贡献一样,得意忘形的某少校指挥官正陷入无法自拔的自恋中,不时还要问上一句,“鸟,你看咱换上了这身校官军服,精神不”
女主播已经被恶心了半天,再也无力吐槽,“报告长官,很精神。战场上还在激战,敌人的骑兵已经攻入基地大门”
“好啦你都说五遍了,联系钱志豪,命令他立刻执行打狗计划,封锁基地大门,不得放走一骑”
我才说五遍,你问我精神不精神都问了十四遍了这句报怨天堂鸟并没有说出来,智能系统越加的人性化让她知道说出来后果会很严重。接通了警卫班所乘的轮式步兵战车通讯频道,对面的钱志豪立刻兴奋的大吼大叫,“老大,我们已经按计划抵达作战地点,战车所载六挺机枪已经剑指基地大门,绝不会放走任何一只兔子。”
战斗的进程完全按照预想的在进行,只是大家对骑兵们的称呼千奇百怪,钟义命名战斗方案为打狗计划,寓意为关门打狗;霍路和钱志豪都称其为打兔子;而坦克中的蒋云志看着逐渐接近的作为诱敌的两辆步兵战车,则是抓起了坦克内部通讯器,“我是001,我是001,各车组注意,自由开火后,要特别注意炮弹不要轰塌围墙,谁干了谁就给我跟工兵一起去当泥瓦匠。现在我命令猎杀袋鼠开始。”
而此时,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快速出演了三个角色的赫巴尔也正举起马鞭大声呼喊:“光荣的骑士们,荣耀即吾命”
“荣耀即吾命”三军齐吼,战马再次奔腾起来。可是,并没有奔出多远,甚至连那些大烟囱下边是什么工厂都没有看清,就发现对面尘土漫天,而尘土的下面一辆辆墨绿色的挺着长长炮筒的怪物,犹如末世魔鬼般嘶吼着,巨大的发动机声如雷声滚滚,如死神咆哮
骑兵们并不全是土包子,坦克在一战的索姆河战役就已经登场了,“那那是坦克”一个骑士在惊恐中大喊一声,声音中充满着绝望。
如果说重机枪是骑兵的克星,那么坦克就是生命的收割机。没有任何一支部队可以挡住坦克的集群冲锋,除了坦克对坦克,装甲对决
在骑兵们绝望的目光和无助的呢喃中,15辆59式中型坦克炮塔上的两挺轻重机枪同时开火,密急而又猛烈的子弹将骑兵们的脚下迅速变成了人间炼狱,刚刚还“荣耀即吾命”的骑士们真的荣耀了,好多人根本就是吓傻了呆呆的坐在马上等着被射杀,不过,没傻的也没什么好办法,三十挺机枪齐射,让骑士们根本来不及调转马头,这一刻,死亡并非是最后的结局,就算是在落马的过程中,也会继续中弹,重机枪的可怕就在于它并不仅仅是击杀,而是依靠强大的冲击力将人体的中弹部位打断、打碎。
“人间炼狱”钟义也给出了这四个字的评价,就切换了镜头,强忍着胃里的翻滚和喉间的腥恶气味,假装淡定的看着建筑界面上新出现的维修厂图标。
第19章从西澳开始
接下来的战斗变得没有任何悬念,溃逃变的不可阻止。而在机枪的扫射下侥幸逃命的骑兵们策马逃回基地大门时,迎接他们的是六挺机枪黑洞洞的枪口中喷射出来夺命火蛇,跑的快的送命也快,跑的慢的调转马头沿着围墙向两侧狂奔。钱志豪没有理他们,三辆把机枪平射的步兵战车紧紧的封锁住了唯一的逃生通道。
在防御界面所建造的围墙高有三米,厚半米,钢筋混凝土的结构让它们看起来无比的结实,但带给逃兵们的却是无比的绝望,就算丢弃战马,他们也翻不过去如此高的围墙,当霍路指挥一排所乘的两辆轮式战车在四处搜寻逃兵时,竟然在东北墙角看到了红警战士们所无法理解的一幕:一百多人的澳军,他们自觉的将战马归拢在一起,将马枪支靠在一起,然后所有人都将宽边毛毡帽拿在手中,当步兵战车出现在视线中时,兴奋的挥舞起手中的毛毡帽,热闹的场面看的红警战士们目瞪口呆,霍路用的掐了一下旁边的战士,换来一声惨叫,“尼玛,这到底是来进攻我们基地的,还是来欢迎解放军的老百姓呀”
基地的大门处,赫巴尔上校在坦克炮塔“咯吱吱”的转动声中,明智的把白衬衫脱了下来,然后用马枪挑着举了起来,这个举动赢得了所有围在他身边的骑兵们的欢呼。只要不用再面对那恶魔般的绿色杀人机器,就算是投降,就算是做战俘,只要还活着,就值得庆幸
这也是东、西方人在世界观方面最大的不同,在澳大利亚人,准确的说是所有西方人的心目中,认输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反而显得很绅士。身陷绝境仍搏命拼杀,并不值得提偿,他们讲究的是在尽力之后,体面的投降,甚至在投降后仍可以回到军中再次任职。二战中,号称陆军无敌的德队也有在北非整个军团投降的事发生,就算是党卫军,也曾在顿河被哥萨克龙骑兵包围后,整团投降。美军温莱特中将和英军帕西瓦尔中将更是曾接受麦克阿瑟的邀请,参加在密苏里号战列舰上举行的日本投降仪式,而这二位,都是战俘。
钱志豪对他们的这种软骨头行为深为不耻,同时也对蒋云志连长下达的让警卫班负责看守战俘的命令深为不满,“尼玛,让咱们十个人看管几百人,还有几百匹马。”倒是澳军俘虏们相当配合,军衔较高的军官主动站出来帮助维持秩序,警卫班的战士们都不用下车,坐里步兵车里盯紧了就成。
钟义破例在主楼的一楼大厅招待了骑兵团长赫巴尔上校。当然招待用品都来自于骑兵团的辎重马车,基地里不缺枪不缺炮,就是日常生活用品极度缺乏,后勤工厂不产出这些,譬如这瓶摆在桌上的红酒,虽然钟义一再相让,但战俘的身份让赫巴尔有些坐立不安,虽然面前这位年轻的敌对指挥官相当的绅士,但男爵的目光大多时都集中在了大厅墙壁上那面全息大地图。虽然战败,但必须承认上校还是有着优秀的军事素养,他一眼看出那地图是西澳的全景图,范围甚至包括中澳和大自流盆地的一部分,而且山川河流城市农场清晰可见,这太可怕了。
“男爵,请放松些,我们都是绅士,虽然您和您的部队战败了,但是我必须要说,此败,非战之过您和您的骑士们都非常的英勇,你们的失败在于落后的澳洲政府,你们的装备和我们有着相当的代差。”钟义举起了红酒杯,示意一下,一干而尽。这一会功会,他自己已经喝进去半瓶了。
“谢谢您的话,指挥官阁下,您的看法让我们得以保存军人的荣誉。我以家族的名誉起誓:我会认真配合指挥官阁下的一切要求,同时请求您可以为我的士兵们提供必要的生活保障,他们是军人,他们来进攻您只是听从上级的命令,他们可以战死,但他们不可以受到羞辱。”
蒋云志听着相当的来气,这帮子白人都是这个熊样,打败了还跟打胜了一样要求这个那个
钟义摆了摆了头,制止了已经要骂出口的蒋连长。“好的,男爵,只要你能配合蒋连长接下来的询问,我保证您和您的士兵都会得到应得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