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摇头如拨浪鼓,她水性不好,才不要跟他比呢
“来嘛,我教你。”他毫不气馁,继续诱惑。
这个天气在海边吹着风,那滋味,真是倍儿爽。
已经有不少的男女脱掉外套下去游泳,安杨坐在沙滩边上,看着陆以莫在水底,真好啊,这是她的人。
偶尔有几个女人向着他那边游去,他的姿势很优雅好看,穿着衣服看着略瘦,却骨骼肌肉匀称,身形健美,脱了衣服实际上看着比想象中健壮许多。
安杨不觉得红了脸颊,在她走神的这一会功夫,陆以莫已经上岸,站在了她身边,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起她丢在了海里。
她条件反射吓的尖叫不已,手脚不断扑腾着,四周激起许多浪花,已经有不少的人看了过来,令人窒息般的溺水感觉让她哭了出来。
才一离开水,她立马放声大哭,弄得陆以莫手足无措,本来只是想跟她开个玩笑的,没想到她反应那么大。
那种面临死亡的感觉真是太恐怖了,她这辈子都不想要再经历过的,可是他不会明白。
“好了好了,没事了,别哭了啊。”他抱住她瑟瑟发抖的身体安慰道。
“你想要我死吗”
“怎么会你是我心肝宝贝,我哪舍得啊别哭了啊。”这句心肝宝贝果然让安杨降低了哭声,看来女人还是喜欢听男人的甜言蜜语,即使明知道是假的。
明明气氛很好,英俊帅气的男人以及怀里抱着的梨花带雨的美丽女人,这外人怎么看都是一副恋人的美丽画面,哪知陆以莫那突然想到了什么,话锋一转,“你以前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现在这样就吓得哭。”
“你”安杨怒目瞪着他。
“好好好,我错了,一切都是我的错。”陆以莫是真的举双手投降了。
“你吓死我了。”她仍旧哭。
“别哭了别哭了,乖乖。”他此刻嘴里抹了油般的甜,只差没叫姑奶奶了。
她被人给小心翼翼的抱着,整个身体陷在他强大的臂弯里,安心而体贴。
到了最近的酒店房间,陆以莫给她放水让她进去洗澡,好好泡泡。
安杨起身后才想起自己忘记带睡衣进来,却又不好意思叫他拿来,最后来回思索几次,终于还是将浴室门开了个小缝隙,围着浴巾,对着外面的人喊。
无奈外面客厅一直放着电视吵吵闹闹的,他根本听不到,没有任何回应,安杨挫败的很。拿起刚换下的衣服包里的手机,给他发短信,真是受不了自己了,在一间屋里还要发短信。
几秒后,有人敲门了,她露出在浴室里熏陶的红晕的脸蛋出来,陆以莫心口一哽,她的脸色如煮熟的鸡蛋剥去了鸡蛋壳的模样,皮肤白皙、吹弹可破。
身体突然升起一股火,她正欲关门,他意识已经率先一步用脚拦住了。
“你干嘛”
“要不,一起洗吧”他挑眉好心提议,“节约用水,人人有责。”
“不要。”她果断拒绝。
他嘴里啧一声,“女孩子还是乖巧点好。”
“我就不乖巧,你要喜欢就去找乖巧的啊。”安杨也不是吃素长大,立马不客气的回应,笑得一脸得意。
好吧,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只得退缩,是啊,这世上,比她乖巧听话懂事一百倍的也不是没有,可是有什么办法,他就是喜欢自虐。
安杨穿着睡衣出来,陆以莫正以每页五秒的速度随手翻着一本书,安杨抢了过来,看了看书名,很明显的言情小说。
调侃道:“你居然还看这书。”语气里满是鄙视。
“是吗上次我回家的时候在书房找的,就随手拿上了。”
“我几年前就看过的书了,你居然才看。”一脸洋洋得意,确实,这好像是安杨以前落在他家里的书。
等到陆以莫从浴室出来后,上身没穿衣服,下身只穿着一条灰色家居服,露出骨骼肌肉匀称的身体。
好一副美男出浴图啊
她的头枕在陆以莫的大腿上,桌上摆放着些零食,她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吃着东西,真他妈的感觉爽啊
陆以莫手上玩着她的长发不亦乐乎,一圈一圈的打着转,发丝有淡淡的香气,清香而不浓厚,是他喜欢的味道,与他身上的沐浴露味道一样。
睡觉的时候安杨以为他会做什么的,可是并没有,他们在床上吻的难舍难分,他带着火焰的手掌滑入她体内,却没再继续。他喘着粗气将她衣服重新穿好,在她额头亲了亲,“睡吧。”
安杨知道,那晚不仅她难过,事实上,他也很难过。
半睡半醒之间,她再次醒了过来,看了看房间,一片黑暗,旁边的人呼吸沉稳让她心底很安心。
“睡不着吗”
他突然问,吓了她一跳,陆以莫借机嗤笑着嘲笑她。
安杨转头看他,眼珠黑的发亮,他们抱在一起,“你醒了啊”
“唔。”
“莫莫,我们说说话吧。”
“说什么”
“说说你这几年是怎么过的啊”
“能怎么过”
安杨撇嘴,“你都没想我吗”
“没有。”某人干脆的回应。
“哼。”她娇哼,身体熊抱住他,对着陆以莫的嘴就是乱咬一通。
“叫你不想我,叫你不想我。”嘴里呐呐说道。
陆以莫一翻身,便将她整个人压制在了怀里,挑眉戏谑的说:“这下该我了吧。”
他嘴里轻柔触碰,最后肆意碾磨,本来只是打算逗逗她的,她几乎喘不上去气来,嘴里一个呻丨吟泄露出来。
陆以莫只感觉脑里哄的一下全部炸开来,五颜六色的烟花在眼前绽放,忍不住的更加紧紧咬住她。
最后两人累的气喘吁吁,安杨狠狠的骂,“血都被你咬出来了。”
“我看看。”他眉眼笑意,声音带着嘶哑的磁性,听着迷人极了。
他又凑近她唇边,伸出舌头轻轻刷过,嘴里立马有淡淡血迹的味道,有些愧疚,自己刚刚实在太失控,才没有控制好力度。
他这幅模样实在是温柔极了,安杨的心软的一塌糊涂,其实也不痛的,她不过就是趁机向他撒娇。
吻着吻着就失控,也不知道是谁主动,或许说不上谁主动,一切都再水到渠成不过,两个相爱的人无论是在身体亦或灵魂上都是会向对方靠近的。
她躺在他身下瑟缩,濒临死亡的快感从头脑中划过,他肌肉匀称健美,脖颈挂着的白金细链上的吊饰垂了下来,冰冷的悬在她胸口的位置。
她眯起眼打量着它,直到看清,毫无预警的泪水湿了眼眶,上面挂着的是她送他的戒指,她太熟悉它的纹路了,一眼便已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