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明知是风雷堡所为,又能如何”
张小虎眼中欲喷出怒火,稳稳心神又问道:“这镇上还有没有被他害的”成老爹叹了口气,道:“多了记不清有多少良家妇女,被那畜牲不如的东西糟蹋对了--”,说着,一拍脑门“去年,在北面的一条街上,发生了一件更惨绝人寰的事”
喝几口茶,成老爹叹口气:“沿街有一个不很大的店铺,掌柜的死了女人,仅和一个十岁的女儿相依为命他的女儿只有十岁,却很懂事,帮着他料理店铺,长得也特水灵、俊秀,惹人喜欢。不料那雷二畜牲看见,竟连那个小丫头了也没放过”
“什么”张小虎站了起来,惊得眼睁得老大,喃喃道:“竟有这样的事”“嗯”成老爹点点头:“那还是个中午,大街上人来人往。小女孩的父亲,被雷二狗奴才们死死摁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在紧闭的店铺内,小丫头惨叫啼哭竟达半个时辰之久后来,那父女俩都死了唉死的好惨真是伤天理啊”说着,不禁老泪纵横,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砰”的一声,张小虎一拳击在桌子上,沉声道:“老人家我相信一定有天理的他一定会遭到报应一定会死的更惨”说着,他的眼中竟射出绿色的光芒,透着神秘,诡异与冷酷。
成老爹无意中一抬头,竟被骇得大惊失色,颤声道:“小小哥你怎么啦”
张小虎摇了摇头,又恢复了常态,平稳一下情绪,又问道:“难道没有人打抱不平”
成老爹使劲揉揉眼睛,以为看错了,疑惑着道:“有在二年前,曾有一个叫什么落花剑客的年青汉子,准备杀了那雷二畜牲,找到雷风堡”
“结果呢”张小虎问道。
“唉”成老爹长叹一声:“好可怜那侠士被打断四肢,吊在镇中心的木架上舌头给挖了去,全身的骨头都碎了惨不忍睹最后落得个抛尸荒郊的悲惨下场”
张小虎眉头皱成一个疙瘩:“那风雷堡堡主怎么说”
成老爹摇摇头:“听说雷堡主震天,江湖中都叫他“震天雷”武功高强,最护犊子也最蛮横无理”,一顿又道:“听说,那侠士就是被他打伤而吊起来的”
张小虎道:“江湖中不是尊他一声大侠吗”
成老爹嘿嘿两声:“大侠也分许多种他无疑是另一种”
张小虎怒道:“这冒牌的真是伤天理”
“天理”成老爹苦笑一下,叹道:“这里哪会有天理很多江湖人慑于他的威名,都巴结于他,谁还会管这些事”
一顿,成老爹沉重地道:“现在,镇上不少人家,都悄悄地远走他乡。甚至到了谁家添个女儿,就赶紧搬家去他乡的地步,生怕无妄之灾降临”
“可是,搬家也解决不了问题呀”张小虎道。一顿,若有所思地说:“况且,别的地方也不一定没有坏人”
成老爹叹口气,复又摇摇头,喃喃道:“话虽如此但是,在每个人心中,他乡也许就是天堂”
张小虎眼光一阵紧缩,怒火直冲脑门。他真没想到“风雷堡”作恶竟到此地步。沉吟半晌,他从包袱里取出一些银子:“成老爹这些银子请收下,作为照顾陈秀才的费用若我还能回到此地,再送上银两”
“这可使不得”成老爹连忙站起身,拒绝道:“照顾陈秀才,算不上什么小兄弟不要如此”
张小虎看着这位善良的老人,心中一阵激动,把银子放到桌上:“成老爹万勿推辞您能照顾不沾亲带故的秀才,在下也能只是另一种方式罢了告辞”
成柱子就站在门口,在望风。
张小虎拍拍他的肩:“你们都是好人会有好报的将来,你也要做个好人”说着,他坚定地向外走去。
成柱子看着他的背影,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忽然他年少的心中觉出了什么,那高大健壮的背影似乎成了一把刀
一把出鞘且锋利的、闪着寒光的刀
乌黑的散发,在风中扬起刀的的舞姿似乎,在成柱子的耳畔响起一种声音。似是人的呐喊,又似雷霆的怒吼。
渐渐地,他听清楚了。
那种声音,竟是刀的啸声
渐渐的,这种声音消失了。消失在如血的夕阳里,消失在险峻的山峰间,消失在明净祥和的空气里,与苍茫大地融会在一起第三卷第十八章一怒拔刀2
十几天后,又是一个黄昏
铜山镇上,人们起了一阵骚动。每个人表面上不动声色。但暗地里,都奔走相告
人群涌着,奔向镇中心的街口,去那个木桩下观看
看的,竟是“雷二畜牲”的尸体
每个人的心中狂喜异常,有人竟喜极而泣纷纷回家杀鸡宰鸭,供奉神灵。那个曾经吊过落花神剑的木架上
如今,雷鸣吊在那里
同样,舌头被人割了去,全身的骨头,被人一根根的敲碎
同样,他的身上没有一个好地方
同样,死的也很惨
镇民中传说:是那个抱打不平的侠客,一缕英灵不散,前来报仇了。
更有人传说:是一身高丈二,身披金盔金甲的威猛天神,手持千斤巨锤自天而降,砸死了那个畜牲和他的爪牙
总之,那畜牲是再也活不过来了,所以,铜山镇的人们摆筵以示庆贺。以过年的形式,来庆祝摆脱了瘟神。
虽然惊喜异常,却无人敢流露半分。
那是因为:风雷堡还在
随之而来的,又会是什么是不是比瘟神还要可怕第三卷第十八章一怒拨刀3
风雷堡大厅内,灯火通明。
江湖中,素有“震天雷”之称的风雷堡堡主雷震天,正大发雷庭:“你们这群蠢才是什么样的人下的手,何时下的手都不知道,全他娘的饭桶、废物都去给老子查查不到凶手,老子剥了你们的皮”
残了一臂的雷声,诚惶诚恐地道:“从种种迹象来看,一定是一个精于暗杀的顶尖高手。否则,凭二弟的身手决不会被人杀害况且,无声无息的将十几人杀了,也一定是数人合力所为”
雷震天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圆圆胖脸上的横肉一阵抖动,似钢针一样的胡子直颤,恶声吩咐道:“火速召集本堡所有人手,到铜山镇上把凡是带刀佩剑的陌生人,一并抓回来老子挨个问无人承认,就全部活埋”
“是”雷声答应着,领着风雷堡的人,举着火把,一窝蜂似的扑向铜山镇。
雷震天孤伶伶地一个人,在大厅中走来走去,看着大厅中央,血肉模糊的爱子尸体,想起三子已是二死一残,竟连个子嗣都没留下,不由心中绞痛,老泪纵横,扑过去抱起尸体,放声大哭。一边哭一边道:“鸣儿老父一定找出凶手,剥皮剔骨点天灯,为你报仇血恨老天爷雷某造了什么孽呀他竟这样惩罚与我若是老夫所为,你可以冲我”
刚说到这里,忽觉背心一凉,一痛,胸前多了一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