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这时又听见卢妪道:“竟没惨叫出声,还算有些骨气。无知小子自以为聪明,莫非你截断了元神对身体的感知,你的身体就不疼了吗修真之人若连疼痛都忍受不了,还是趁早兵解投胎算了,省得日后魂飞魄散。”静了片刻又厉喝道:“元神分为五股,细细控制五行真气,否则五种真元在体内失控,炸得你连骨头渣子都留不下。”
此刻徐清疼得浑身颤抖偏偏还知道,卢妪虽有戏弄报复之意,但那五行真气失控的后果并非危言耸听。只有一心摒弃杂念,全力运转五行真气,抵抗不停侵袭来的罡风。虽然疼痛难忍,却不像刚才那么吃力了。
杨春盛夏,秋霜冬雪,转眼间已过去了一年。徐清就被压在小竹峰下,说是受罚也好,亦或是修炼也罢反正这一年中他体内的五行真气就不曾停歇,在外界无尽的五行罡风压迫下增长一倍还多且五行真气驾驭日臻娴熟,因为元神必须同时兼顾五方,又时刻忍受身体的疼痛,徐清的精神力反倒增加最多。
在小竹峰内并无日月交替,开始徐清还能大略计算时间,后来也就渐渐淡忘了,甚至连他自己都忘了时间。这一日徐清依然如同往常,忽然听见“轰隆”一声巨响,旋即就觉身上一轻,那小竹峰竟自己飞走了不断侵袭来的五行罡风也全都不见。徐清心里还在疑惑,竟这么快就到三年了他缓缓睁开双眼,望见头上一轮明月高挂在天际,两海交界之处依然怒涛汹涌海风咆哮。
徐清站起身来,伸了一个懒腰,浑身骨头节都“啪啪”直响,多长时间都未曾感觉如此轻松。徐清下意识的摸了摸后背,确认并没罗锅这才放下心来。此时身上疼痛尽去,又没了外界压迫,徐清终于能松一口气,仰身就躺在了沙洲上,眨眼间已经传出轻轻的鼾声。这一年来无时无刻不在修炼,还有无尽的疼痛和压顶的山峰,就算是个铁人也给累坏了。
“沙沙”随着轻轻的脚步声,一个青衣赤足的女子踩着金沙,缓缓走到徐清身边。只见那精致饱满的小脚至多不过四寸,洁白似雪,光华如玉。脚上竟没一点突兀的骨节,连五个交趾都恰到好处的并合在一块。淡粉色的指甲盖修剪整洁,小指上也无分毫硬茧,仿佛才出生的婴儿。再顺着往上看,可惜青色的拖地长裙遮住了足上纤长的玉腿,曼妙的身子随脚步轻轻摆动更觉款款生姿美妙宜人。唯一可惜脸上罩了轻纱看不见来人面目,只有一头乌黑的秀发垂散下来,仿佛洒泄的瀑布,让人一见难忘。
一双明媚的眸子却闪烁着沧桑的神光,仿佛经历过无数喜怒哀乐是非得失。当她望向了徐清的时候,眼中难以明灭的闪出一丝兴奋的光芒。那女子屈身跪坐在地,伸出一只净白的小手,轻轻摩梭着徐清脸颊,喃喃道:“多俊俏的小男孩若非沾染许多是非,又何必受这些痛苦,下次可别再让我抓住喽辛如玉说你是大变数,立志要行那犯忌讳的事。原来我想索性杀了你,便都相安无事,也不用那么麻烦。但又转念一想,优昙老尼也有此念,却接连数次失算,想必要杀你真不容易既然杀不得,那我就助你一程,且算我卖个人情。若日后你有发达之日,不要为难我这老婆子就好了。”
青衣女子说完轻轻撩起罩面的轻纱,露出一抹香艳的红唇呼出一口香气,正好喷在徐清脸上。随即她又取出一只青玉莲花的瓶子,拔掉扭盖倾出一颗金色灵丹。待她收起药瓶扒开徐清上衣,将那丹药放在心口上。随即玉掌往上一拍,就听“啪”的一声脆响,闪出一片淡淡的金芒。更不见徐清心口有任何伤痕,那颗灵丹就被灌入体内
待徐清缓缓转醒时候,早就第二天晌午,那赤足青衣的女子也早就不见了。徐清只记得刚才睡梦中,仿佛来了一个极美的青衣女子,还在他耳边说了好些话。此刻在心口还多了一团精纯的灵气,顺着经脉散到身体各处,更有坚固经脉激发潜力的奇效。徐清心中纳闷:“莫非那女人就是卢妪原以为她应该是个老婆婆模样,没想到竟是个年轻女子。不过修真之人到了那种地步,老少美丑亦全随心念一动,女子爱美留恋青春也不足为奇。”
徐清站起身来,稍微推算已知才过去一年,又往东面大荒山望去,心中暗道:“原来说要压我三年是吓唬人的害得我真以为已过了三年,后悔错过好些约定。”想到这里徐清忽然记起,前翻收了阮纠的书信,说三年之内上灵峤宫一叙。正好天蓬山离此不远,顺路过府拜访,也好了结一桩心事。徐清打定主意认准了方向,一跃纵到天上只见金光一闪,一流遁光已消失在苍穹。
第二百七十八回五行雷法
大荒山与天蓬山原来全在极东之地,只是一南一北相距同样不近。徐清施展琮离遁光迎风疾飞,一年苦修果然不同凡响,这琮离遁光竟比原来更快出近一倍。艳阳高照,海风沧澜,星屑碎岛,浮光飞掠,鹞鹰云集,鱼龙飞游,海上景色之美更盛别时。
徐清纵剑高飞,瞬间已去万里,及至海面辽阔,一览无余。又去千里乍见东南一座冒着黑烟的火山岛上,剑光纵横惊雷叱咤,正有人在斗剑拼杀。徐清困锁小竹峰下一年,修为大进正欲实施手段。如今见有人斗法,看其剑光便知修为不弱,料想乃是著名的东海散修,兴致一起索性收了琮离遁光,压飞剑便拐弯飞了上去。
那火山岛原来还不甚大,如今飞到近一看竟是一座数百里方圆的大岛。中间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顶口内赤红岩浆翻涌沸腾,还往外冒着浓浓黑烟,冲上云霄仿佛一条黑龙。岛屿原本都是火山喷发的火山灰形成,土地肥沃草树茂盛。只有东南一方被冒着黑烟的岩浆覆住,大约是刚才喷发完,熔岩尚未完全凝固。不是时还有“咔吧咔吧”的响动,表面的黑岩裂开淌出粘稠赤红的岩浆。
再往上看就见两道长龙似的银光飞旋疾摧缠斗在一处,双剑一碰又闪出无数火花。一左一右两个道装修真各自催动法力,咬牙切齿的盯着对方,仿佛有什么深仇大恨。左边那人一身蓝袍,身高体长,尖嘴猴腮,额上五道抬头纹,嘴下一绺山羊胡,不正是上次在南海金钟岛偷了叶缤剑坯那个羊头老祖
徐清不禁心中暗笑:“这老羊头倒也真能逃,知道叶缤不能善罢甘休,居然跑到这东极大荒之地。就算叶缤明知他在此,但边荒大海也无处寻他踪迹。看其剑光凌厉冷气森森大约那柄寒光剑坯也炼成了。”
与羊头老祖对敌的也是个身材高大的道装汉子,长的浓眉狮鼻,大嘴大眼,宽额大耳,黝黑脸膛,好威猛一条大汉。御使飞剑的手法全不同于中原道门,大约是东海散仙的弟子门人。其修为居然也与羊头老祖在伯仲只见,一道银色剑光威力丝毫不若。尤其御剑间隔里还时不时的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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