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你们所有的秘密。否则”可莫把手中的阔剑凭空一扫,一道青芒过处,两旗外碗口粗的大树齐腰而断。
“否则你娘个屁”郑十八狂喝了一声,就见手中的狼腿骨幻着红色的焰芒再次砸下。
他在原界的时候,和人打斗都是赤手,从不敢用器械,不单因为法律有限制,更怕那样出手太重。眼见得可莫能把斗气运用到武器上,加上老弗哲的提示,于是将赤霞功逼到狼腿骨上,拼尽全力一击。
听了郑十八的呼喝,厄围喝可莫都不由的一震。可莫看那红色的焰芒落下,虽然气势威猛,但他只是认为那是斗气。红色的斗气,是最低级的,比自己青色斗气低了两个档次,有着质的区别;即使单凭斗气罩的反弹也足以让对手内脏破裂进袭的力量越强,反噬的力道越大。
但他哪里知道,郑十八运用的功法根本和斗气是两码事。当可莫感觉到不对的时候,双手举剑相迎的时候已经晚了。狂暴的红色焰芒一瞬间将青色斗气罩撕得粉碎,有若实质的碎片甚至划破了厄围的裤裙。郑十八余力不减,重重砸在可莫的剑上,一连串的脆响,那绝非普通兵器的阔剑,和可莫的双臂臂骨,还有右半侧身子的骨头,都断裂成数段,尖利的肋骨甚至刺进了内脏。可莫口中狂喷了一道血箭,眼里满是疑惑,慢慢委顿于地。郑十八想要再补上一下,被厄围唤住了。
郑十八愤愤到:“上次饶了他,这次他不是还要我们的命吗既然他们可以为了某种目的,可以不惜牺牲我们,还有整个一个村子,我们还有什么顾忌的”
厄围看着可莫眼中正逐渐失去的光彩,说:“他可能也活不成了,就让他自生自灭吧。”说完用柔柔的眼神看着郑十八。这下郑十八没辙了,他就怕女人那种眼神,还有就是哭。于是上前扶住了厄围,同时享受着她那带着感谢的目光。
现场除了几匹残马和没有战斗力的骑士之外再没有了敌人,那魔法师早不知道哪里去了。
可莫虽然完了,但他的马还是可以借来骑一下的。因为厄围的身子有些虚弱,所以由郑十八抱着厄围骑乘。
“你为什么只能发一箭”郑十八问厄围。如果适时的补上一箭,或许就会奏功。
“我不会斗气,那一箭叫逐日,也只是用纯粹的体力来催动雾号,这也还是靠与生俱来的力量才行。所以你那次拉弓,什么也放不出去。”厄围解释到。“只是你那斗气有些怪异。竟能击破高出好多的斗气罩。”
“呵呵,凑巧凑巧。”郑十八不知道怎么和厄围解释道家气功,经络穴位,所以糊涂应承着。
“还有,你那个屁,是怎么回事”因为听郑十八骂过小猪一次“放屁”,所以厄围对那汉语的“屁”字印象比较深。
郑十八才意识到,自己在刚才气急败坏的情况下,又不自主的用汉语骂了一句。郑十八虽然对诗词书画颇有修养,但他自认为不是雅士,骂人的脏话也时有放送。但在自己想泡的妞面前当然不能承认。
“那,那只是我们家乡一句气话,意思就是滚吧,去死吧之类的。”郑十八编瞎话的本事也小有成就。
第20章036再屠村
那个隐秘的村子,正在上演最惨痛的一幕。
午后的乌托,正是热力喷薄的时候。但这并不是最热的。满眼的大火,燃烧着房屋和所有能吞噬的一切。有的火苗就飞窜到了眼前,眉毛和头发都滋滋指响。
但这也不是最炽烈的。
两个衣衫不整的老人各自持了一把剑,背靠背站在了一起。
“族长,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不,老弗哲,我,我只是想逼走你们,只是想得到那把弓,我没想到”族长显然知道,勾引外敌,毁村灭族的罪名远比自己人勾心斗角来的严重,所以干脆照实全说了。
“我想不到他们会这样难道,我连自己的女儿也不怜惜吗”族长看了看倒在血泊中的席纳。“她虽然有些任性,但,但她是那么可爱,她还那么年轻”
老弗哲看着席纳,让他满意的是,生死不明的她,依然紧握着一把窄剑,这倒还像自己的徒弟。
族长见老弗哲没有说话,再次申辩:“上次我的确在席纳的饭里作了手脚,让厄围他们下了赖白毛,这我自认卑鄙。我也想借助外人的力量排挤你,但我绝不会作对不起祖宗的事,我”
没等老弗哲说话,旁边那最凶的火堆在嗤的一声噪响之后,被剑气猛地劈成两半,就好象被整整齐齐的撕开的布帛。从中间闪出了一个身着剑士轻甲的老者,手中的双手阔剑在一瞬间几乎刺到了弗哲的鼻尖,那凌厉的杀气被老弗哲紫色的斗气罩逼住了。
“老朋友,三十年前你不辞而别,过的还惬意吧。”来人的声音如同从铁皮桶里敲出来的。
老弗哲的脸色愈加的凝重了:“如你所见,还算可以。”说罢向族长说:“既然你不想作千古罪人,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
族长最后看了地上的席纳一眼。
“放心,如果我能活下来,她就死不了。”老弗哲道。
族长飞身而去,眼角分明有一线清泪飞洒,在火光的映衬下分外晶莹。
本来是要傍晚才能赶到的,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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