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确定了这一点之后,还是回去了。往上走点就是路面。虽然不是市区,打车有些困难,但是还好有公交车。我们坐着公交车回到学校附近的时候,都已经是下午放学的时间了。
我们在外面吃了晚饭,才回家洗澡去了学校。
在去学校的路上,经过大专门前,一些大专的学生看着我低声说着话。直觉让我知道,他们是在议论我。我看过去的时候,他们却都不说话了。
这种奇怪的现象一直到进了十一中里才消失的。
回到教室里,高大个鼻青脸肿地在那给梁恩擦着药,我过去就闻到:“高大个,谁打的啊兄弟帮你打回来”
高大个打架虽然不厉害,但是现在跟着韦洪山出货什么的,学校里的人都会给个面子。而且他也不像梁恩那么嘴贱找打的。他被打,还真有点稀奇。
高大个气呼呼地别开脸,竟然没理我。梁恩就嘴碎地说道:“宝爷,他这次可是为你被打的。大专那边竟然有人说,你昨晚是跟他们的罗哥在宿舍里滚了一晚上。还有人更加恶心地说,你叫得特别骚,他们都听到了。高大个就是不服,才跟他们打架的。”
梁恩的话一说出来,我身旁的陶静就瞪大着眼睛看着我。我赶紧解释道:“什么啊我就是喝醉了。罗定不知道往哪里送就直接把我带他们宿舍里而已,这操他们也太能瞎掰了吧。”
我说着一边朝外走去,一边掏出手机给罗定打电话。
等我在电话里向他表示了强烈的谴责之后,陶静已经跟着我出来了。我挂断电话,就说道:“陶静,你千万不要相信那些话,我就是喝醉了你要是不信的话,我现在就脱裤子给你看。如果是被怎么着了,肯定会有痕迹的。你好好看看”
“谁稀罕看你屁股啊我还以为你是攻呢,原来真是个受啊”她说完就走回教室里去了。
“受”我被她的话气得,“受你的头我回去就攻个你看”
经过这件事之后,我跟罗定喝酒,再没有喝醉过,这后果太惨重了。
那天晚上,我当然没有真的攻下陶静,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心里堵堵的,很沉重的感觉。陶静还没有洗好澡呢,我就睡着了。睡着的时候,又梦到我是那个女人,在那等着那个男人,等了好久好久,一直到等。后来那男人来了花白的头发,在我面前哭着说,他那时候是真的想救我的,没有想到把我害死了。他对不起我,他就跪在我面前一直哭。
我感觉到了伤心,但是心里却又着另一个念头,那就是他说话了,那时候他就是故意要弄死我的。这个念头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存在。被梦惊醒的时候,我看了看时间,两点十分。
第二天,我们去学校的时候,看到了大专那边有着警察进出。就连十一中都有不少学生在围观着。我和陶静也加入了围观的行列。
罗定走出来看到了我们,走到我们身旁说道:“妈的晦气就昨晚差不多两点的时候,我们宿舍那老头死了。自己喝多了酒,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摔的,直接就头朝地摔下去,脑袋都扁了一半了,当场死亡。一大早的警察医生进进出出,让人怎么睡觉啊”
我问道:“几点死的”
“听警察说是一点多,差不多两点的时候。”
我的眉头皱了起来,我做那个梦,醒来的时候,是两点十分。和那老头走的时间差不多。加上那酒,那同样的脑袋砸扁的死法,我的心沉了下去。
酒,水,都是液体,属阴,是可以承载死者的怨气的。那女人死的时候要是真的一点怨气也没有只是单纯的希望那男人埋下酒,以后挖出酒,她在那等着他。那么这个故事到这里就应该结束了。可是偏偏那女人不是一心爱他的等待。昨晚我梦里那个念头,我不会感觉错误的。那女人心里一直认为她的死,是男人故意造成的。
如果是带着这样的怨气的话,那我也喝了那酒,我就感受到了她的怨气。我的手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暗骂了一声:“妈的”
这女人一定还会来找我的。她收了那老头了,下一个就是我。就算她还有点良心,不弄死我,但是我肯定会出点什么事的。
“你干嘛”陶静看着我问着。我离她近,估计刚才那动作,那句话,她也听到了。
我跟罗定说了几句,就拉着陶静先离开了。走向教室的时候,我说道:“我估计会出事。那女人整死了老头,下一个就是我。”
“不会吧,她跟你又没有仇”
“我喝了那酒。起个局看看,她想怎么弄我”回到教室里,我让自己静下心来,专心地起了个奇门局。
真是要出事的节奏啊。我已经在腾蛇上了,已经被她认定了。大伏吟啊,癸癸是水,坎宫也是水,死门门破。这是要把我往死里整呢。
而这件事时干,壬壬,又是水,在艮宫,土克水,这就是不弄死我,她不爽全是水她会从水下手那河有着上岸处,我明白了,她是打算把我再河里弄死,然后被水冲到那上岸处去,在那里上岸就到她附近了。
第三百一十六章偷死人酒
真要让她成功了我,我还不死在这里了看看有没有化解的办法。大伏吟呢,有点悬。
还好生门没有四害,玄丁丁,还得去送送。丁丁,不就是香吗时间离宫,就是午时或者子时。
想着昨晚那老头出事的事情,应该是丑时,那么我当即决定我午时就过去,地点就能在正南。查查卫星图,我们学校的正南不就是那条河的上岸滩吗这地方,还真是要到她眼皮子底下去做了。
早读的时候,已经有不少同学在那背英语单词了。陶静却一反常态地挤在我的椅子上看着我做这些。
她贴在我耳边问道:“怎么样是不是她做的”
“对而且她还想弄死我。”
“啊那怎么办”
“”中午十二点左右,或者晚上十二点左右,去那河滩上送送她就行。”我想了想,又觉得好想不应该只是这些。那女人等了这么多年,她要是真的怨恨那男人的话,早就下手了,怎么会拖到现在呢肯定有着什么契机,让事情在这个时候发生。例如那酒
我不就是喝了那酒,才做那样的梦吗如果那老头没有把那酒挖出来的话,是不是就没有这么多的事情了呢
我想了想,有时候这种事情是要讲究一个尘归尘土归土的。那酒之前在哪里就把它弄回哪里去。可是现在那老头死了,那酒不知道还能不能那么容易就弄出来呢
我看看时间,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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