一空,就剩下一个小兵在那里发呆,不禁悄声问方存孝。还未等方存孝发话,这个少年已从府内跳了出来。只见这个少年公子大概十五六岁,长得眉清目秀,身形修长挺拔,两颊如玉,肤色洁白,头戴冠巾,腰悬长剑,但手中却不和时宜的握着一卷书。一出门,两眼就很好奇的盯住那个年轻士兵。片刻,头一偏,他就预备向前去看个究竟。脚刚一提,脚尖却踢到了台阶上的一具尸体。那死去的士兵顺着台阶一翻,本来趴着的尸体变成了仰面朝上,露出了沾满血污的苍白面孔,失去光泽的眼眸中还带着一种不忿和奇怪。那少年受此一惊,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方存孝立刻伸手拦住少年,嘴里说道:“三公子,此时城中混乱,随时都有性命之忧,请立刻回府。”仿佛为了印证方存孝的说话,远处突然一声巨响,将一直在周围响起的喊杀声压倒,一团爆裂的烈火在离平凉王府不足百丈的远处腾空而起,其中一团火球甚至飘飞到了距平凉王府不远之处。旋即响起了一片凄惨的女子呼救之声和男人的狂笑。少年往方存孝的怀里缩去,不知道究竟发生何事,心里一片迷茫,只感到方存孝的身体在微微的抖动。少年很奇怪,悄悄抬头望去,看到的是满脸铁青,双唇紧闭的一张脸。少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此时就听到方存孝从口中一个字一个字崩发出的一句话:“三公子,你先回府,我去看看,马上回来。”说罢,不待少年回话,就着他的衣领,很轻巧的将他提回了平凉王府大门之内,顺手交给了躲在大门内的几名平凉王府亲卫家将,随即转身,大踏步向刚才巨响发出之处而去。耳边传来那个少年的大叫:“孝叔,我也要去啊你们放开我”
从咽喉深处挤出一声满足的呻吟,那庭钢的身体停止了剧烈的耸动,从那满是灰泥的地板上躺着的曼妙雪白的人体上,依依不舍而勉强地爬了起来,脸上还带着一丝笑意。看着已经在地上如死尸般不再动弹的美女和她雪白身躯上满布的由于反抗而留下的伤痕和自己给予的抓痕,那庭钢不禁大声嘲笑起来:“林夫人,你怎么不叫了不闹了是不是感觉到我比你那个没用的丈夫的好处了哈哈哈哈。”
躺在地上的林夫人的脸上由于高潮而起的绯红还未退去,心中却一片空白。虽然无法抑制自己受到玷污的时候的身体的反应,但是她心中却一直不停的对自己说:“梅郎啊梅郎,阿柔今天对不起你了今生无以为报,只待来生了。”看着以蔑视的眼神居高临下斜视着自己的那庭钢,林夫人的心中只有滔天的恨意。这个卑鄙之徒,领着几十个如狼似虎般的禁军闯入自己府中;而自己夫君,那淮阳城中的第一名将,和折可孝齐名的长江双壁,林毅中林石梅,此刻却远在万里之外的西凉戍守边关。忠心耿耿的管家路伯出面阻拦,却被这卑鄙之徒一刀砍下了花白的头颅;一心为主的小丫环萍儿,刚挡在自己面前,却被那些膀大腰圆的禁军拉下,就在她的面前给剥光衣物加以奸污。自己一介弱女子,又如何抗得住他们的力量。本待咬舌自尽,可,临到头自己却没有勇气敢当真咬下现在,现在,一切都为时已晚,已被那禽兽玷污,怎对得起我那远方的郎君阿想到此,两行清泪顺着林夫人的脸颊缓缓而下。
那庭钢鄙夷的看着林夫人流泪,骂道:“贱货,现在来哭,刚才就爽了哈哈,我还以为你多么的冰清玉洁,高贵无比呢;我呸,用起来和一个婊子也差不多。不过呢,哈哈,没有那么松,看来林毅中那个老家伙还舍不得用你,不错不错,不亏了老子刚才那么全力以赴。”
听到这自己从来都无法想象的侮辱加在自己的身上,林夫人的身体剧烈抖动起来,心中的悔恨无以复加。那柔弱无比的小丫头蘅儿在被三个禁军堵在柴房里,居然能挣脱出来,推倒火油,将自己和三个禽兽一起烧死在那小小的柴房,引燃的大火又将附近堆放的油桶点燃爆炸,将半边的林府炸平。自己却被这个禽兽手持的明晃晃的大刀吓倒,居然就在自家大堂内被想到这里,林夫人心中一阵晕眩,不,即使被玷污了,我也还可以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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