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一点都不好,我每天都在想,你怎么舍得,然后心很难过,一想到就疼,难受的我半夜失眠。”
安杨哭出声来,脸上的水光在黑夜里格外清晰,“我过的也不好,我很后悔,我不该那样离开,我什么都不好”
哦,宝贝,你什么都不好,可是无可替代,永远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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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不好,我没能力,让你没安全感,所以你才会离开,可是安杨,我很后悔”
多说无益,他永远想不通,明明他们是那么相爱的两个人,为什么有一天会变成如今这幅模样
陆以莫站起身来,对着她微微弯腰,伸出干净宽厚的手掌,绅士的说:“我们跳支舞吧好吗”
“好”安杨哽咽着说。
在这个深夜的沙滩,他们跳了一首华尔兹,他曾经手把手教过她跳的舞步,他们的手紧紧相拥,相互吸取着彼此身体的气息,那么熟悉而眷恋。
哦,这是她爱的人,在无数个日夜里思念,相见而不能见的人。
泪水在这个黑寂的夜晚里绽开成一朵朵最美的花朵,安杨想,就算再过多少年,就算是她死去的那一刻她也会永远记得这一刻,她此生最爱的、唯一的男人在这个孤独、寂寞而又盛大的夜晚,他们在午夜沙滩上完成的一支华尔兹。
她的手脚被带引着,仿佛穿过层层迷雾,终于迎来了黎明的曙光,他们的爱情盛宴,在这个夜晚美丽的盛开。安杨在心底一遍遍的呐喊,让我们永远不分离不分离不分离
海边的风轻拂,他们的身体紧紧相依,这是属于他们的,陆以莫与安杨的,独一无二的爱情,你中有我,我心中有你,一辈子在一起。
至少在这一刻,我们的心这样紧紧的相依
最后一个舞步落下,他分开她的身体,西装掉落在地上,她整个人随即滑落,陆以莫几乎是虔诚的吻上她的红唇,她早已泪流满面。
身体在夜风下冰冷,但心却沸腾泵张,在沙滩上,他们如世上最相爱的男女,完成一场圣洁的仪式。
他们赤诚相对,彼此抚摸着对方的身体,似要将之刻在灵魂深处,但是他们的骨血里却早已印刻上了对方的痕迹。
当终于水乳交融的一刻,安杨在朦胧中看到陆以莫眼底滑出的泪水,感谢上帝,他们还活着,还能再见
身体的快丨感濒临死亡般的极致,仿佛只有通过这样的方式才能证明,他们在一起。
安杨知道,这辈子除了他,她不会再与任何人发生这样亲密的事,她的一切都早已交给了这个男人,卑微而虔诚,身体和心,无一保留。
他撞击的力道并不小,沉稳而有力,似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合着海浪的拍打声,他们做着世上最原始的事情。
他们相拥入眠,当天边亮起第一道晨曦时,陆以莫抱着她起身回家。
我爱的人,我的爱人,谢谢你依旧爱我
再次醒来,已近中午,安杨起身,打量着周围,这是陆以莫的公寓,她去了浴室洗漱,在衣柜里找到自己曾经落下的衣服穿上。
陆以莫已经两天没见到安杨,自从那天后,她不辞而别,他便没再见到她
中途只有爷爷打来电话将他一通臭骂,他这才想起那天他忘记给别人告辞便离开了,心下听到爷爷说那女人等了自己快一个多小时,要不是关心林说可能还会等下去,这样陆以莫心底也过意不去,想要解释,转眼想这样也不错,至少爷爷不用给他介绍那些让他去应付了。
陆以莫的生活开始作息规律,他每天便是送安路上学,接他放学,俨然是个好父亲模样。
就这样漫无目的的过了三天,第四天的时候,是成业高层惯例的总结会议。
各部分主管殚精竭虑的对着t尽可能的解释详尽,只是首座的年轻男人一直面无表情,下面的人也敢去揣测他的意思,只能尽力做好自己分内之事,只怕哪里做的不好,惹来是非。
会议进行到一半,悠扬的手机铃声响起,众人面面相觑,会议上居然不将手机静音,也不知道是哪个倒霉鬼。
所有人停下手中的事情,目瞪口呆的看着上座的英俊男人,闲适的翘着二郎腿,一只手轻叩击桌面,所有人都反应过来,感情他这是心不在焉的走神呢连自己电话响都不知道。
张晓谦轻咳一声,桌下扯了扯某个神游太虚的男人衣角,作为特助,也忒不容易了,他觉得今年很有必要提一提自己是否该加薪这件事情。
陆以莫这才回神,张晓谦眼神示意了下他的手机,他匆忙抓了起来。手机界面上不断跳动着的两个字,让他呼吸在瞬间都觉得困难起来。
接着陆以莫挥手示意他们散会,这些人一个个的识相作鸟兽状散去,不敢多做停留。
陆以莫深吸口气,抹了把脸,说不清是期待还是紧张,他颤抖按了接听。
“安杨。”一开口才发现说不出一句话来,声音也嘶哑的不像话。他有许多话想要说,却不知从何说起,深深的无力感。
“我现在在火车站。”
陆以莫脑门一跳,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几乎是嘶吼出来,“你要去哪”随即反应过来:“你又要走,安杨,你能别遇事就逃走吗我说过所有事都交给我来解决。”
“我没有要逃走”她哽咽着,说到最后声音也带着哭腔。
“那好,你告诉我,这次你准备离开多久,一月,半年,一年,三年还是又五年”
沉默,她只是沉默,因为她也回答不出来,她觉得自己需要好好冷静一下
“我马上到,我来之前你不要走。”他强硬的语气,不容反驳。
“不要,你不要来。”她哭着哀求,她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不容存在任何动摇。
“你等我。”他说着挂断电话。
一手抓起座椅上的衣服,脸上一如既往的平静如水,只是微微颤抖的手泄露了心底的恐慌无助。
“陆总,您稍后有个饭局,与何氏的陈总,现在可以启程了。”漂亮的女助理看他出来立即说。
“推掉。”他一口否决,脚上没有半点停留。
“可是,对方已经是两周前约好的了,恐怕”助理一脸为难。
“我叫你推掉。”他转头怒吼出声,来往的人更是被震慑住,不过更多的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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