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爱,所以叫翠瓜。”可郑十八他们只顾了解渴,那里顾得上欣赏那瓜是否是那么可爱。
“又因为它瓜瓤鲜红,滋味鲜美,解渴消夏,所以又叫夏霜。”胖子继续道。随着他满嘴喷唾沫的讲说,厄围已经开始计算要多少钱可以了事。“至少也要两个银币。
胖子接着说:“它的皮与瓤的夹层,可以炒菜,性阴凉,也是不可多得的解暑佳品。”厄围的预算加到了五个银币。
“就是那最外面的皮,晒干了既可以作糕品,也可以入药,简直是难觅的宝物。”那就得一个金币了。合十六个银币
“那里面的籽,可以作为休闲小令,生吃清脆,炒熟了更香。”两个金币。
“更有,种在地里又可长瓜,”十个金币“瓜又结籽”一百个“籽又长瓜,瓜瓜籽籽无穷尽也。更何况,我这瓜是为市政大人量身订作的,你说该赔多少钱”
随着胖子露出了本来面目,厄围的赔偿金也变成了零个金币。她刚想拉厄围跑,凭这帮农夫估计是拦不住的;却反被郑十八拉住了。
“孤陋寡闻”郑十八嗤道。这让自以为博才的胖子很意外,也很生气。
“只要你能说出几个与之有关的名字,这钱就免了。”
郑十八从胖子的爽快就知道,这瓜只是形状上下了些功夫,其实也不会贵到哪儿去。于是说:“这瓜,在我们那里叫西瓜这词用的是汉语。”
胖子不信,以为是十八在胡乱编造:“有什么说法”
郑十八说:“就是西边的瓜的意思。”
胖子听完哈哈大笑:“西边的瓜,还北边的瓜呢”
“你还别笑。与西瓜相对的,还有北瓜,南瓜,东冬瓜。”
“一派胡言。”胖子有些生气了,以为郑十八是在与他开玩笑。郑十八不紧不慢的说:“这北瓜,其瓤嫩黄,把它放在饭里煮熟,又面又甜;蒸来吃味道更佳。至于它的形状,有长有扁;长的也有浑身疙瘩的,扁的有分好几瓣的。”
胖子听到这里,开始半信半疑。
“至于南瓜样子也不少,有吊着长的,有爬着长的;皮有红色的,有黄白色的,也有先红后白的;有硬皮的,等成熟了,一剖两半,去了瓤就可以当瓢使。”
“那瓤就扔了”胖子已经开始相信郑十八不是在信口开河了。
“哪儿能呢。把瓤剁碎,去味儿,加上作料,就可以包”郑十八突然发现,本界的语言中,还真没有“饺子”一词。于是形容到:“作那种外面是面,里面是菜的,可蒸可煮的美味之极的东西。”
胖子已经完全相信,因为已经有口水滴了下来。
“那东边的瓜就以后再说,你只要把那,那可蒸可煮的东西作给我吃,我满意了就放你们走”
第12章028饺子
这下可把厄围愁坏了。在相识的日子里,郑十八都是干吃不动手的主儿,料想他这么小的年纪,也不会做饭。可她哪里知道,在原界,郑十八虽然是独子,但父母在他快成年的时候去世,自己跟爷爷生活在一起,几乎什么饭都会作。只是一有条件,自然乐得清闲。
不过本界的果菜与调料和原界的有所不同,于是郑十八在胖子的厨房里开了个试验馆,各种配料在他的摆弄下,怪味儿层出不穷。但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用西瓜皮和几种调味品,调出了满意的馅儿。这期间胖子羡于那美味的诱惑,不知来看了几次,总是被弄的咳喘不停。
到了后期制作的时间,郑十八就闭门谢客,说这是独门秘技,不许偷看。本来就热的天,关了门窗,炉灶里的火还着着,不一会厨房里就成了大蒸笼。
可有厄围在身边,郑十八就感觉不到热。即使真的热也不好意思说。厄围依然是长衫长裤她不爱穿裙子,而且袖口裤口都是扎起来的,手背上还有护翼,再加上脸上蒙着白纱。这样子都不嫌热,自己坎肩短裤的嚷嚷,倒叫她小瞧了。
包饺子这活还难不倒郑十八。厄围在旁边看着,就见一团面在十八的手下像云一样变幻着模样,或方或圆,或长或扁。
“这叫打到的媳妇揉到的面。”郑十八边干边说。
或许是郑十八没有把汉语的精辟用本界语言表达清楚吧,厄围凑尽了问:“面为什么和妻子放在一起打”
郑十八差点乐喷。“面要好用,就要充分的揉活好;媳妇要听话,就要使劲打。”
厄围这下明白了,脸红了一下马上反驳:“你一个小小孩,有妻子吗”
“那还没有。”这正是郑十八的遗憾。空活三十年,连女人都没碰过。厄围晚上吻过她,他自然不知道;借机揩厄围的油也是在不怎么诗意的环境下进行的,那算不得数。
厄围并没有放过他:“那就少说些到皮不到肉的话。”
“那我要是到皮到肉呢”郑十八邪邪的目光盯着厄围,厄围哪甘示弱:“你小屁孩儿你知道什么。”
“那就是说你知道什么了”郑十八作蛇随棍上。
“你”十六七岁的女孩子,当然是知道些什么的了。“干你的活吧”厄围上半个脸都红了。郑十八不再说话,厄围则直愣愣的看着那面团。
厄围虽然是女孩子,但在外吃旅店,在家吃爷爷,偶尔野宿不是吃干粮就是饿肚子,自己是不太会,也不愿意做饭。见比自己小好几岁的郑十八如此熟练的揉面,倒也有几分羡慕。
面在郑十八的手下分成了几小块,其中的一小块又魔法般成了咕咕鸟卵粗的长条。郑十八拿起刀来一阵乒乒乓乓,那面条就被剁成了大小一致的面墩。
“好厉害”厄围毕竟是小女孩的心态,刚才还出言相逊,现在就变得艳羡不已。的确,要作到切的快,而且如此整齐划一,那就不是包一两顿饺子能练出来的了。
郑十八刚要自吹自擂一番:“糟了,没那个东西。”
厄围急忙问缺什么,可郑十八怎么也想不出本界各种语言里有擀面杖这个词,就像没有饺子一词一样。只好说:“那种圆的,长的,不粗不细的,硬的”
“到底是什么东西吗”厄围追问。
“棍子。”郑十八看着厄围那苦苦思索的脸,突然感觉自己的形容好像不太注意辞藻,可又实在想不出更合适的,希望这丫头不要想歪了才好。“呸,是自己先想歪了。”郑十八暗码自己。
“这个可不可以”厄围从腰间解下了竹筒。自从郑十八开始工作,那盛狼腿骨的布包就转到了厄围的背上,用她的话说:“救命的家伙是一刻也不能离身的。”郑十八还笑她,哪来的那么多危险。
郑十八接过了竹筒,马上感觉到一阵清凉从上面传来,直透四肢百骸,心理也随着静了下来。
“看不出那小蛇还有这么好的攻效,怪不得厄围不吵热。
gu903();竹筒虽然稍嫌细了一点,耗资很是光滑圆润,倒也不算太难使。厄围就见,郑十八的两只手互相配合着,一个个面墩在竹筒的碾压下下不断变幻着,一下就成了一个薄片。她从没有见过,拿起一片托在掌心:看着那几乎半透明的薄片,很圆,中间稍厚,略微上翘的外缘几乎就是半透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