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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旺盛的好奇心不是好事,没准儿就会招来杀身之祸呢。”乌衫男子目光在江烽和鞠蕖身上一转,似乎也是有些好奇像鞠蕖这样的胡女居然也是天境高手,“这五十金我们会去还,但兄台可能需要就你们跟踪我们给我们一个让我们信服的说法才行。”
江烽感觉到对方气机已经锁定了自己,也没想到对方杀意如此之重,或许先前自己跟踪被他们二人发现,就让此人动了杀心,这才把自己和鞠蕖引到了这偏僻巷子里来。
江烽一方面迅速提聚元力,一方面也不动声色的回答道:“看来真是让兄台误解了,我们是正巧在工坊区遇上二位,觉得二位应该是相识的,却又联手演戏,本来也没打算过问,只不过恰巧又在这茶铺里遇上,又听到二位的对话,所以才多了几分好奇心。”
乌衫男子轻轻踏前一步,目光沉静,“你最好实话实说,我知道你们两位都是养息期高手,不过在我们兄弟俩联手下,恐怕你们都走不了。”
青衫男子也在乌衫男子踏前一步时,后退了两步,然后两具圆筒却已经系在了袖口间,两只手掌间却一边多了一枚符箓,左边是先前已经看到的金属符箓,而另一边则是一个很精致类似于凤凰般的金属饰品,但江烽知道那绝对不是饰物,而是收买人命的术法武器。
见对方摆出这个阵势来,江烽知道还真是有遇上麻烦了,若是不马上给对方一个合理的解释,只怕对方立即就要发作。
虽然不清楚这乌衫男子所言是否是大话,但是很显然这两人是非常熟悉的朋友,而且一个是武道高手,一个是术法强者,这种联手,恐怕真的还不好应对,最起码风险极大。
“二位要如何才能相信我们没有恶意呢?”江烽和鞠蕖也已经迅速完成了联手一战的姿态,虽然江烽未带斩马刀,但鞠蕖的轻吕却已经在手。
乌衫男子嘴角浮起一抹嘲弄之意,显然并没有把江烽和鞠蕖的姿态放在眼里,“先报上你们的身份来。”
鞠蕖嘴唇轻抿,一双妙目死死盯在那青衫男子的双手上,房子对方突然发动术法,而江烽则和乌衫男子对峙,空气骤然紧张起来。
江烽还真有些后悔不该来冒这个险了。
若是说假话,这两位看样子也是久在外走动之人,未必能获得对方相信,若是不说,立即就是一场恶战。
胜负暂且不论,可能就会引来南阳方面的注意,尤其是在这几日里南阳的习作斥候以及巡检司的人怕都出来了,稍有风吹草动就会引起关注,而且若是引来其他外人,那就麻烦更多了。
只是这一说,会有什么后果也不好确定,会不会影响到自己长安之行呢?
心念急转间,江烽目光落在青衫男子手中的器物上,便下了决心:“某是浍州刺史江烽,这位是某同伴蕖娘”
“浍州刺史江烽?”乌衫男子和青衣男子都是一愣,虽然说他们是从关中过来,才到南阳没几日,但是这江烽大名可是如雷贯耳了,不仅仅是在南阳,就是在长安,这江烽的名声如今也是水涨船高,一介白身却能在一年时间里一跃成为一州刺史,而且还获得了长安方面的嘉许,这份本事可真是无人能及。
“正是某。”江烽点头。
乌衫男子脸上疑色更浓,“你是江烽,何以证明?你来南阳为何?”
“兄台的第一个问题不好回答,如何证明这有点儿难,至于第二个问题,我可以回答,路过。”既然已经回答了,江烽也索性更大方一些,“路过南阳,但见南阳有此盛会,所以就留下来看一看。”
“你要去长安?”乌衫男子微微意动。
“哦,兄台也知道?”江烽从先前二人的谈话就能知晓此人应该是某位前藩阀的子弟,只不过现在沦落至此罢了,这等藩阀子弟对时政变化是最为敏感的,所以对这方面的消息也是极为感兴趣,也十分灵通。
乌衫男子没有回应江烽的问话,却在思考如何应对这个局面,人家回答了自己的问题,但如何核实,以及该如何来应对却是个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