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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爱成灾 朝温暖 2299 字 2023-10-08

稍后安杨去了洗手间,不过她没想到竟然会遇见安心,安心画着淡妆,手腕处戴着清脆的铃铛手镯,看到安杨,略惊讶:“安杨。”

说完才发觉有些不对,她局促着半天才叫了个姐,安杨撇嘴不在意,反正从小到大她都是大呼其名的,此刻又有什么好介意的。

安杨回去一直心不在焉的,去结账的时候,她在大厅等着,居然看到陆以莫与安心相携出来,她愣在原地,搞不懂现在是什么情况

陆以莫显然是看到她了,他笑得春风满面的跟她若无其事的打招呼叫着她的名字,明明昨晚他还一副恨不得吃了她的表情,现在居然能若无其事。

安杨笑着点头,微笑着目送两人离去,唐潇这才回来,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一脸不解。

“安杨,陆以莫这几年我是听说过一些他的事的,你走过后听说就去了西藏,两年后才回来,接着就进入了成业。”

安杨并没打算听他的消息,如果她想要打听他,她有许多人可以去问,可是这样又有什么意思呢他们早就没有关系了,他早就放弃她了。

晚上安杨跟沈憙联系的时候,还是告诉了她今晚的事,她只是需要一个人说说话,她只是大略说了下回来遇见了陆以莫的几次,但没有细说,

“安杨,你还喜欢他吗”听她说完,沈憙很平静的给她分析问。

安杨一怔,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最后匆匆挂断电话,脑海里仍旧回荡着那句,五年都过去了,再有什么放不开的也应该试着去接受不是吗

她知道她说的对,可是现在都过去五年了,或许这仅仅是她一个人沉溺其中,而毕竟都这么长时间了,人心易变。

安心回到家便见自己的母亲此刻正作在大厅沙发上等着她回来,一看到她出现在门口,她的眼里立马燃起一股期待的目光。

“安心,约会愉快吗”杨茹体贴上前,接过安心手里的外套,顺势拉着她坐在了沙发上。

安心并不是很想谈论这个话题,因为自从陆以莫看到安杨后,他便再也没了耐心甚至连表面的礼仪也顾不上维持,直接让司机送她回来。想到这,她不免愤懑,她从小到大,顺风顺水,不曾受过一丁点的委屈,现在却独独在这件事上,她这辈子都翻不了身,她实在不能明白,安杨有什么好的,居然让他这么放不下,何况都这么多年过去了。

她美丽的面容带着倦色,尽量挤出一丝微笑,“很好,谢谢妈妈。”她亲了亲杨茹的脸颊,宽慰道。

家里的情况她是有几分了解的,爸爸去世后,家里已经是一落千丈,再也不复曾经的光辉。

“陆以莫怎么说”她急切的询问。

安心摇头,他确实没明确表示什么,甚至她还来不及开口便已经被他给堵了回去,这让她一阵挫败。

“我今晚看见安杨了。”她犹豫许久还是说了出来。

“她她怎么样”杨茹脸色不是很好,说出来的话也仿佛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

晚上十点的时候,整个城市华灯初上,陆以莫躺在睡椅上,却丝毫无睡意。电话响起的时候他顺手接了过来,是顾黎昕邀他喝酒,他欣然同意。

看到他来,立马有小弟领着他七拐八拐的向最未的包厢走去,包厢里只有顾黎昕一个人,似乎这一年里他都是这样过来的。

“怎么这么晚还喝酒”他随手给自己倒了杯问道。

“要不然能做什么我老婆都跑了。”顾黎昕显然已经微醉,满腔怨妇口气,要是清醒着,打死他都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陆以莫叹气,看来爱情这个虚无缥缈的东西真的是让人伤心伤肺,本来还想着来寻求点安慰的,突然觉得不该来的,反而更加徒增伤悲。

“走吧,我儿子该想我了。”过了一会,顾黎昕已经回魂,拿起外套准备走人,陆以莫失笑,他还有个念想在家里,可是自己回去面对的却又是冷寂的房间。

“据说安家这次被你逼的快不行了。”顾黎昕挑眉,眉眼清醒,语调慵懒至极,带着些幸灾乐祸。

“我要是想弄垮它,早就没了,至于苟延残喘这么久。”陆以莫眼角带着戾色。

“这倒是”顾黎昕点头表示赞同。

第二日。

安严坐在大厅外的沙发等了许久,却还是没见到要等的人,不禁心焦气躁的,他起身准备向办公室里面冲,却被旁边娇滴滴的助理给拦住了。

“安先生,对不起,陆总现在有事,等方便的时候会通知你,麻烦你不要为难我们。”大美女说的言辞恳切,就差没给他下跪了。

安严心里一肚子的火气,偏偏人家态度这么好还没处发泄,他压下心底的火气,只觉得憋屈的很,他从小到大何曾被人这样对待。

“方便,敢问你们陆总什么时候方便,我都在这里等了一个小时了。”安严火气很旺,态度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这边两人正争吵着,美女秘书尽职尽责的阻拦着,那边只见陆以莫办公室大门一开,出来一位年轻英俊男子,正是陆以莫特助张晓谦。

“安先生,陆总请你进去。”张特助不卑不亢的说道。

安严这才整理下身上略凌乱的西服,回头狠狠的揪了眼那位美女助理。

办公室以黑色为基调,每一处都能隐隐透露出低调奢华之感,而那个据说很忙的陆以莫先生,此刻正悠闲的翘着二郎腿坐在办公桌上看着他,额迹挂着晶亮的汗水,他只穿着一件白色衬衣,俊美的五官此刻带着些桀骜不驯,办公室另一边还有未撤去的高尔夫模拟器。

显然刚刚所谓很忙的陆先生只是在这忙着打球,安严脸色窘迫难看,高傲的自尊让他甚至想要拂袖走人,可到底已经长大,学会了为人处世,此刻就算是天大的委屈都得抗着。

“敢问安先生今天找我是有什么事吗”他懒洋洋的开口,甚至不曾说什么客套话。

事到如今,陆以莫承认仍旧是不能释怀曾经安严说的那句,你仅仅是个没爹没妈的可怜虫,我姐怎么可能喜欢你,别做梦了。

“希望陆大哥你能这次城西的项目放给安氏去做。”许久,安严才犹豫着说,底气不是很足,但好歹是安家长大的孩子,气质出众,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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