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碧盟,眼泪落了下来。
“又要打仗了是吗”露露凄然的问。
碧盟点点头:“你都知道了”
露露说:“你不要忘记了我是做什么的今天和几位小姐妹在大世界舞厅去玩,遇到了东北军几位长官匆匆的离去,说是河南打起来了,不久就要打到北平了。”
露露忧心忡忡的说:“他们说空军怕是最先要行动,所以我就想到了你。我们怎么这么命苦,才说想安静的成个家,就又遇到战乱。”
碧盟揽了露露在怀里安抚说:“不怕不怕,公蟑螂对母蟑螂说,不怕不怕,有我在,就能给你撑起一块儿天,顶起一个家。”
露露躲在碧盟的怀里抽噎说:“可是我还是怕,eddie楼紧我,告诉我你一定平安的回来。”
碧盟贴蹭着露露的脸说:“信不过你先生的技术吗我的铁翅膀一挂上,横行天下,所向披靡。”
露露捶了碧盟说:“不脸红”
“你什么时候出发”露露问。
“在等上面的通知。”
“胡司令怎么说他一向器重你。”
“他又病了,刚才打电话时,代司令说胡司令急火攻心,又病倒了,不知道现在醒没醒,我要待命,不能去看。表哥去医院看望了。”
“你安心去吧,我不托你后腿。这边还有小寒表弟在,我有事还可以偷偷去找他帮忙。还有威儿弟弟,他终于肯认我这个姐姐了,今天还陪我去给小枫儿扫墓呢。”露露欣慰的说,碧盟抚摸她的头,在露露额头亲吻一下,又捧住露露的脸,二人不顾一切的热吻。
“咳咳”一阵故意而夸张的咳嗽声,露露慌得挣脱开碧盟,回身捶打着挤进接待室的许凌傲嗔骂:“jacky,鬼”
“别闹,别闹”许凌傲笑着躲着露露,边对碧盟说:“你快去接电话,胡飞虎打来的,要我们派飞机去炸郑州新民饭店。我把指挥部的人给拒了,胡飞虎就亲自来电话催。偏说是我们航拍的郑州平面图里,新民饭店通明,门口还停了很多轿车,认定那就是指挥部。”
第三卷16章血气方刚
更新时间:200891714:53:53本章字数:2953
jacky”碧盟喝止,又看了眼露露。
凌傲不屑的说:“不是没旁人吗,露露姐只懂,还有如何同你打kiss,哪里懂我们这些打打杀杀的事”
“jacky,eddie他也是公事公办,你们聊,我不打扰你们了。还有jacky,枪弹无眼,你也小心,我等你们平安归来。”露露从容的笑了说。
送走露露,碧盟紧张的问凌傲:“老胡凭什么认定新民饭店就是敌人的指挥部,如果错炸了贫民,不是自找麻烦吗”
凌傲摊摊手无奈的说:“你去同他讲,那个老糊涂我对他讲道理是对牛弹琴。”
接过胡飞虎的电话,碧盟几乎在电话里同他吵起来。胡飞虎十分武断,做事根本没有个条理和依据,想起什么是什么,难怪东北军上下都知道他胡飞虎老将是无勇无谋的草包老好人一个,不过就是凭借同老帅胡云彪钻山沟当土匪打下东北江山,一直被胡家父子当成自己人才有如今的权势。
“走我去协和医院,找胡司令去jacky你留在这里应付一下。”碧盟快跑了驾车赶去协和医院。
碧盟不顾劝阻走近胡子卿养病的那座小楼时,正遇到表哥汉辰从楼道出来。
“小盟,你怎么来了”
“胡司令病倒了,我来看看,顺便有要事要同胡司令商量。”
见碧盟神色严肃,汉辰拍拍他的肩说:“胡司令刚苏醒。虚弱得很。”
带了碧盟来到病房外,轻轻地推开一个门角。
病床边,老将代司令胡飞虎正端了一碗奶,用勺子小心的喂胡子卿喝奶,一边含了泪劝说:“小顺子,不管如何,你一定要吃点东西,这肚子里空着要伤身子。你爹生前对疼你。老叔答应过你爹。要好好的照顾你。看了你这小身子骨瘦弱成这个样子。老叔对不住你爹在天之灵呀”
说罢呜呜的哭了。
胡子卿憔悴虚弱的面容,堆了笑,伸手去接过那碗奶说:“老叔,别难过,孝彦喝还不行吗”
胡子卿仰头将那碗奶灌下去,碧盟侧头捶了门框不语。这个情景,他既不能告胡飞虎的状。也不忍心打搅胡子卿养病。
“伙计,是你在外面吗”胡子卿看到了门缝的开开合合。
汉辰推开门,把碧盟推进了屋说:“小盟来看望你。”
胡飞虎却皱了眉说:“你还没去行动吗梁碧盟,我的命令就是军令”
碧盟咽了口气说:“已经接收指挥部地安排,开始加油检查机械,准备凌晨行动。天太黑,不是所有飞行员能飞夜航。我抽空来看望一眼胡司令。”
胡子卿笑了向碧盟招招手,拉他坐在床边说:“小盟。胡大哥这身子不争气。一气一恼就病倒了。你要知道,这回反我地人,是我当了回东郭先生。捂热了一条冻僵地毒蛇;另一位参与反我的人,竟然是我的哥哥胡孝诚,我胡孝彦问心无愧,对得起他们,谁想到他们为了起兵,竟然丧心病狂的把我派去的秘书长归笑云活埋了,归秘书长下个月还要为老母过六十大寿,这回”
胡子卿一阵猛咳,胡飞虎忙帮他捶背劝他不要太激动。
胡飞虎接着说:“黄为仁的广州政府收买了潘有田,委任他为广州第五集团军总司令,讨伐东北军,来做这华北王”
胡飞虎又大致讲述了潘有田发出讨伐胡子卿的通电,组织了七万大军沿平汉路北进,目标攻打石家庄,再占领保定和平津。
“更麻烦地是,我们刚截获一份密报,那个代号东北的日本特务已经在出没在潘有田的部队里,还在帮助潘有田联络军火补给。看来广州政府在勾结日本人打自己人,妄图称王”
胡子卿义愤填膺的说:“中国这条大船,本来就千疮百孔。我们这些被强扯上桅杆当风帆的同事,维系着全船人的沉浮命运。可是床上的人不顾同胞的安危,为了一己私利,还去勾结海盗。凭我是铁打地身子,这么撑也撑不住了”
说
一阵剧咳,用手绢一擦,咳出了鲜血。
屋里顿时慌做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