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
作者有话要说:晋江这两天抽了一直登陆不上去呜呜抱歉
、第十六章
安杨气急败坏,被噎住词穷的都不知道找什么话来堵他,索性起身去浴室,慢悠悠的出来后,陆以莫仍旧维持着那个动作,似乎是睡着了。
安杨用毛巾擦着头发,过腰的长发,如海藻般的黑亮迷人。
她穿着可爱的大耳长猴睡衣出来,臃肿的看不出身材,却很可爱。她盘腿坐在沙发上,以往她也喜欢这个坐姿,却每每被陆以莫训,坐没坐相。屡教不改的后果便是仍由其发展,陆以莫由此深深体会到那句,朽木不可雕也,古人诚不欺我
“喂,睡着了吗”她伸出脚丫碰了碰身边低垂着头的俊逸男人,许久没有回应,安杨的胆子于是肥厚不少,扭了扭身子,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晚饭时只顾着与某些人怄气,现在活动一会便觉得饿了。
起身去冰箱拿了杯酸奶吃,安杨平日就喜欢吃这些,因而即使是爷爷奶奶家里都存放了许多存货,如今她回来了,还是一如既往的给她买这些吃的,当小时候一样。
实际上,安杨许久不曾吃过这些了,不过现在还是觉得很怀念曾经的时光,感觉那时候什么都很好,从来都没有绝望到要死的时刻,每一天都是充满希望与喜悦。
电视里仍旧不断循环播放着某场篮球赛事,此起彼伏的尖叫呐喊之声,安杨看到人群中有人偷偷的摸着眼泪,大概是自己喜欢的球星输了。
安杨不追星,没任何不良爱好,不泡吧,不泡夜店,人生随遇而安,胸无大志,从来不会对某件事或者是某个人过分的执著与偏执。因为知道,如果付出太多心思而得不到相应的回报那么不如一开始就不要就好。
然而,事事都有例外,就好比陆以莫之余安杨,又譬如安杨之余陆以莫,过分执著,非你不可,却又在受挫后,小心翼翼藏好自己的伤痕。
安杨再次伸腿踢了踢他,或许是料到他不清醒,因而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胆大妄为的暗暗加重力道,似乎在泄愤。
她侧头打量着身边的男人,一身修长的灰色大衣,黑发凌乱的很有型,略微有点长挡住了他的眼眸,白皙的肤色在白炽灯下更显得苍白,紧抿的薄唇不带一丝血色,他里面仅穿着一件v领开司米套衫,领口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
安杨觉得自己脸一点点的热起来,她不自然的转移着视线,微微窘迫,随即装模作样的四处乱看。
心底很是烦躁,表面却装的云淡风轻,她四处瞄了一眼,想要找到遥控板将电视音量调小点,小小的遥控器此刻正一动不动的乖乖躺在陆以莫另一侧。安杨可以选择起身从沙发那边过去拿或者是直接去电视跟前调节,但本着能坐着就别站着,能躺着就别坐着的懒人准则,是坚决难得绕那么大圈的。
于是她尽可能的蹑手蹑脚,小心翼翼,看着他明显睡着的模样,鼓起勇气,屁股向那边一蹭,紧靠着她,手臂伸长越过他身体,她的长发垂落下来,清香气息萦绕在鼻息,痒痒麻麻的,分外撩人。
“你干嘛”一直以为沉睡的某人突然冷冷的说。
安杨被这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吓了一抖,整个人就这么趴在了他身上,一只小手正抓着遥控板的一个角,而另一只手好死不死的正压在某人大腿中间的某个尴尬部位。
“安杨,你搞什么鬼”极力压制的怒气,声音比刚才更加冷漠,似乎还夹杂着其余若有似无的情绪,安杨来不及去分辨。
她只感觉自己后背冷飕飕的吹,手忙脚乱的立即起身,脸色羞赧,窘迫的要死,恨不得将脸埋在地下去,不要见人的好。
她半撑起身子,向他坐的地方不动声色挪开了几个座位,嘴里若无其事的傻笑着,顺便用手摇了摇手里的东西,“我拿遥控板,嘿嘿”
她这幅模样简直是没出息到极点,像极了曾经她理亏的模样,带着些自以为是的小聪明,欲盖弥彰,却死不认错。
安杨此刻只能默默祈祷着爷爷奶奶深度睡眠不要在这时醒过来吧,要不然她觉得简直丢脸到姥姥家了。
她说着站起身来,随手关了电视,边走边自言自语,“不行了,瞌睡来了。”说着还装模作样的哈欠连天,瞬间精神萎靡。
脚上却没有注意过于宽大的睡衣,脚下一个踉跄,安杨尽可能的小声尖叫着预备倒下去,她紧闭着眼,已经做好了脸部着地的痛楚。几秒后,预料中的痛苦却并没有来,她弱弱的半睁着一只眼,有些心虚,自己此刻整个上半身都好死不死的栽在了陆以莫怀里。她从眼睛缝缝里打量着他,果不其然的,他脸黑的跟包公似的,阴沉的快要滴水,乌云密布。
她立马跳了起来,这下很注意自己的衣服,特意步子迈的特别开,嘴上一本正经的咳了几声。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投怀送抱来了”陆以莫明显嘲讽的口气。
“你”安杨气恼,却又没法大吼大叫的撒泼,一时之间又找不到适合的词语来回答,索性闭嘴。
“我怎么”他气定神闲,不紧不慢的反问,存心要刁难她。
安杨回应他的只是个不以为意的冷哼声,从鼻子里发出来的,要多轻视就有多轻视。
“安杨。”他叫,声音低哑带着某种特有的诱惑力。
“嗯。”被美色蛊惑的某人愣愣的回答道。
接着人已经一个旋转,刚刚陆以莫坐着的地方,此刻已经换上她了,只是她不是坐着,而是整个人半躺着,上面顺带还压了个人。
他深邃不见底的黑眸深深的凝视着她,就连一丝一毫细微的表情都不要放过。
英俊的五官在安杨眼前不断放大,甚至能清晰看到他卷翘的睫毛,甚至比她的还要长,却一点都不显得娘气,很英俊,她心底小小的嫉妒,青色的胡茬隐隐约约冒了出来,平添份性感与桀骜,整个人显得异常明晰。
她愣愣的,甚至忘记了反抗,她嘴里的呼吸已经被人给夺走,这不是他第一次亲她,她却觉得心扑通扑通狂跳如擂鼓。
先是轻柔摩擦,湿热的呼吸辗转碾磨,肆意掠夺着她嘴里最后一丝空气,而后加重力道,所到之处如疾风暴雨般盘旋而过,扫荡着她的整个口腔,她渐渐觉得自己呼吸艰难,在她终于快要窒息的时刻,他猛然松开了她。
安杨迅速起身,她瞥眼看到陆以莫眼角上扬,带着笑意,她自以为是的将这定义为他肯定在讽刺她,嘲笑她。她仓皇逃离,顾不得自己此刻是有多狼狈。
gu903();陆以莫的脸色瞬间阴沉下几分,狠狠的盯着她逃窜的模样,轻勾唇角,自嘲的笑,笑里盈满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