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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爱成灾 朝温暖 2292 字 2023-10-08

身着灰色衣服的英俊先生,他现在想要与在座的其中一位女士跳一段舞,不知道哪位愿意呢”

周围响起一片喧闹鼓掌声,特别是在看到英气逼人的陆以莫时,这样的男人真是上帝的宠儿,五官坚毅,精致优雅,气质出众。

随着周围的人起哄声越来越大,汤灿在台上叫着,“先生,在场的女士,请你选择一位作为你今晚的舞伴吧。”

陆以莫蹙眉,即使此刻心情不怎么好,但面上却一派闲适优雅。

许久他起身,脚步沉稳,张弛有度,清冷卓绝,他站在正中央,左右看了眼,似乎确实在寻找自己适合的舞伴。

安杨的指甲掐着掌心,心里期待却又害怕,就好像小时候考试完后等待公布成绩的那短短的分分钟时间最是煎熬,她害怕那不是她心中期盼的答案。

她干脆转过身去,闭着眼睛,不要去听,不要去看,不要去想,应该就没有任何关系了吧

许久,她听到耳边有个声音说:“能邀请你跳支舞吗”

她愕然转首,他此刻恰如一位英俊的绅士般伸出一只手,等待着她的回应。而就在这怔愣的机会,周围已经是喧声一片,众人鼓掌雷鸣,她的手已经递给了他。

他紧抿的薄唇此时轻扬,带着笑意,凌厉的五官柔和下来,变得温和许多。

她从始至终被他带领着,踢腿,旋转,跳跃,扭腰,舞步华丽高雅、热烈狂放且变化无穷。他带领着她跳的是探戈,情人之间的秘密舞蹈。

周围口哨声,惊叫声,鼓掌声此起彼伏,她却什么都没听见,在这小小的方寸之地,他们上演着最激情热烈的一幕。他们沉默着,肢体却紧紧的纠缠在一起,在大庭广众之下跳探戈确实超出安杨的接受范围之内,可是此刻她很乐意,这样近的碰触到他,她觉得心激动的仿佛都快要跳出心脏。

一曲将歇,他的身体仿佛弹簧般与她分开,保持着适合的距离,她摸了摸掌心,那里早已黏湿一片,连她自己都分不清是因为热的还是因为紧张激动才会这样的。

晚上的时候,由于天色已晚,就在小镇的旅馆里住下了,虽然比不上都市里的繁华,却也算的上干净简单,近日旅游旺季,这里的客房早已挤爆了,他们来的时候只剩下两间了。不得已汤灿一家三口一间倒是没什么关系,可陆以莫与安杨只得一间,这倒是令安杨有点踌躇。

不过看汤灿一家的反应,恐怕是早已觉得他们是男女朋友了。安杨也疲于解释,她打量着陆以莫恐怕也不会很介意吧。他对于这些八卦向来懒于去解释,没什么必要,也没什么意思。

两人领了钥匙进门,安杨还是免不了的尴尬,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她还不能做到淡定的心如止水。

陆以莫一直很平静,或者说是强迫自己冷静,这肯定是备受煎熬的一个夜晚。

作者有话要说:摩西摩西愚人节呢节日快乐小心不要遭骗了

、第十八章

趁着陆以莫在浴室的机会,安杨跟爷爷奶奶打了电话,顺便交代了下今晚他们回不去,会在这里住下,爷爷奶奶无丝毫担忧,甚至很是放心,并且千万叮嘱她,再玩几天都没问题。

安杨郁闷,感情他们一点都不担心,不过想想也是,估计他们早就当陆以莫是一家人了,或许就她还配的上称为大尾巴狼,白眼狼吧。

房间只有一张床,她坐在沙发上发愣,有些难为情,毕竟是谁都会不好意思的吧她打开电视,视线却不知着落点,到处乱瞟着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没多久,浴室的哗啦水声停止,陆以莫穿着白色睡袍出来,他的黑发湿润的耷拉着,发梢还在滴着水顺着落进光滑强劲的身体肌肤里去。发丝凌乱如此精致的五官显露无疑,他的五官确实很精致,是那种精致到漂亮,让人惊艳的地步,却又一点都不显得娘气,此刻少了平日的冷冽,显得桀骜不驯。

安杨不自然的偏过头,不想这样目光灼灼的盯着他看,他似乎并不在意,边走边擦着头发,随意的坐在沙发上。

她只觉的心脏收紧,手足无措,仍在极力掩饰自己的尴尬,一只手手忙脚乱的去抓桌上的水杯,心不在焉的后果是她将杯中的水洒了大半在自己手上。没想到水怎么会那么烫,于是她还来不及尖叫,只感觉手上一阵尖锐刺骨的疼痛,痛的她话都叫不出来,小脸快要皱在了一起。

接着便感觉衣服后领被人暴力拎了起来,拖死狗般将她拖到了卫生间,快速的打开冷水笼头,将她烫的红的像鸡屁股般的手对着冷水一阵冲。

冰冷刺骨的冷水终于让那股灼热的触感消去不少,只是过不了几秒如此冰水也没了任何用处,火辣辣的灼痛感马上侵袭而来,而经过冷水一浇,此刻只觉的如针扎般密密麻麻的疼。

陆以莫很冷静的给她冲冷水,眼底没一点怜惜,安杨突然觉得很委屈,刚刚是火辣辣疼,后来则是因为太委屈,终于哭了出来。

他冷着脸将她抱了出来放在沙发上,安杨边哭边看着他打电话跟人请假着,他的浴袍袖口基本已经湿透了。

安杨不敢大声哭,只是默默的流着泪,无助的看着他,她拉紧了些身上的衣服,陆以莫拿了一条大毛巾丢给她,“不要感冒了。”

接着他快速的换衣服,等安杨意识到什么的时候,只听到了嘭的关门声,她鼻子一酸,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此刻疯狂的汹涌出眼眶,她嚎啕大哭起来。

她现在受伤,他态度那么冷淡,现在居然还要抛弃她走了,一想到这,她就觉得无比的委屈。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她终于累了,可怜的抽泣着,声音已经嘶哑了。其实也没有两分钟,只是她情绪太激动,此刻觉得太孤单,因而感觉时间过得很慢。

五分钟后,真的只有五分钟,陆以莫提着一大袋东西进门的时候,便见安杨正可怜兮兮的耷拉在沙发上,那委屈的模样看着让他都狠不下心来。

他镇静自若的将袋子里的药膏拿出来给将她烫的猪蹄般的手给抹好,他虽然已经尽量小心,但力道还是不小,安杨疼的只抽气。

“哎哟疼疼轻点”她放下架子低声求饶。

她这句“疼”,却彻底的刺痛到了陆以莫的敏感神经,他面无表情的瞄了她一眼,语气冷漠,夹杂讽刺,“放心,疼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