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质中正,也着实有些喜爱。微笑道:“没想到红花姥姥前辈还有如此安排刚才我还寻思,与妹妹一见如故,正愁彼此派别不同,不能时常相聚。若是妹妹能入峨眉门墙,届时我等一同求道,那是最好不过了”
若兰本还有些忐忑,毕竟峨嵋派乃是正道魁首,而她一个旁门异类的门人,贸然提出入教,又不知灵云会有何反应。且如今又是人家上门求药之际,生恐让灵云觉得有携私要挟之意,直到见灵云笑容真诚,这才放下心来。
就在灵云在楼上与若兰相谈甚欢之时,她的心思其实一直都在注意着下面的动静。对那个弟弟她还是相当了解的,金蝉绝不会无缘无故跟徐清呆在一块。只是一听金蝉所言的竟是此事,不由让灵云恼怒难当。母亲时不时的过问她与孙南的事,就已经让她不厌其烦,没想到齐金蝉这小豆丁竟然也管起她的事来了。只不过当下若兰还在身边,这等自家的私事却不好拿出来明说,这才随意寻了一个借口将金蝉给叫了上去。
若兰虽然也觉察灵云脸色有异,还以为是自家有何不妥之处,苦苦寻思半天,却想不通其中缘由。而那灵云也被金蝉气的够呛,再无心欣赏风景。见他上来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其中更不乏威胁之意。金蝉吓得一缩脖子,心中后悔刚才太过莽撞,所言之事定是被二姐给听见了,这下恐怕还要受些皮肉之苦。心道:“孙师兄啊兄弟我可是为你两肋插刀了,至于日后结果如何,可就看你自己的了。”
三人在上面寒暄了一阵,若兰早准备了不少当地特产的山珍果品,气氛也算融洽。只是大家都有些心不在焉,各自想着心事,没多久就落了兴致,一同走下楼来。经过二楼时见徐清竟偎在白灵身上睡着了。地上本只有一层地板,又铺了厚厚的地毯,倒是与床的感觉差不多。芷仙还在角落中运聚真元,从窗中透出一片金色霞光,将她脸颊照的通透。浅浅的汗毛几乎微不可见,此刻也染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圣像纯洁,宝相庄严,仿佛一尊菩萨。
若兰不由叹道:“真是好美的姑娘家,让人钦羡的紧呢也只有灵云姐这般美貌的仙子才能比肩,相较之下,小妹这等姿色就黯然失色喽。”
灵云道:“妹妹何出此言我等修真之人,追慕天道,这身皮囊又怎生看的重要旦有一心纯洁高圣,就是真正美丽夺目之人。”
徐清在旁眯着眼睛,一听此话嘴角不经意的划出了一道弧线,正巧被灵云给看见了。她本就心情不畅,又苦于无处发泄。徐清这倒霉催的,竟在此时显出嘲笑之意,怎能不让她恼羞成怒喝道:“师弟还有何不以为然吗”
徐清索性也不再打盹儿,翻身斜卧在白灵肩上,细细打量着灵云,仿佛要从新认识一下,笑道:“师姐之言并非出自肺腑,缘何不许人发笑”
灵云似被说中了心思,俏脸微微一红,嗔怒道:“你这泼赖今日若不说出个因由所以,看我如何治你”
旁观的若兰和金蝉却吓了一跳,看二人剑拔弩张以为要翻脸。其实他们不知道,前些年徐清教灵云和英琼弹琴之时,三人早就结成友谊,言辞无忌,至于这泼赖之名还一个典故。前文也说过,英琼虽然于修真之道灵秀通透,但五音乐律却是十窍通了九窍,一窍不通。灵云那边一点就透,却也不用如何费心,但英琼这边却要手把手的教,期间难免就有些身体接触。所幸英琼生性豪爽,又与徐清生死患难,倒也不曾厌恶。唯一恼恨徐清动辄一副师父模样说教,就给他起了不少外号,若是急了泼皮无赖也都骂出来。甚有一日英琼正学禅院钟声一曲,却怎也谈不顺畅,徐清又点了她几句。英琼反唇相讥,想骂他泼皮无赖,却心中着急只喊出了泼赖二字,中间那皮无全省了。时下灵云也在,笑了她半日,继而也将这泼赖记住了,日后数落徐清就常用用这词。今日也有些着急,一下就喝了出来。
徐清却还没心没肺的笑道:“刚才云姐说修道之人,不以外物为美,此言不是大谬我修真之人所求天道,就是十全十美,乃是完美的至境。若无美丑之分,又何来天地之别当下修真界中,均以仙风道骨为美,以阴风邪气为丑,岂不是都从这皮囊上看出来的”说着又望向若兰,续道:“只不过春兰秋菊各昙胜场,若兰倒也不用妄自菲薄,天下间如若兰这般英风丽质的姑娘也绝无仅有。”
申若兰脸色一红,听人夸奖自然欣喜,只是对徐清称其为若兰微有恼意。但想到日后还要在峨嵋派生活,再看灵云气虽然鼓鼓的样子,却也拿徐清没法子,她更不好发作,只抛了一个白眼过去表示不满。
灵云恶狠狠的瞪了徐清一眼,她也知道这问题就算辩驳一日也说不明白,索性也不与他纠缠。道:“我们去看看朱文妹妹伤势。”说罢一扭身就下楼去了,倒也看不出到底是不是真生气了。
灵云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心情竟有些纷乱,刚才听见金蝉与徐清之言,就有些心慌意乱。更没想到徐清竟然会在这时候,公然与她找茬挑衅。心中暗道:“莫非是他知道了孙南的事情生气了难道真如蝉弟说的那样,徐清他对我不不会的,平时他还与英琼交往更亲近些,怎会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一个孙南就够让人烦心的,绝不能这个恼人的东西也掺和进来”
见若兰与金蝉也跟了下来,灵云赶紧摒弃了心中绮念,摸了摸朱文的额头,也不再如先前那般滚烫,知是药力发作,终于放心许多。
若兰见她有些意兴阑珊,道:“灵云姐且放宽心,看朱姐姐面色,药力已经深入体内,只待渐渐发作,不需多时就能将余毒清尽,想必明日朱姐姐就能恢复如初。”
金蝉赶紧道:“谢天谢地我还要待师姐多谢申道友的救命之恩。”
若兰笑道:“这可就不必了,反正日后也都是一家人,又谈何恩不恩的。”
金蝉虽然不知若兰这一家人是从哪论起来的,但他只关心朱文,其他琐事一概不问,便也没有在意。
若兰又道:“我看朱姐姐一时半会也难醒来,不如我等借此时间,同去福仙潭看看如何即可观察地形,又能欣赏此间山上的景色,也不枉姐姐同金蝉来了一回。”
gu903();金蝉却一皱眉头,道:“师姐病体未愈,还在昏迷,若是无人照料,恐怕不妥。若我等同去,万一师姐醒来,想要唤人,岂不又惹她着急不妥不妥”说着望向灵云,见她似笑非笑的脸色,虽然有心提出自己留下照看,却终是脸皮太薄,没能说出口,道:“平素二姐与师姐最是爱护,就请留下照看,我与申家姐姐同去潭边看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