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利昨天损兵折将,今天见到左傲冉火大了,气撞顶梁,强压着怒火说道:“左元帅,久未相见,一向可好”
“托福,托福,素大王,叫某家出城有何事啊”左傲冉笑着说道。
素利看见左傲冉的表情,心里这个气啊但是只能强忍着,深吸了一口气道:“左元帅,牤牛阵可是阁下摆的”
左傲冉乐呵呵的点点头道:“嗯,不错,正是我摆的,不知素大王认为在下摆得如何如有不足之处,素大王可当将,不要见外啊”
素利被左傲冉气得胡子都撅起来了,鼓着腮帮子说道:“左驸马,休怪我素利粗鲁,此事你办得不当啊,叫人耻笑啊”
左傲冉淡淡一笑,问道:“此话从何谈起啊”
素利现在可真忍不住了,怒声道:“左傲冉,你不够个英雄大英雄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不该诈死埋名,装神弄鬼,有能耐可出头露面,咱们俩好好的较量一番,用牤牛吓唬人,算得什么英雄”
“住口我并非诈死,是奸贼所害,出于无奈。”左傲冉大怒,双眼一瞪,喝道:“韩昌,我没说你不仁不义,出尔反尔,你反而骂我我来问你,你难道忘了黄土坡前你是怎么说的了吗你说你永不造反,为何今日又进兵中原你要不兴师犯境,我左傲冉还永不出世了呢,就当一个大财主颐养天年了你欺负我们大汉朝无人,对不对犯我中原,占我国土,伤我百姓,某家岂能不管常言道:败兵不可再战昨日你打了败仗,损兵又折将,今天又来要阵,你还能找来便宜吗下马投降,写下降书顺表,这才是尔的便宜,不然的话,你的命可就保不住了,非做枪下之鬼不可”
素利冷笑了一声,说道:“左傲冉你休拿大话吓人,要是怕,我素利就不来英雄斗志不斗口,少说废话是你我交战,还是放和牛”
左傲冉看着素利摇摇头,用鼻子哼了一声,说道:“还用我和你交手啊我的牛就把你打败了”
素利大嘴一撇,哈哈笑道:“左傲冉,真人面前我不说假话,我告诉你,如今如已有了破你牤牛之法你要是敢放牤牛,我素利今天便救你惨败而归”
左傲冉一愣,心想:“嗯这是真的还是假的昨天他败了阵,今天就有破法了,这是用大话唬人”想到这,左傲冉哼了一声道:“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高招,能破我的牤牛阵”说罢,左傲冉一拨马,回到自己的队伍近前,身后的五千兵士当即往两边一闪,左傲冉把金纂提庐枪高高举起,这是暗号,表示这就要撒牤牛了。
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黑汉高喊了一声:“左元帅,莫要交战莫要交战敌军有诈啊”
左傲冉一愣,寻着喊声一瞧,就见不远处有一个黑大汉,有二十多岁,高挽牛心发攥,身上衣服破得没法破了,东一条子,西一道子的,裤腿全废飞了,光着脚没穿鞋,看那样子是个要饭的,手里拿着一条大棍。
这个黑大汉是两条飞毛腿,跑得特快,就瞧他一塌腰,恰似流星又似电,霎时间,就跑到了左傲冉的马前,因为速度太快了,周围的兵士和众将根本来不及阻挡,左傲冉愣愣的还没有缓过神来,太快了,太快了这又是一个像何仪、何曼两兄弟的一样的步下飞腿将啊
黑大汉来到左傲冉的马前,单膝跪倒,抱拳禀手道:“小人乃是太平道教弟子,姓吴名霸,奉家师张角之命,来前敌退外族,助左元帅一臂之力。”
“有何凭证”左傲冉将金纂提庐枪一横,看着吴霸问道,虽说张角三兄弟未死之事没有几个人知道,但是为了小心使得万年船,左傲冉还是要小心谨慎的。
“令牌为证。”吴霸从腰间解下令牌,交到左傲冉的手中。
这令牌是左傲冉亲自监督打造的,为的就是以后好联络,令牌是纯银打造的,外面镀的金漆,正面是“太平”二字,两旁边各有一条五爪金龙,背面是一只神兽麒麟,左右各有一行小字,左边写:“阿布,你妈妈叫你回家吃饭”右边写:“阿布并不是阿布,而是寂寞”
左傲冉确认了令牌是真的后,将令牌还给了吴霸,而后问道:“吴霸,你刚才喊什么敌军有诈敌军有什么诈”
吴霸这么一喊,把素利也惊得够呛,半天才缓过神来,眼珠一转,一提战马,大声喝道:“左家鼠辈交战就交战,干什么婆婆妈妈的,汝与小女人何异哈哈”
“此事说来话长,左元帅要是信得过草民,就先收兵回城,容后草民在一一道来。此子甚是嚣张,先让草民灭咩他的嚣张气焰”说完,吴霸大棍一横,奔着素利就冲了过去。
南华老仙神仙的弟子是半仙,半仙的弟子就是小半仙了,左傲冉对吴霸的话深信不疑,没事的话,张角也不会派弟子来前敌,无地放矢之事,张角除非闲的无聊,要不然是不会做的。
左傲冉传令让大军回城,自己带着颜良、文丑、欧阳烈、慕容平,朱慈五将为吴霸观敌瞭阵,还真别说,张角徒弟还真不错,这条大棍舞得跟条欢龙相仿,和素利打得难解难分。
“叮当”之声不绝于耳,两人都是用实打实,硬碰硬的方法接触,素利是憋得一肚子气,本想靠破了左傲冉牤牛阵来解气,没想到半路杀出了一个程咬金,让吴霸给破坏了,于是素利把一肚子气都撒在吴霸身上了,用叉硬接吴霸的大棍,又用叉猛砸吴霸的大棍。而吴霸却是要在左傲冉面前卖卖武艺,扬扬名气,左傲冉麾下能人义士众多,别让他们小瞧了,所以吴霸才这么拼命
三、四十下过后,吴霸可就有些顶不住了,并不是吴霸的力气、耐力、武艺没有素利好,因为素利是马上将,吴霸是步下将,吴霸打素利的时候需要跳起来砸,不得劲用力,而素利却是马借人力,人借马力,一人一畜,双重力量叠加着,这样一来,吴霸就吃亏了,时间一长,吴霸就不行了。
吴霸也不是愚人,一瞧苗头不对,虚晃一招,一棍戳在素利战马的马腿上,疼得战马“咴噜噜”的一声暴叫,前腿一抬,差点把素利摔下马去,素利强压住吃痛的战马,在寻吴霸的时候,以是踪影全无,吴霸趁着素利安抚战马的时候早就跑了,和左傲冉以及众将有说有笑的进了卢龙塞。
气得素利“哇呀呀”的暴叫,传令就要全军攻城,被从阵中冲出的匈奴左谷蠡王能臣抵之、右谷蠡王无臣氏死死的劝住,这才罢兵归营,从长计议。
回到了卢龙塞,众人围坐一堂,公孙瓒一见到吴霸就认出来了,这吴霸不就是当初救过自己的黑大汉嘛当即上前道谢,一阵的千恩万谢,道不完的谢意,当即就要和吴霸结为生死弟兄,吴霸说什么也不肯,后来在左傲冉以及众人的劝说下才答应,当下由卢植为见证,二结拜为生死弟兄。
结拜完毕后,又摆设了酒宴,为吴霸接风洗尘,酒宴间,左傲冉又问及吴霸所说的敌军有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吴霸就将事情了一遍。
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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