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郑苑不由的一愣,直接站了起来走到了方逸的画架前面。
画布上就是前面的深蓝底,然后一些卷曲的白色和黄色的线条,再加上一些绿色的垂线,简简单单的不到一百条线这么蹲在画布上。郑苑看不明白而且和方逸以前的风格简直可以说是天然之别。
看了一会儿郑苑转头对着方逸疑惑的问道:“这样就算是画完了?你画的这个是什么东西?”。
方逸点了点头回答说道:“嗯,画完了,再想多画一笔都是多余的,这幅画表现的是河!”。
郑苑望着方逸的脸看了几眼只后发现方逸似乎不是在开玩笑,又把视线转移到了画布上,现在轮到郑苑觉得自己是外行了。知道方逸一定说的是真的,不过左看右看实在是不能把画布上的这些破线理解成什么河,说是色彩构成课的作品还差不多,怎么它就是河了呢?
看着郑苑一脸的疑惑,方逸似乎是很有兴致帮着理解一下,从窗房旁边走到了郑苑的身边,两个并肩而立站在画布前面,开始给郑苑讲述自己的创作:“无关于形体,只是表现出最直接的视觉感受来,蓝色底色代表河水的色彩,整个画布就是河岸,白色的卷起的水波,黄色是水波映射太阳的反光……”。
既便是如些解释,郑苑在心里很想说一句:这是你说的,我真没有看出来这是一条河,并且你以为说的很清楚了,其实我越来越糊涂了。不过郑苑并没有把话说出来,而是弄不懂就弄不懂吧,估计想弄懂真要花自己不少的时间。
给郑苑解释了一阵子,方逸就打住了自己的话:“你还准备练琴么?”。
“为什么这么问?”郑苑对着方逸望了一眼说道。
方逸乐呵了一下:“好几关没有骑着温顺先生转上一圈了,要是你不想现在练琴,咱们不如趁这个时间去骑马转一转,你看怎么样?”。
郑苑略思索了一下就点头说道:“那咱们就去吧,我来的时候也想着骑马来着”。
这么一说,两人自然就放下了各自手头的事情,一起换了一身衣服,等着两个各自换好衣服的时候,两人就不像画家和音乐家而是就像是普通的两个物场的牛仔,各自穿着牛仔裤,花格子衬衫,身上高帮的马靴头上各自卡了一顶牛仔帽。
“耶达!中午的时候我们可能不回来吃”方逸对着耶达说完,转头对着身边的郑苑解释说道:“今天顺道去阿尔图尔那里转转!即然要骑马,那就骑的稍远一点儿”。
郑苑听了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好的,先生!”耶达望着两人不光脸上连眼睛里都带上了一点儿笑容,望着两人并肩出了门,心里很是希望郑苑这个姑娘能成为这所房子的女主人。这点儿不光是为方逸考虑,也是为了耶达和家里一帮子工作人员考虑,要是方逸找了个混身是刺儿的回来,那以后的日子可就不是那么好过了。
方逸和郑苑两人到了马厩,各自套上了自己常骑的马,正在忙活着呢,老牛仔杰克拖着一个小拖板车子,上面带着整整一小车的草料走了进来:“先生,郑小姐!”。
“你好,杰克”郑苑说了一句,方逸也冲着杰克点了点头。聊两句,杰克就继续忙自己手中的活儿。方逸两人则是出了马厩骑上了马,自然红枣这个无赖货也跟着一起出来了,至于圆头和扁头现在也有了各自的活儿,被杰克当成了牧牛犬用了起来,似乎这两东西现在更喜欢赶牛赶羊再来的乐趣。
两人骑着马先是一阵小跑出了山谷,转到了马道上的时候,就直接像是散步一样,两人并骑占据了无人的整条马道,一边聊着一边就这么缓慢的走着。速度慢的以至于引起了红枣不爽,回头叫唤了几嗓子,似乎觉得没什么效果,干脆自己一散腿向着阿尔图尔的农场奔去。
“阿尔图尔!”方逸到了农场门口,下了马一边伸手解着木门里的栓子一边例行的扯着嗓子喊着自己的朋友,算是打招呼。
门还没有打开,方逸就诧异的听到一声女声响了起来:“阿尔,你有朋友来了!”。
等着进了门,方逸才发现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年青的姑娘,手里正提着一个篮子正在喂着鸡和鹅什么的。
怎么这些时间不见,阿尔图尔这里多了个女人出来?心里想着方逸就开始打量着这个女人,一头微红的卷发,身高还挺高的,至于长相说不上漂亮也说不上太好看,就是普普通通的,整个姑娘在方逸看来,那就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结实!这里说的不是胖,而真的是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