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徐清咽了一口唾沫,问道:“那这碧筠剑诀是”
醉道人若无其事的道:“这是为师结合墨门剑术自创的剑诀,倒是还没有人练过。”
徐清这才明白,怪不得都没人练呢敢情是要当实验品啊不过既然还不着急他也没有必要当场就撅了醉道人的面子,还是把那碧筠剑诀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
“行了,都散了吧”醉道人淡淡的说了一声,身影一闪已经不知所踪。不过刚才他说的那些话却也稍微触动了众人的心弦。
周从云叹息道:“哎想不到一晃我山上都好几年了,却不知三年之后又是个什么光景啊”话语之间不无担心之意。
张玉珍明显是对周从云有些好感,赶紧附和道:“是呢恐怕咱们整个宗门能下山修行的也没有几个人呢”
严人英道:“你们也不要整日自怨自哀,少些四处游乐多多修行才是正章。”
张玉珍被说的俏脸微红,却偷偷的捏了周从云一把,此时二人的暧昧关系已经昭然若揭。
韩松也是一脸苦涩,道:“恐怕咱们碧筠院也只有大师兄能有机会下山游历吧”
徐清听着却有些糊涂,问道:“嗯难道下山历练还有什么说道吗”
林鹤正是个急性子嘴也快,解释道:“师弟你是不知道那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咱们凝碧崖虽然上来不容易,可下去更难啊咱们山上每过十年便会统一考校弟子修行,有修为出众的,便可以入炎关火宅试练。若是再过不但能得到门派赐下的法宝,还能下山游历以增长经验,行侠仗义斩妖除魔。”
徐清却还没听过还有此说讲,不过想想倒也不难理解。峨嵋派上下千余弟子,若是没有严密的规章制度,岂不是乱套了人的能力越大,就越要有规矩制约,否则就会出大乱子。
严人英笑着道:“好了,师弟也不用想太多了,反正这次是轮不到师弟上阵的。修真之道本就是岁月煎熬出来的,三年时间也就是筑基刚成。”
不过徐清的心里却怎能不着急看李英琼的年纪,恐怕下山也就是这几年的事情,若是三年之后不能下山,岂不是所有的好处都要错过了再等到群邪围攻之时,难不成只有当炮灰的份但是这话他却不能只说,而且还有三年现在着急也没用。
正这时天际云雾之间忽然闪过一道青光,严人英眼睛一亮,道:“林鹤师弟,你带着徐清师弟去住处看看,记得安排好了,明日便开始养气修行。”说完与众人点点头就架起飞剑去了。
徐清都不用看就知道此刻严人英心跳加速肾上腺激分泌激增,看来多半那一闪而过的遁光对他有着非凡的意义。
严人英一走众人也便散了,只剩下徐清跟着林鹤往后面行去。过了四道门户,绕过一个小山坳,终于看见一个清澈的小湖边立着一片宅院。房子都是砖木搭建看去十分结实,窗几门梁都是原木之色,未曾上漆更有一股朴素清淡的山林气息。
林鹤指着那房舍道:“师弟,那便是咱们的居处,如今咱们师兄弟除了玉真师姐独居别处,剩下都住在这”
说话间二人已经进了院落,头一排并开间五间大屋,便是山下那些地主家也未必及得上此处气派,更比刚才徐清醒来时那间屋子强出不知多少。
林鹤一指左手边的第一间,道:“这是大师兄的房间,不过他大多都在后山龙崖洞修炼,倒很少在回家呆着。”也许是觉得没有必要多说,其他几间也没多说,反正日后住在一块,抬头不见低头见。
一拐弯到了第二趟房,林鹤指着头一间道:“这是我的狗窝,咱们俩挨着,有事吱声,千万别客气。”
这时从里边过来了一个大约三十出头的道士,一脸笑容,道:“呦六师兄回来了。”
林鹤点点头,指着徐清道:“哦大张,这是师尊新收的弟子,日后也住这,这几天多照应着点。”
那叫大张的道士赶紧对着徐清一抱拳,赔笑道:“原来是七师兄我叫张国林,熟人都叫我大张,有什么需要只管吩咐我便是。”
徐清微笑着点点头,倒也不甚惊异,反正人无论是走到哪都会分出等级,上等人说话,下等人干活。而这个大张虽然年长许多,但也只能屈居师弟的位置。
大张一见这位新来的师兄气质内敛,风度不凡,更加不敢小窥,抢一步推开房门,笑道:“虽然没人居住,但每三日还有值守的师弟打扫一遍,今儿刚刚收拾的,七师兄看看还缺什么东西,咱们马上置备。小李子赶紧上仓房取一床上好的丝棉被晒上,晚上好给七师兄盖上。”最后一句却是对着远处喊得,也不知那小李子到底是谁。
林鹤笑道:“这大张最会来事,师弟有什么需要直接找他就是了,大凡的东西咱们山上都是随便用的。”
看着那满脸献媚之色的大张,徐清多少有些失望。在他想象中修真之人都应该是心胸旷达,心无旁骛,不过又有些释然,毕竟修真者也是人。尤其是这些外门弟子,已知求仙无甚希望,却又不愿面对现实,只能在这仙山之上混吃等死。
第九回凝碧崖的新居
徐清缓步走进屋里,这是一个里外套间的格局,十分宽敞。里面是卧房外面是书斋,中间用一个花格子月亮门隔开。最里面是一张四柱的鸡翅木大床,上面雕刻精致做工考究,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旁边摆的衣服架看那款式恐怕还是魏晋之前的物件。脸盆架上的饕餮铜盆更加吓人,隐约可见的鎏金彩色,多半是汉代的宫廷之物余者的长几短案虽然精致却叫不出来头。
徐清点点头,道:“这里很不错,呃墙上看着有些秃,给我弄几张字画挂上,前朝戴进的手笔就行。屋里多添些灯盏,要亮”
大张赶紧应道:“得了,您就放心吧”
待到大张走了林鹤笑道:“师弟啊你还真是个天生的富贵人,还记得我刚来的时候,大张那热情劲给我弄得直不好意思,直等大半年才稍微适应了。”
徐清道:“什么富贵不富贵的,这些师弟也不容易,要是咱们事事自己来,他们反倒要忐忑不安了。”
林鹤微微有些惊愕,道:“这话竟跟大师兄说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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