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的胸肋上,巨大的冲击力更是把这名忍者击得倒飞而去,“嘭”的落地,身体在地面滑出五六米后,方才停下,滑过的地方,留下了一窜腥腻的鲜血。
剩下的两名忍者一前一后同时挥刀劈来,姓赋晨想也未想,顺势一低头避过前方一人的刀,如意棍在空中一旋,“叮”的一响,击在后面那人的刀上,身体一旋,棍子已然到了前面,“啪咔嚓”一声,砸在前面那人的一条小腿上。
那人腿断失去重心,身体向前扑去,被长身而起的姓赋晨一脚踢在屁股上,他的身体便顺势向前飞扑而去,摔了个狗啃泥,飞出三四米后摔在地面,兀自滑出了三四米,这才停了下来。
而此时姓赋晨后面的那人已然又是一刀刺来,姓赋晨身体急转,却已转到了此人的侧面,如意棍斜里挑出,“啪”的一响,敲在此人的手腕处,他手中的长刀脱手而落。
此人骇然急退,被姓赋晨跟上一脚踹中腹部,一声闷哼之中,身体一弓,呼地倒飞出去,摔在了六七米远的地上。
这几下攻击说来话长,其实只不过是两句话的功夫,围向姓赋晨的四名忍者俱都伤在了他的手下。
那边厢,面具女子却已撑不住,就在姓赋晨踹飞第四个忍者的时候,面具女子被青木太一一刀从左胸劈过,纤细的身躯直向后跌去。
“不好,还是慢了”姓赋晨暗自后悔,不得不动用了体内的那两股能量,身形一晃,便已出现在面具女子的身后拦腰把她抱住,右手中的天生如意棍向下而上甩击而出,挡住了青木太一的第二刀。
“哐”
青木太一只觉得自己的武士刀如同砍在了一座巨大的钢铁大山上,巨大的反弹力道涌回,逼得他不得不后退,心中惊骇之情溢于言表,阴狠地盯着姓赋晨,冷冷地道:“你是什么人竟敢阻止我们抓强盗。”
姓赋晨理也不理他,低头看向怀中的面具女子,虽然因为她带着面具而看不看她的脸,但从她那涣散的眼神,就知道她的确是伤的极重。
“小姐,你没事吧”看着她胸口不断流出的血,姓赋晨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可是没学过点穴术的。
看到他脸上焦急之色,面具女子却想要从他怀里挣起,但哪里使得出一分力气来。
“你会不会点穴”面具女子轻声问道。
“不会,现在学也来不及了。”姓赋晨看到她伤口上的血还在不断流着,不敢再耽搁,用力一扯,身上的t恤立即被他撕扯了下来,也不怕青木太一等人趁机扑上来,用他的t恤简单地把面具女子的胸口伤口捆扎了起来。
面具女子看到他赤露的上身,芳心剧跳,忙自转过头去不敢看他。
“小心”
就在她转过脸之时,又飞快的回头向姓赋晨的身后望去,轻声尖呼起来。
就在这时,奇异的事情出现了,姓赋晨本来放在他旁边的天生如意棍突然飞了起来击向后面。
“哐当”
一个意欲偷袭的忍者被姓赋晨以意念控制的天生如意棍拦截,两兵相接,一道奇异的光芒闪过,那忍者只觉得棍子上传来了一股如狂涛骇浪般的力量,于是他的整个身体就象是大海中的一叶小舟一般,被高高击抛而起,向数十米远处的地方摔去。
“嘭”
第6章:你怎么能这样呢
黑夜之中,一声砸地之声和一声沉哼后,那边再也没有什么声音。
姓赋晨看也不看,回手一抄,天生如意棍便飞回了他的手中。
青木太一脸色大变,看了连瞅都不瞅上他一眼的姓赋晨,沉声道:“我们撤。”
话声未落,他的身形已然奔出了十几米之外,余下的三名忍者扶起两个伤势较轻的伤者,紧随其后,顷刻之间便消失在黑夜之中。
“我送你去医院。”姓赋晨抱起面具女子,只觉得她的身体柔软之极,她的身材很匀称,并不是太丰满的那种,但是抱在怀里的感觉,却是无限的美好,这是他以前从来没有感觉到过的,他心里不禁涟漪顿生。
“来不及了,就算赶到医院我身上的瘟菌也已恶化了,这里的医院也没有办法那样的技术解得了这种病菌。”戴着面具的脸靠在他的宽厚的胸口,面具女子无力地道:“我是活不成了,请你帮我一个忙,好不好”
她轻柔而虚弱的声音,就算是天上的神,只怕也不能拒绝她的要求吧
虽然看不到她的脸,但听着她的声音,姓赋晨心里就已满是怜惜,毅然道:“不帮。”
面具女子一愣,想不到他会说出这样无情的话来,心里一急,娇躯颤抖更剧,微弱的呼吸却因激动而急促起来,眼中闪过了一道气恼而迷茫的光芒,艰难地举起手来指着他道:“你你”却是一句也说不出来。
“我知道你想让我把你从小岛国猪那里偷到的东西帮你拿回去给你们的人,但是我不会答应你的要求,要拿你自己拿。”姓赋晨霸道地道:“既然你说医院没有办法治得好你,那就由我来治好你。”
“你你是医生”看着他那一张年轻、英俊却不显得稚气的脸孔,面具女子又是愣了一愣问道。
“不是。”姓赋晨双手一捞,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不是医生,你你怎么医治我难道你想用内力把我身上的瘟菌病毒逼出来,告诉你,那是没有用的,这瘟菌病毒是小岛国刚刚研究出来不久的病毒,一入人的身体便会附在人的血液中,而且还能不断的滋生,就算你把我身上的血换完,也是没有用的。”面具女子见他不是心中想的那种无情之人,便松了口气,把瘟菌病毒的厉害之处告诉了他。
“事在人为,反正你也说自己活不成了,我就当是死马当作活马医吧,如果你真的被瘟菌病毒感染而死了,我再帮你把东西拿去交给你的人不迟。”姓赋晨抱着她,飞快地向前奔去,两边的风景从两人的身边飞逝。然则他速度虽快,靠在他怀里的面具女子却一点也不感到颠簸,躺在他的怀里,反而感觉到说不出的温暖和安全。
“你才是马”面具女子娇嗔一声,无力的粉拳轻轻捶了两下他的强健的胸膛,自是落拳无力,倒象是在轻轻的抚摸。
“是,我是马,不过我是公马,你是母马。”姓赋晨心中不禁泛起了一丝涟漪,脚下不停,前掠的身影却更快了。
“谁是母马,你才母马,你这霸道的无赖。”面具女子又想举拳捶他,却再也生不出一丝力气来,拳头落在他的胸膛上,脸也无力的靠在他的肩膀上,能够清晰地听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
那一刻,她的心里升起了一缕异样的感觉,竟有一种连她自己都感觉到荒唐的想法,只想让这个男人这样抱着她永远这样奔跑下去,最好是跑上一辈子,永远都不要停下来。
姓赋晨自然不知道她心里此时会生出这样的想法来,抱着她跑了片刻,便看到山边有一条小溪向从山上流下,便在一片平整人草地上停了下来,将面具女子放在了草地上。
淡淡月华如水,照在山间,就象是为大地披上了一层薄薄的轻纱。
只不过照在面具女子诡异的面具上,却予人阴森恐怖之感,姓赋晨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一眼,蹲下身来伸手便想把她脸上的面具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