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194(2 / 2)

gu903();你们还记得前些年,李广西婆娘吕氏挺着大肚子满城转悠,然后李广西说惠州医术好,去那里生孩子坐月子,这都是骗你们的,她根本没有怀孕,衣服下面是塞了枕头,真正怀孕的是惠州的小妾,吕氏就装模作样的去惠州呆几个月,然后抱了小妾的儿子回来,说自己生的,就是这样。”

说到这里,广场上已经议论声纷纷了,人人都目瞪口呆,真心想不到李广西这个商会里的领袖、县城里乐善好施的基督徒、还可以在教会里教导训诲百姓的长老竟然家里有这样一个惊天大秘密。

台子上的方秉生拍了拍王杰仁的肩膀表示满意和劝勉,嘴里说道:“喂喂,说说他为什么要选举议员。”王杰仁满是敌意的推开方秉生的手,对着台下继续叫道:“你们看,李广西为了选举和疯了一样,多少钱眼睛不眨的就扔了进去,甚至在郑阿宝没来之前,都想和钟家良对赌,他疯了吗他没有

其实因为有了妾,李广西早就淡漠吕氏了,对我说在龙川他就像个鳏夫一样,行房就是靠手。他早就想天天呆在惠州莺莺燕燕的享受天人之福了,但是在龙川他跺跺脚,城门都会震三震,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教会的弟兄帮衬他,商会互相支援,官府都替他帮忙,修建机械厂的银钱还是刘国建出头从法兰西巴黎银行贷款出来的。

而在惠州那么大的城市里,他算什么一个草民、一个不起眼的小商人而已,谁鸟他啊惠州西学工厂比林子都密李广西经常就给我说:做生意啊,宁为鸡头不为牛后,这个名声就是钱,所以龙川是个做生意的好地方,惠州是享福的好地方,唉,生意和生活实在难以两全。

但是因为陛下召开选举,要选民为官,龙川赢的人还可以去直接做惠州府的大议员,李广西就觉的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因为他在龙川有人有名有钱,当选议员不是很难,当了之后,那就等于顶着个官帽子去了惠州,惠州商场乃至政界都算是登堂入室了啊,人脉自然就来了,这多好的事

买龙川的选票去享受惠州的上等人生活,一个帽子,就是事业生活双丰收而且这样搬家的话,神不知鬼不觉,谁知道他因为惠州有妾才想去惠州的,都会以为他在惠州有产业有官位才不得不搬家走的,所以李广西就铁了心的要买这个议员帽子。”

台下嘘声一片了,人人都觉的自己有点被骗:且不说三妻四妾这是哪个教派的长老能做出来的,他在台上讲道的时候说自己因为信神,所以神赐夫妻和睦、神赐多子多福的时候有多么的道貌岸然。德高望重的他动不动就说惠州有生意,觉的龙川池水太小容不下他这条“蛟龙”,谁能想到这小子是想骗着龙川人送他往惠州酒池肉林去啊

台子上的王杰仁这时接过李猛递过来的一个玻璃相框,对着台下的人群高高举起,叫道:“看这照片,就是李广西和他的三个小妾在惠州家的合影,坐在前面的是李广西,后面端着餐盘的是我,其余三个女人和两个小孩就是他的小妾和私生子。”

方秉生接过,蹲下去递给台下的林留名,让他给疯了一般乱跳乱叫的记者们展览。站起来之后,方秉生已经不再说什么,而是看着因为激动而浑身颤抖的王杰仁笑得都说不出话来,台子后面的易成也走过来站在方秉生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递过一支雪茄来让李广西被踢出候选人序列并身败名裂,对于郑阿宝狙击钟二仔的这反击太过犀利,而这全是方秉生和他手下山鸡弄出来的。

一开始,想报复郑阿宝杀马的无耻勾当,但是一群民主党人面对郑阿宝手下四个候选人一筹莫展,这几个混蛋都是本地最大教会的长老,长老会本身就是民主体制的,除了派下来的治理长老外,其他长老全部是在平信徒里产生,由信徒匿名投票选举的。龙川这么小这么封闭,若你在县城里做过点什么破事,那肯定瞒不住的,你教会的信徒怎么可能选你作为长老

他们都是长老,这本身就说明他们在县城人眼里都是德高望重和完美无瑕的,起码不会有钟二仔那种可怕的污点在身上。民主党残存的三个候选人被大人物们逼着坐在火车站会议室里,根据自己知道的民间传说,皱眉苦想四个对手有什么漏洞和污点。

但也就是范林辉这个人喜欢小赌两把,然而这个其实很抠门的胖子总是赌得太小都分不清是赌博还是娱乐。其他就是陈年旧事了,这个更难。张其结年轻时候在美国,肯定没有什么事在龙川流传;王鱼家和范林辉都是穷比出身,犯罪也犯不到哪里去。

李广西有钱,都知道他哥是绿营军官被神军灭了,但这反而是神皇教化万民的典型一个清妖世家的公子都能成为虔诚基督徒、商界西学领袖,那在神皇的圣明教化下还有什么不可能结果一群人都有点想一头撞死的心思难不成对方都是圣徒,以致于眼睁睁的看着郑阿宝对于自己这些歪瓜裂枣挥舞道德大棍大开杀戒

庄飞将用颤抖的声音问道:“方先生,易先生,要是比着挖丑闻、挖陈年破事、搞捕风捉影,这么搞下去,那岂不是说不管赢没赢,我们几个在县城都必然要身败名裂了”“你丫闭嘴”方秉生和易成异口同声的大叫。就在这时,山鸡把方秉生拉出会议室,在走廊里悄悄的对方秉生耳边说道:“论起见不得人的事,我倒是知道一个人,就是李广西的管家王杰仁。”

“你怎么知道”方秉生愣了。山鸡笑道:“生哥,您难道忘了选举前一周,咱们想逼李广西退出选举来着,我指挥人去惠州弄了条蛇吓唬李广西小孩来着,结果碰巧我看见个事,现在想想,觉的很诡异。”

“嗯你说说。”方秉生答道。山鸡点了点头,说道:“我那天就跟踪王杰仁来着,我看着他进了惠州城翠云宾馆,我就跟着进去了。结果发现他去找一个戏子包的房间,就是惠州粤剧济园堂齐小云。”“嗯,那个戏子我知道,在惠州很有名的旦角。”方秉生说道。

“当时其实我没觉的有什么不对,他找戏子谈戏园子的事情呗。我就下去了在外面等着,过了一会,就看着李广西仆人火烧眉毛的来找王杰仁。我这人有个爱好,就是想看看被我耍了的家伙的表情和做派,就跟着那仆人上了楼,本来想看看王杰仁被吓出屎来的样子。

孰料,我看见这家伙衣冠不整的出来,头上和鸟窝一样,就像从床底下爬出来的。我很开心,也没多想,就装作不经意的模样在他俩身后,经过那房间的时候顺路往里看了一眼,没想到我看见,齐小云是光着膀子关门的。”山鸡脸上表情显出一种猥琐的幸灾乐祸来。

“你什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