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晃晃之外,我还能做些什么呢就算是只能晃晃我现在也得试着去晃晃。
我终于拿出了铃铛,在吴生再次举着那根长长的钢管砸向我的时候,晃动了铃铛。这个完全封闭的六角铃铛,在我听来一点声音都没有,可是吴生却丢弃了那是钢管双手抱住了头,一副很痛苦的模样。
我暗暗吐了口气,至少这一秒我不会死。不过就在这一瞬间,那只巨大的大狗。竟然后退了几步,几个助跑朝着玻璃窗冲了进来。我听到了,我自己的尖叫声。我就算是去跟五个,吴生打架,那都好过跟着一条狗打架。
我这并不是最危险的,更危险的是因为玻璃窗碎了,这个完全封闭的空间被打破了,外面的冷风涌了进来,我架设的这个空间已经消失了。刚才那些在四处乱晃子的小弟,全都看了过来。
同时刀子爷也拔出了枪。他们都看到我
我看到了那条冲进来的狗,同样的他们也看到了坐在地上的陶静。
陶静也看到了,不过陶静看得到是那条狗扑向了我。我听到了她发出的尖叫声。我用手臂挡住了狗嘴护住了我的脖子。这只狗应该是看到了主人的情况对我下了死口,第一口就知道朝着我的大动脉来。
痛真的很痛我的骨头已经被它咬断了。我甚至能清晰地听到我骨头发出的咔嚓的断裂声。冷汗从我的额头上流了下来,在那一刻,我的脑袋里甚至是放空的,痛得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想不到。但是我还生在眼睛闭上的最后一刻,看到了陶静突然发力,冲上前,用手肘打在了刀子爷的脸上,让他吃痛得丢下了枪。
还好,陶静也上会打架的,她配当我的女人。
巨大的枪声那只狗,死在了我的身上。子弹打中了狗的头。就算它再厉害,它也敌不过一颗子弹。
接下来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了。因为,我已经昏了。被痛昏的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艾丽医院里了。真不愧是贵族医院,这里的病房里,有着漂亮的床单,桌子,沙发,电视。我能准确的知道这里上艾丽医院,是因为那床单,桌子上都印着艾丽医院的标记。还是一个长头发的孕妇抱着自己肚子的侧影,别怀疑,对外界来说,这就说一家私人的医院。专攻不孕不育,针对未成年的人流,还有什么阳痿早泄的医院。
我醒来的第一个感觉,就是尿憋不住了
这个感觉是那么的强烈。可是,我的身体却好像是被坦克压过一样,浑身酸疼。疼得我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我发出了沙哑低沉的声音说了一声:“喂。”我都这样了,怎么着都有人照顾一下吧。
下一秒,陶静的脸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宝,你终于醒了。”这句话说完她的眼泪就掉了下来。她的脸颊上还贴着一块纱布,应该上伤到了脸。
“尿”我艰难的说出这个字。
陶静马上反应迅速的从床底拿出了一个尿壶。我摇摇头:“躺着,尿不出来。扶我”
她又赶紧放下了尿壶,扶着我坐起来,犹豫了一下,背过身,示意着要背我。我就是在这个时候,才发现我的手背上有着留置针头。估计我已经昏了好久了,就连消炎针都打完了。再看着她那并不宽厚的背,犹豫了一下,她回过头来,扯过我的手,就把我背着走向了卫生间。
其实我也挺重的,她背我也很吃力,但是她还是背起来了。
第三百一十八章枪战孩子打架
贵族医院,就连卫生间都那么宽。她把我放下来,扶着我,利索地拉我裤子,我正想自己扶鸟呢,才发现手臂压根就动不了。
陶静也不害羞,直接就
“我这只手怎么样了”我的声音很嘶哑,嘴里干得要命。手臂虽然动不了,但是也不觉得有多痛。
等我尿好了,重新回到了床上,她给我倒了点水,才说道:“肩膀有一处骨裂,小臂有两处骨折。何医生给你加了钢板在里面。住院至少一星期,然后就是半年的愈合,半年之后,或者大半年之后,第二次手术,拆钢板。”
“有那么严重吗我都没觉得痛。”我尝试着活动活动手臂,虽然不能动,但是也不疼啊。
“以为做了手术,麻醉还没过呢,到明天早上你麻醉过去了,就会痛了。”
我疑惑着,看看外面的天空,天黑的。“现在几点了”
“晚上八点多,饿了吗我让他们送吃了过来。这医院就是好,不收你的医疗费,还提供免费的营养餐。说是打电话过去就有人送过来了。”
我脑袋里还有些转不过来,这应该是第二天的晚上了吧。原来我已经昏迷了那么长的时间。陶静已经打电话叫食堂那边把我的饭送了过来。同样的,她也要了一份饭,我这才知道,她在这里照顾我一天,也陪着我一天的饭都没有吃。
在等待食堂送饭过来的时候,我问了陶静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我是怎样到医院里来的陶静告诉我。我被狗咬伤了而他打掉了刀子爷的枪的同时,外面冲进来了很多人。那条狗是罗定打死的。
陶静还说,他从来就不知道罗定原来会使枪,而且枪法还挺好的。关于罗定,我还是听阿雄提过的。阿雄说过,罗定的身体素质不错,心理素质也好,很适合当红棍。之前我也知道他暗中培养过罗定。现在是真的派的上用场了。
他们是跟着阿雄来救援的,而刀子爷他并没有受伤,由他的小弟保护着,退到了厂房里面的那间房间,那间房间还有个后门,他们逃了。阿雄在看到我的伤势之后,就直接把我送了过来。跟着我同时被送过来的还有威仔。当时威仔是被我打昏在地上,刀子爷逃离的时候并没有带上他。
“吴生呢”我问道。我记得当时吴生是听到铃铛以后,捂着头蹲了下去。
陶静告诉我,她并不知道。当时场面有点混乱,而且她一心都在想着我身上的伤,就没有在意别的人。反正等混乱安定下来的时候,我和威仔已经被送进手术室里了。威仔的情况,跟我差不多,他是鼻梁被我打断了。而且他就住在我的隔壁病房。阿雄说:“威仔怎么说都是副局的儿子。就算我们跟他关系不好,至少也能够把他及时送到了医院。副局要追究起来的话,我们的责任相对也就少了很多。”阿雄不愧是块老姜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在那样的条件下,还记得把他也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