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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安官在欧杏孙带领之下梦游一般,从台上请下证人李医生,带走了嫌犯王秀珠,从台下逮捕了烂泥一般瘫软的钟二仔,推开重重的记者包围,前往治安局。大法官铁青着脸,并不回衙门,也跟着去了治安局。

台子上的郑阿宝不舍得下台,他对着台下一片混乱变成了上蹿下跳的嚎叫:“啊民主党选了什么人渣啊”“撒旦附体啊竟然攀诬本地最良善的传道士”“神啊,求你按公义惩罚这群小丑吧”

台下,惟独和周围混乱格格不入的就是民主党,是因为别人都是震惊和愤怒,他们是惶惶然。几个人聚在一起气急败坏的商量。怎么办怎么办”李猛高叫着。“到底是不是真的”西装上带着个鞋印子的方秉生高叫。三个本地候选人都默不作声了,旁边的鸦片馆王经理才来四五年,年头还不如钟二仔长,不停的擦汗,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妈的你倒是说话啊”方秉生一把揪住李猛,以瘦弱的身体硬是拽得人高马大的李猛晃得如同风中的树叶,而且撼个不停,李猛苦得差点掉泪,但宁可被晃就是不说话,两人晃了几分钟后,大家觉的不是个事,才上去劝开两人。分开气喘吁吁的方秉生,年纪最大的庄飞将咳嗽了几声,说道:“钟二仔年轻,肯定有点好色”

“你傻逼啊”方秉生竖起眉毛指着庄飞将鼻子大吼道:“好色好成这样你知道不知道要是属实,这家伙捅了天大的篓子”庄飞将被抢白,低下头不敢说话了。“到底他妈的是不是真的啊”方秉生叉着腰咆哮着吼道。

“是不是真的”一个记者的脑袋从方秉生肩膀上伸出来问道,因为身材瘦小他没挤进去同行们围着治安官他们,就过来骚扰民主党了,下场就是被山鸡直接拽下来,一脚踹飞了,一直飞了三排长椅才摔在地上。

“也许,可能吧,我听过类似传闻”林留名无奈的出头说道,其他两个候选人也低下了头,等于默认。他一说,本来气势汹汹的方秉生立刻傻了,不是凶暴,而是傻了,他从心里期望有人说这不是真的。“怎么办啊方先生,您得出个主意啊”安静了半分钟,李猛第一个恬不知耻的抬起头,泪汪汪的问道。

“擦我唉”方秉生仰天长长叹了口气。“方先生,您得说话啊”林留名也哀叫恳求道。“拿钱来”方秉生低下头,朝着鸦片馆王经理叫道:“你身上带着多少现金”“您什么意思”一群人问道。“妈的还有什么意思拿去给欧杏孙以便在治安局见那个婊子让那婊子改口”方秉生气急败坏的叫嚷道。

183、洗礼

钟二仔、王秀珠连带李医生三个人被治安官团团簇拥着弄进治安局,大法官随后风风火火的跟了来,一进治安局,就看着过道里塞满了跟来的记者,他们堵着几个办公室门口,沸水一样翻腾着,旁边站着的是那些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的警官,目瞪口呆的看着。

“赶紧把记者都赶走”大法官狠狠的用自己的拐杖锤着地叫道,立刻身边的士兵把枪往后背背,连拉带扯的把记者都赶进大厅,接着踢出治安局。因为人数实在太多,后面还有源源不断的记者闻讯赶来,秘书官索性让手下把治安局大门关上闩住,这也算是龙川这个治安局自建成以来破天荒的头一遭。

赶走记者,大法官急急的进了欧杏孙办公室,屋里一样满满的人,全是警官在围着钟二仔,有点不知所措。王秀珠是羁押去了女子监室,李医生也被请到了另外办公室喝茶,焦点人物钟二仔被弄到了欧杏孙办公室,但他被这飞来的横祸吓坏了,又是哭又是闹。

他原本是县城的一等一的人物,有钱有势的,因为广场里发生的事太过匪夷所思,大人物又很多,郑阿宝指天嚎地的要逮捕钟二仔,大法官也下令抓人,但是警官们实在没有心理准备,仓皇的把他从广场上弄来,小地方警官也没遇到过这种事,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看着钟二仔坐在人群中间的凳子上嚎啕大哭,又连呼冤枉,这有头有脸的绅士,总不能像小流氓一样二话不说抽几个嘴巴子吧

欧杏孙犹豫了一会,站到钟二仔身边,一手扶着他的肩膀,连连问:“钟先生,王秀珠说的是真吗真的”但是钟二仔根本没有理他,一味的哭叫:“那贱人诬陷我那贱人诬陷我”正在龙川本地警官对今天的事,觉的又疑惑又恐怖又不知怎么办的时候,大法官进来了。

一见大家相面一样的围着钟二仔,这个贵人顿时勃然大怒,指着欧杏孙叫道:“混账还不开始看证据”“证据什么证据”欧杏孙放下敬礼的手,惶恐的请示道。“你脑子里进水了脱他的裤子,看看有没有痣啊”大法官叫道。

一语惊醒梦中人,欧杏孙仓皇的再次一个敬礼,伸手去解钟二仔的西洋式腰带,但是钟二仔一手扣住了腰带扣,弯下腰死命挣扎,他一弯腰欧杏孙这方面自然吃亏,死死解不开,两个人就好像在拽起了腰带。看着钟二仔和欧杏孙拽腰带,还不忘抬头大喊:“我冤枉啊大人”大法官怒不可遏,大叫一声:“废物啊”

说罢往前跳了一步,站到钟二仔面前,一手揽住旁边秘书官的肩膀,保持住了身体平衡,接着另一只手抡起自己拐杖,狠狠往前一捅,钝面铁锤一般猛地撞在钟二仔脑门上。钟二仔惨叫一声,连人带椅子朝后倒在地上。看大法官突然动粗了,龙川警官们都惊呆了。“还不动手”秘书官也大吼起来。

猛可里大家同时回过神来:搞了半天,大法官恼死这钟二仔了,这小子看来是要完蛋啊念及此处,大家再也没有刚才的一团和气和不知所措,一拥而上,摁住钟二仔,结果用力太猛,腰带扣的齿陷进了腰带里,还真解不下来了。然而说是迟那时快,警官们只犹豫了一秒钟,有人撑开钟二仔的裤脚,用力一撕,从下往上扑哧一下整条裤腿给撕开了,一直撕开到大腿根。

另一条腿的警官一样如法炮制,另一条裤腿也给撕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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