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饼子,还是你最好了。”
荣小裕听楼骁亦说了他心目中最厉害的十个人,心里面也痒痒的,摸着脸不好意思的问道:“刚刚晓晓也说我很厉害”那我排在第几个啊
楼骁亦“嘻嘻”笑了起来,“是啊是啊,我都不敢杀鱼呢,小鱼哥哥也很厉害哒,你就排在第十一了哦。”
“呵呵。”荣小裕也随着荣小裕轻快的笑声笑了起来,他笑得比较少,但笑起来眼睛弯弯的成了一道小月牙儿,小冷脸都不见了。十一还是好靠后啊,看着自己面前笑得没心没肺的小人儿,随着荣小裕的长大,心里面有个想法也越加的清晰,于是他努力让自己的名次向前
又要上路了,荣小裕跳下马车要坐后面的马车,下午还有义父布置的功课要做。楼骁亦一下子就看到了自己留在荣小裕肩膀上的油印子,小手抠了抠车板子,闷闷的说道:“小鱼哥哥对不起,我把你的肩膀弄脏了。”
空出来的一只小手隔空点了点荣小裕的肩膀,荣小裕侧头一看,油印子在湖绿色的衣衫上并不明显,就好像那儿的颜色突然深了一块,“不要紧,洗洗就没有了。”
“真的嘛”
“真的。”
第七二章番外五
大夏的都城名为西凉,取极西之地的意思,最热的六七月是这边最难熬的日子,白日酷暑难当,夜晚却一下子冷若寒冬,一热一冷的简直能够让外来的人发疯,但当地人却十分的自得,甚至以这份独特而洋洋得意,这可是独一份的气候,其他国家哪有
楼沂南他们便是在这最难熬的日子来到了西凉,六月末的日子白日的热与夜晚的冷,冰火两重生,好强烈的对比。楼沂南和祁承乾原计划在这边滞留一两天,待肖冰至探亲之后就离开的,毕竟不是本地人,这边极热极冷的气候很难适应,就算是肖冰志也对此也难以忍受,住在大齐时间长了,他也算是半个大齐人了。
可是在路上的时候,楼骁亦受了风,整个人都变得恹恹的,最难受的时候还发了高烧,这可把楼沂南和祁承乾急坏了,眼见着小家伙粉嫩的小脸带上了病弱的惨白色,肉嘟嘟的脸颊也瘦了下去,为人父母怎么会不着急。
水土不适是最大的原因,楼骁亦只能够静养,就算是有荣意的诊治和悉心照顾,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好了。
在西凉租了院子,偌大的院子里头还有一方挺大的池子,池子里种着各色的荷花,粉的、白的、黄的,素雅清淡又显得热闹不凡,放眼望去,或含苞待放的或全都绽放的荷花亭亭玉立,田田荷叶仿佛延伸到天际,荷叶之间有五颜六色的锦鲤游动戏耍着,被人养出来的鱼并不畏惧人声,反而争相用漂亮的鱼尾拍打着水面,溅起晶莹的水花、发出清脆的水花声。
湖边种着高大的柳树,柳树垂下了嫩绿的枝条,枝条随风摇曳,有着轻轻柔柔的、散漫的味道,柳树上趴者许多知了,知了不知疲倦的叫唤着“热啊热啊”,使得燥热的白热更加闷热。柳树下,祁承乾抱着楼骁亦面向荷花池站着。
祁承乾穿着一身轻薄的长衫,一改以前穿着素淡的风格,今日穿着的衣衫是樱草色的,淡淡的黄色就像是池子里头的黄色莲花,清丽而妖冶。他的怀中抱着一个小小的孩童,孩子神色恹恹的,但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看着荷塘里头的众人,眼睛里头全是羡慕。
荷塘里头,几只小扁舟在荷花之间穿梭着,楼沂南用力一撑撑篙,小舟拨开荷叶、荷花轻快的往前,他架着的小扁舟里头坐着荣小裕,七岁的他一点儿都不怕,站在船尾用手够着荷花和成熟的莲蓬,小舟里头已经放了许多。
趴在祁承乾怀里面的楼骁亦轻轻的喊了一声:“爹爹。”
“嗯”祁承乾应了一声。
“想喝水。”楼骁亦软绵绵的说道。
“春风,把水送来。”祁承乾朗声喊了一声。
不远处春风连忙倒了温水出来,温水里面放了一点点的蜂蜜,喝起来不会感觉太过寡淡,楼骁亦现在嘴巴里就淡得很,吃什么都感觉不舒服。祁承乾拿着杯子送到儿子的嘴边,楼骁亦低了头,两只小手搭在祁承乾的手上,小口小口的喝着,看来是真口干了,一下子去了小半杯,感觉小肚子都圆了。
“啊,感觉好舒服。”楼骁亦抬起小手擦掉嘴边的水渍,还学着大人满足的叹息了一声,人看着也精神了许多。
祁承乾笑了笑,神情很是柔和,“口干了怎么不早点儿和爹爹说呀”
楼骁亦抱着祁承乾的脖子,毛茸茸的脑袋在爹爹的脖子上蹭了两下,“刚才不想说话。”
热伤风最难受,特别是在西凉这种季节,也难怪楼骁亦会没有精神。他满眼渴望的看着池塘内的父亲,“爹好厉害哦,撑船的动作最好看了,嘻嘻,小叔叔看起来好乱耶,肖叔叔真可怜。”
湖内大小相似的扁舟有六七个,楼沂南和荣小裕一艘、肖冰志和荣意一艘,其他的都是下人们用着,护在两只扁舟的左右、谨防万一。楼沂南划船的动作潇洒、肆意,反观荣意那就是手忙脚乱、顾头不顾尾了,大呼小叫的撑着篙,好好的一方静水都被搅和成了浑水,惨不忍睹,也只有肖冰志能够忍。
但是也没有忍多长时间,荣意一个不小心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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