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圆觉道:“方丈,寒林是老夫故交之子,老夫愿意担保,今后若是他再做出有违道义之事,老夫当自刎谢罪”
宫子奇是丐帮帮主,身份特殊,圆觉听他这么说,忙道:“宫帮主言重了,好吧,贫僧这就给李施主疗伤”
凌云等人大喜,耿宋二人却不服气地哼了一声。
圆觉让众人在殿中等候,自己带了寒林来到一处偏房,命武僧在门外守候,任何人不得惊扰,然后和寒林入内疗伤。
大雄宝殿上凌云斜着眼看耿三公宋天虹二人,他们两人虽然畏惧凌云武功,但是心想这里是少林寺,凌云也一定不敢太过放肆,便也毫不示弱地瞪着他。一时间殿中气氛紧张,犹如剑拔弩张。
韦阳见殿中形势尴尬,笑道:“宋道长,耿长老,晚辈在昆仑山时便听师傅讲过崆峒青城两派威名,两派都是威震武林侠义无双的大派,江湖上论谁提起,都是竖起大拇指称赞呢”
二人见韦阳示好,不禁面现得意之色,韦阳又道:“刚才我四弟鲁莽,还请两位前辈大人大量,不要放在心上”
凌云一听,便要起来理论,宫子奇忙拉住他,低声道:“凌少侠,且听韦少侠说话。”
宋天虹大度地摆摆手,道:“罢了罢了,后生晚辈,大多无礼,贫道若是一一计较,成何体统”
韦阳笑道:“宋道长气度不凡,晚辈佩服。”话锋一转,道:“宋道长耿长老云游天下,消息灵通,可有天罗教金元庆的消息没有”
耿三公道:“青城山和崆峒派数次被天罗教威逼利诱,然而祖宗先师的基业怎么会拱手让人呢我们数次与天罗教交手,都是败多胜少,是以才来到少林寺与圆觉方丈议论。不过倒也奇怪,最近一段时间天罗教多偃旗息鼓,没有什么动静了,不知是为什么”
宋天虹道:“他偃旗息鼓未必便是好事,说不定还藏着什么别的大阴谋呢,咱们倒不可不防”
韦阳点头道:“宋长老说的有道理”
“说到消息,”耿三公道:“我们青城山与蜀中唐门可说是邻居了,他们最近可是有些动向。”
韦阳眼中一亮,忙道:“唐门有什么动向”
“大家都知道唐门与天罗教历来便是纠缠不清,这次唐门似乎派了不少的高手赶往衡山去了,可是具体是做什么,却不知道了”
韦阳与他二人攀谈起来,默默地把他们的话都记在心里。耿宋二人见韦阳谦逊和顺,都乐得把自己知道的告诉他,话匣子一打开,便再也管不住了,两位已经把江湖上各大门派对于天罗教的态度,与天罗教如何交战来着,说了个详详细细清清楚楚。二人讲得尽兴,韦阳听得仔细,不知不觉日已西斜。
凌云担心寒林的情况,不住的向偏房望去,寒林疗伤已经过去了近三个时辰了,宫子奇天骄都等的急躁起来,忽然偏房门开,圆觉方丈从里面迈步出来,却是一个不小心,拌在门槛上,一旁的武僧忙扶住了他。
凌云等人忙跑过去,韦阳站起来对耿宋二人抱拳道:“听两位前辈教诲,韦阳受益匪浅”又客套几句,便忙出去看寒林了。
宋天虹看着韦阳身影,道:“阳明子昆仑派有这样的人才,不易啊”
“中正平和,可堪大事”耿三公也点头赞许。
圆觉方丈已经筋疲力竭,见到凌云等人,勉强道:“阿弥陀佛,惭愧惭愧,老衲已经竭尽全力,可是,却不能把李施主体内郁结的真气化去。惭愧,惭愧”
凌云看圆觉方丈面如土色,知道他已经用尽全力,不由得心中一阵不忍,忙道:“大师,您受累了”
圆觉道:“李施主体内真气纵横,甚为奇异,老衲的易筋经也无能为力。”
宫子奇忙对武僧道:“你们快搀扶圆觉方丈去休息吧”
圆觉告了声便,便去后殿休息了,众人进入偏房,却见寒林盘膝坐在木床上,身上衣服全都湿透,头上还在腾起一缕白雾,他双臂挥动显然是正在压制体内的真气。
等了一会,寒林渐渐平静,韦阳一握寒林脉搏,仍是一副凌乱不堪的样子,不禁皱眉摇了摇头。
一旁的耿三公宋天虹二人瞧得清楚,都是冷冷一笑。
凌云正自烦闷,听到他们耳热冷笑,转头道:“你们想怎样”
“不想怎样”耿三公道:“只是天公工正,自作自受,报应不爽”
凌云还未发作,寒林却阴沉着脸下床,起身便走出了偏房,宫子奇韦阳等人忙跟着寒林出去了。凌云看二人还在幸灾乐祸,心里说不出的厌恶,清喝一声对二人便是一掌击去。
耿宋二人早有防备,双臂招架,随即闪身跳出偏房,凌云气急交加,身形不停,向前纵跃,一元指连点两指,只听“呲呲”破空之声,二人肩头已经中招。
凌云正要上前,忽听远处韦阳大叫:“四弟,快来”
凌云不敢耽搁,狠狠瞪了他们二人一眼,随即向寺门外跑去。
寒林一路狂奔,一直跑到嵩山脚下,宫子奇才拦住他,担忧道:“寒林,你这是何苦呢”
“我宁愿死也不想在人前受辱”寒林冷道:“多谢伯父替我周旋,生死有命,寒林是死是活,自有天数”
宫子奇叹了口气,不知道该怎么劝他。凌云哼道:“我看到那两个老头就烦,少林寺御敌的时候没有见他们出力,现在倒冒出来充长辈,哼”
韦阳皱眉道:“少林寺的易筋经也救不了三弟内伤,别的还有什么法子啊”
宫子奇道:“我看你们还是上佛子岭去一趟吧,黄木先生也去了佛子岭,心禅和黄木都是精通医术之人,想来应该有办法救治寒林内伤。”
“可就怕他们不肯救我。”寒林有些心灰意冷。
“不会的。”宫子奇道:“他们两位都是年高有德的名宿,又与你们交好,绝没有袖手旁观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