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而且朝廷找钱翁建光修,这个时间也浪费太多,应该重启奄奄一息的宋左和宋北两个铁路公司,放开融资渠道,不要朝廷独霸资金调集和投放,而是更多人一起参与这个工程,更多渠道找钱,要百花齐放、齐头并进、多源多力。”
说到这里,钟家良竖起手指在空中转了转,说道:“这个理由非常非常合理、非常非常有力,足以影响天听,这就是在击破徐穿越的计划。他们不说你计划不行,而是说这个计划有点问题,要从别的方向考虑。这就是在抢夺规划主导权。所以我来海军,毕竟你们和陆军在陛下眼里同等重要,有没有这种借口”
安琪还在眨巴眼,旁边的易成急急的插话道:“钟先生,您联络宋北和宋左没有通过他们进入可以吗”钟家良叹了口气:“亿两啊他们早抱陆军大象腿去了,在乎我这种小瘦腿吗唉”
易成也神情黯然的低头默默的叹了口气,钟家良不必说透,他完全都懂:其实刚刚谈铁路那番话,钟家良的话里就有真有假,即便洋药行会来替翁建光修铁路,也未必能达到2000公里,这个工作在刚开始时候,绝对是个脏活,需要黑社会的恃强凌弱,不是干过黑社会的人渣流氓真的很难应付那群刁民,那真是抱着:只要我发财就行,挖你祖坟、灭你风水和我没关系的心态在工作啊
稍微善良一点的经常自己流着泪辞职了,在传统文化里,修铁路就是造孽啊。钟家良在铁路预见也属于低估皇帝雄心了,一直以为宋右铁电这样一段一段的、十公里十公里的挤青春痘般的朝前修就是正确的,所以钟家良全副心思都放在三大铁路公司里更得宠的翁建光身,就想从他身弄点好处出来。
这样干肯定得罪其它两家铁路公司,他们看钟家良就是翁建光的黑后台,面对无耻卑鄙的翁建光,他们两家躲钟家良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有交情呢现在皇帝突然暴露真实意图:联的旨意不是挤痘,而是要跃进所有人都傻了。不过有的人是惊傻了,有的人是笑傻了。
钟家良是前者,翁建光却是后者。有了更大的金主,他当然立刻踢开想搞点钱而已的凯子钟家良,投身于徐穿越的怀抱。其它两家铁路公司也抱着陆军的大腿,要分羹,那么惟独一个孤零零的被踹开的只有钟家良。
两个懂金权政治肮脏勾当的家伙互相看着长吁短叹,旁边的安琪膛目结舌,伸出手去一把握住钟家良的瘦小肩膀,摇着问道:“钟先生,你说的借口什么能不能再多解释下,只要海军有,一定给你们”
钟家良又无奈又尴尬的默认了这家伙跟洋人学坏了、就喜欢动不动抓人肢体,他耐心解释道:“借口嘛就是你们可以讲陆军或者徐穿越的两种计划都有不对或者欠考虑的地方,应该应该这么干,反正让陛下眼睛一亮就行了”
“我们是海军啊铁路在陆地上啊”安琪放开钟家良无奈的叫了起来。钟家良和易成看着对方同时耸了耸肩膀。“打仗行吗”闻出来老大是想找海军当同盟军建立联盟,易成开始替对责考虑,试探的问道,眼睛同时扫着安琪和钟家良。
钟家良撇撇嘴替安琪说道:“即便打仗,当时铁路真的和海军八竿子打不着啊,就算能扯,那也是铁路提升帝国整休国力的基础。我听说陆军司令部有人在记录翻天账了,你们海军听说这个风声了吗”“翻天账是什么东西”看安琪痛苦的在操太阳穴,没有回答的意思,易成问道。
“就是剪贴各种报纸新闻,什么传道士在清国意外身亡啊、宋国人和清国人发动了跨国诉谈、宋国商人在清国受到不公正待遇什么的。陆军有意在三年之内挑起新一轮对清国的陆地冲突,来对冲皇太子对海军影响力的优势,同时树立自己军内皇次子的权威:翻天账这些玩意他们会在想动手的时候散发给报业,制造典论。
然后气势汹汹的向朝廷以这些借口要求武力裁决,甚至于直接擦枪走火。就像两年前,宋湘省守军以清兵偷了司令官的马、打伤交涉的马夫为借口,突然隔江炮击湘江西岸,摧毁对方好几个炮台阵地那样。什么马能游过湘江呢这不是扯淡吗当时民间那群贱民真信,太好骗了全都气势汹汹的要对清国开战”钟家良答道。
“那是曾国荃不鸟郑家兄弟,执意要引入克虏伯公司,拒不升级落后的炮台阵地引起的。军火商不过是要湘军看到我们的炮射程已经多么的远了,方便他们卖军火”安琪终于说话了,这才是他的专业领域,所以一开口就是无所谓的口气。
然后哀叹一声说道:“你们以为我们看不出陆军那伙崽子想趁着皇太子出国惹事的野心吗我们难道是傻子,不知道趁着皇太子在海军指导工作的时候也来次大海战声威大震吗陆军挑起战争还好办,比如你说的那次曾国荃被白白揍了,也没有引起大冲突啊,曾国荃认栽了,送回八匹马来,还订购了四十八门新炮。当时实在要找事的话,陆军直接强渡湘江西岸,湘军必须打。
当时我们貌似低估清国同僚的美德了,因为我们的清国邻居太爱好和平了,我们这一年严令提高对海洋贸易的保护力度,严格执行国际条约中的条款,只要发现沿海清军骚扰商船一定要干涉哪怕他是骚扰到他福建江淅的本国商船也可以管,就是挂着黄龙旗的商船,我们当然是要找事了。然而在大海上,即便天天擦枪走火都引不起宋清大战来。”
说着安琪一脸痛苦的指着阳台下面顾盼生威的新领主张义远说道:“今天新敕封的那位年轻人你们知道,他最近立功是怎么来的吗他本来是条老式两层风帆战舰的领主,三个月前执行海京到定海的定期巡逻任务时候,在台湾附近,遇到一艘清国战舰检查一条商船。
那清国战舰靖远号,隶属于南洋舰队,和今日的沸远舰一样,风帆蒸汽全动力的大战舰,因为我们两国的造船厂买的是法国的同一份图纸制造的,比张义远的焦海号足足大一号。当时张义远靠近后,二话不说,对着比自己先进、比自己火力强的靖远号就开炮射击了。
因为按国际合约,清军没有检查过路商船的权力。张义远汇报情况的时候,说他当时因为后勤部给他的舰载啤酒全是坏的、士兵们怨声载道,抱怨贪腐。他心情不好,看到黄龙旗比较恶心,所以没有任何警告就切近敌舰攻击了,第一炮就击断了对方主桅杆。然后你们说怎么着。”
接着,安琪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叫道:“那靖远号扭头就跑,他蒸汽战舰,开满马力,时速高达20节,老掉牙的风帆舰焦海号在没有大风的情况下压根追不,就是这样,张义远追着他屁股用仅仅一门的舰首炮不停射击,又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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