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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开了
黑上国师晃了晃脑袋让自己从记忆中挣脱出来。记忆中的门打开已经是过去的事,就算是再恐怖的回忆也终究过去了。现在,他要面对的是面前这打开了的门。
自从他开始修行以来,他似乎比一般修行者的进境要快很多很多。有时候他也会忍不住的想笑,如果不是那年的意外,他也不会有今天这样的实力。这二十年来,他感受着自己一天比一天强大,感受着那种力量在自己体内澎湃,势不可挡。
他选择留在大理,是因为这里很安静。
这里的风景比任何地方都要秀美,有人曾经说过,在大理城住下来之后就再也没有远游天下的梦想,因为这里的风景足够迷住任何一颗飘荡成性的心。不仅仅是这样,在这里他还品尝到了上位者的那种美妙。
如果在其他地方,他的修为很高但不会被如此重视,获得如此高的地位。在大理城,他是南燕的国师,论地位与宰相朱持检平起平坐,甚至,朱持检对他也要客客气气的说话,因为朱持检的地位靠的是他家族的实力,而黑上国师,靠的是他自己的实力。
慕容耻给了他地位,他可以得到几乎一切**的满足。
金钱?
他要了已经没有意义。
女人?
整个大理,除了极有限的一些女人之外,城中几十万百姓中的女子,他可以随便点一个拉进自己寝室里。就算是他把大理城皇宫里的宫女玷污,慕容耻也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只要他不去碰慕容耻的皇后妃子,其他宫女在慕容耻眼里都是留住黑上国师的筹码而已。
就在昨夜,他把兵部员外郎的女儿睡了。
对于他来说,一个五品的兵部员外郎,就好像一只蚂蚁一样,毫无威胁。
“不要吓着他们,进城之后老实些。”
方解揉了揉白狮子的脑袋笑着说道,白狮子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些不解。方解笑道:“你若把他们都吓死了,我还怎么玩?”
白狮子不满的从鼻子里喷出来一股气,索性扭开头不去看方解,就好像一个负气的孩子似的。
城门洞很长,大概足有二十米。
们打开之后,那些守门的南燕军士兵就快步跑回城内,没有一个人敢留在门洞里不走。就好像那三个看起来都很顺眼的家伙,其实是披了人皮的恶魔。事实上他们错了,因为只有最前面的那个才是真的恶魔。
门打开
方解第一个走进来,后面的项青牛有些不高兴的把牌收好放进鹿皮囊里,他不高兴,是因为他刚才输的最多,本来有四分之一个大理城是他的,但是被方解刚才赢回去一大半,现在,只有差不多十分之一个大理城还是他的了。而偏偏在这个时候门开了,他连翻本的机会都没有。
谢扶摇一连平静,虽然他已经把四分之一个大理城输光了。
进门之后,谢扶摇就留在门口,站在那,身子拔的笔直。他就好像一棵参天的劲松,需要人仰望。
走到门洞中间位置的时候,项青牛也停了下来,他在青砖铺成的露面上盘膝坐下来,从鹿皮囊里再次把那副牌取出来,像是有些无聊的开始洗牌,然后一张一张的把牌有规律的放在地上,牌面上的数字凑成整数之后再抽掉,这是一种无聊人玩的无聊游戏。
方解走的最远,他走到城门洞里面的门口。
停下。
黑上国师仔仔细细的看了看方解,然后又看了看在外面大门处的谢扶摇,门洞中间的项青牛。他沉默了一会儿后摇了摇头:“原来你根本就没打算要进皇宫和误己大和尚决战。”
方解笑了,很明媚:“误己大和尚也从来没有想过与我决战。”
“和尚果然都靠不住,不打诳语这句话本身就是谎话。”
黑上国师虽然有些吃惊,但很快就恢复过来:“我倒是忘了,误己大和尚更是一个靠不住的人。”
方解点了点头:“因为他比你聪明。”
黑上国师摇头:“不……因为我比他强。”
……
……
黑上国师看了看城门,有些怅然道:“门开了,再关上就是。”
方解回头看了看,然后很认真的对黑上国师说道:“你的时间不太多,骑兵从出发到冲进城门需要半个时辰,你只有半个时辰的时间把我们三个击败,然后关门。”
“不需要那么久。”
黑上国师缓缓的把手从袖子里伸出来:“请你相信我,会很快。”
方解将朝露刀从后背取下来插在身侧的地上,活动了一下双臂:“我最喜欢你这样爱吹牛-逼的,因为揍起来会格外的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