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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可以抢下广西和粤西铁路修建规划主导权。铁河计划将天下三分,还是双雄鼎立,不,但我们必然雄视帝国西南。”

接着嘱咐道:“这只是一个意向,没关系,我们还要反复商量各种细节,打通各种关系,收罗各种用得着的人,不要急,要保密,千万不要在选举结束之前透出风去。为了麻痹陆军和工部,干脆在和亲这事上提也不要提铁河,等陛下有意思了,快敲定了,我们才出手。”

安琪再次张着嘴足足愣了半分钟,再次两手闪电般握住钟家良一只手反复的摇着,再次脸肌肉都扭曲哆嗦了,大叫道:“钟翁您真是海军的老师啊哎呀,太感激了,我感激得都要哭了啊”钟家良这次没有抽手,反而也两手握去,四只手一起摇,笑道:“海军和安南就如我的家人一样亲,大家互相帮忙啊,我也感激你们啊。”

结束和海军这次友谊升华的会见后,在马车上,易成问道:“选举结束之前不要提铁河计划为什么”接着愤愤不平的说道:“翁建光这是等于背叛我们了,我们是不是立刻反击,准备舆论强烈呼吁和亲呢”

钟家良撇撇了嘴说道:“要忍,现在民间还不知道铁河大跃进计划,就等着他们放出风去,宋右铁电肯定名声大振,我还要借助翁建光的东风呢反正他一直宣传,他是民主党的大支柱之一,哪能在选举结束之前就起龌龊呢。还有10多天龙川选举就结束了,结束之前我就当没铁河这事一样,翁建光和徐穿越都不得罪;等我的选举结束了,我再腾出手来再好好的弄死他们,竟然想踢开我”

最后,他看向易成,带着霸气说道:“不要以为铁河计划只有一个,这个修路的计划不过是亿两银子的银河而已。而另一个铁河计划早就开始了,我们也早参与了,还领先了,那就是选举,这可是在经营一条权力之河啊有了权力还怕没有银河吗”

虽然没有吃赐宴,但因为谈事情,钟家良和易成主仆二人还是3点才回到家里。但是两人从马车下来,还没走过漫长的石板道到达屋门呢,背后一个仆人就满头大汗的跑来了,弯腰递一个信封,禀告道:“老爷,火车站派人送来急电。”

这是因为选举中,铁路内部电报比民用电报更快,而且宋右铁电是加入民主党的组织,钟家良和前线龙川联络一概使用火车站的电报,有急电就要送进来告诉他。一听火车站,就定然是龙川选举的事,易成走一步,拿过电报,笑道:“选举真是不让人省心的,战争啊,我刚回来,龙川的事也追着来了。”他打开信封抽出了一眼,突然停在了那里,呆若木鸡。

钟家良了手下的异状,走问道:“易成,出事了郑阿宝那兔崽子又干什么了”易成难以置信的把手里的电报递过去,说道:“一个小时之前,陆军借着自由党的口喊出了民间修路的口号,他们竟然利用我们的选举下手。”

“啊”钟家良一把夺过那电报文,里面压根没有提到“陆军”两个字,甚至“军”字也没有,只是方秉生仓皇的报告:自由党突然朝民众许诺当选后呼吁民间筹资修建龙梅线。但是方秉生不的原委,对钟家良和易成这种权贵不过是一眼就可洞察的玄机,他们有太多别人不知道的事了。

“看来陆军是要以民意朝工部叫板,不,这是直接朝陛下呼吁了这群混蛋竟然想得出这一招啊,因为陛下最近最喜欢选举了,以陛下动不动破格接见龙川小破牧师的劲头,别价真让他们得手了啊”易成突然满头都是亮闪闪的汗珠了。

“啊我都忘了选举全国轰动陛下重视这茬了,陆军这伙土鳖怎么想出来的我们也可以如法炮制啊合力对攻工部。”钟家良一样擦着满头的汗瞪着眼珠子朝易成叫道。易成很无奈的一摊手说道:“钟先生,您说过了,民主党战车要绑着宋右铁电,翁建光怎么可能同意分羹面对对方在选举里对我们的这种攻击,我们还真的无计可施了。”

“畜生选举这条河我挖了十年挖出来的,现在他们倒利用了我的选举。”钟家良也没有法子:你和宋右铁电站在一起,你能提打破铁路垄断的事,喘着气摆了摆头,钟家良只能咬牙切齿的叫骂。

钟家良喜欢谈“我的选举”,因为觉的在这件事上居功至伟,但是易成很无奈的低了头,没有吭声:帝国就是这样,地上有块银子,所有人都挤破头去抢,不会在乎谁挖出来的,没本事不够凶残的说不定就是替别人做嫁衣而已。他低了头犹豫了一会,意外的看到手里信封里还有一张电文:这次竟然来了两张电报。

“什么事你没有写急电啊,怪不得两封电文一起来了。”易成抽出来看了看电报文背面光洁如新,没有前一封电文后“紧急发送”的注释,他展开一看,再次惊讶的叫了起来,接着立刻对钟家良叫道:“钟先生,三个小时前,郑阿宝做掉了翁拳光。”“什么他怎么干的”钟家良猛地转过身来,抢过电文来看。

但光秃秃的,没有描述,他又重新看第二封电文,但面都是自由党要修铁路的事,也没有描述郑阿宝的事。估计是郑阿宝得手后,方秉生立刻在情况不明下发第一份电报,还忘了写急电,或者打算情况明了后发详细电文汇报。但敌人随后立刻发动了铁路行动,这当然会吓坏了利益密切相关的方秉生,以致于他高度紧张之下压根就无心搭理郑阿宝下手的。

“擦今天傍晚开始,这几天报纸头条又被郑阿宝这狗贼占满了,还尼玛来了个双响炮,老子的选举就是让你折腾出名啊”钟家良牙齿咯咯响着反复用皮鞋狠狠的跺石板,鸦片瘾的焦躁已经开始控制他了。就在这时,管家匆匆来报:“老爷,翁建光在门外求见。”

“尼玛,姓翁的被陆军在龙川捅了刀子,这才想起老子来了前几天干嘛去了。”钟家良死死别了别脑袋,彷佛要顺出胸中那口不平气来。“钟先生,还是见见,不是说要稳住翁建光和徐穿越吗更何况敌人郑阿宝实在太无耻太凶残了,背后还站了陆军势力,自由党更加强大。我们必须坚持过这几天。”看钟家良有不想吊翁建光的意思,易成立刻的劝道。

钟家良冷笑着看了看易成,却没朝他说话,转头朝管家说:“你去告诉翁建光,我刚刚起床,他知道我的习惯,我需要抽鸦片睡两个小时,否则我会极度焦躁,也没法办事。龙川的事我看了急电报告了,都知道,让他不要着急,我养足精神后就去朝廷替他打听这私营铁路个事,让他安心。我们始终是民主党的同志,大家利益是一体的,我会竭尽全力替他周旋的。”

管家应声而去,钟家良转身看着易成嘴里说出一个又一个大人物的名字,说道:“替我去联络这些人,我今天要去朝廷各部串门,去各位大人家里做客。当然不是为了翁建光,而是为了安南和亲大事,这关系到帝国的荣耀。徐穿越、翁建光这种嫩茬,以为老子抽鸦片没有爵位官位就小看我别忘了,我也是陛下的骑士,老子一样还没开始战斗呢在权钱战场让我杀个痛快”

gu903();242、一锤子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